齿缝中漫出的血痕昭示着阮月心中的愤恨,她好似察觉不到口中弥散的铁锈味,自顾自的继续用力。
文颂的肩膀从疼痛到麻木,甚至觉得今天一定会被面前人咬下块肉,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接受了这个结果。
身体强忍着疼痛,可手却由上到下顺着阮月的脊骨轻抚,一下接一下像是慰藉不幸教徒的圣母,显得格外慈悲。
可文颂的行为却令阮月汗毛竖起,她现在腹胃翻腾的厉害,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感觉恶心无比。
她松开了嘴,恶狠狠盯着眼前人道:“谁允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因为刚刚口的过分深入的原因,她的声音低沉嘶哑,乍一听竟有些可怖。後續傽節綪菿heisшцc&120108;閱讀
“对不起。”文颂垂下眼睫,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僵硬的悬在半空。
他后知后觉自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是最没有资格怜悯阮月的那一个,某种程度上说,他要为眼前人的悲惨人生负责。
瞧着文颂攸然黯淡下去的神情,阮月的心中没由来的燃起一把火,她粗暴的抓住面前人的衣领,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道:“说你是圣母玛利亚,你还真要当圣母玛利亚是吗?”
“是,我要当圣母玛利亚。”
文颂突然抬头对上那双包着汪泪水的眼睛,笃定回答的同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撩开衣摆下端,一路向上而后包住那方柔嫩的天地。
“你你想干什么。”
阮月诧异的瞪大眼睛,她已经习惯了文颂木讷保守的样子,谁想,眼下局势逆转他竟主动占据上乘,她想不通文颂突然性情大变的缘由。
随着她的动作,眼眶里含着的那汪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怔忪到毫无察觉,一心等待着面前人的合理答复。
“想让你开心。”
掌心下的绵软轻颤无时不在提醒文颂此刻多么荒谬,可素来理智的他选择放弃思考,盯着眼前人脸颊滑过的晶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她开心。
于是这么想的这么说的,他也就这么做了。
“嗯。”阮月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上那人便开始突袭。
宽厚的手掌覆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来回打转,情欲带来的重重快感,舒服的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脸颊湿润,她将泪水擦净,相比于直面悲惨的现实,此刻她更想选择短暂逃避沉溺快意之中。
只是对方业务能力不太熟练,一边回想着被阮月牵引灭火时的动作,一边笨拙的进行模仿,殊不知对于舒爽阚值一路飙升的阮月来说,这点力气如同杯水车薪。
“再用力一点,狠狠揉一揉。”整理好心情的阮月进入状态极快,她娇横的提出诉求,抬手盖住另一只寂寞的兔儿,用尽全身力气摁搓揉捏给文颂做示范。
文颂学起东西来很快,只是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仅掌握了精髓还学会了融会贯通。
他手上加了叁分力把那只小兔儿揉的时圆时扁,时而从指缝中溢出时而就这啪啪作响的间奏被肉团弹了个回弹。
“痛,你个混蛋。”胸口被打的啪啪作响,阮月低头入眼便是一片红痕。
“那我轻点。”文颂舔了舔唇,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眼中的歉疚再次浮现。
“呆子,痛就是爽再用力一点,嘶。”
话未说完,乳肉又挨了一下,被扇的荡了好几下才堪堪停下,阮月吃痛没缓过劲儿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止于此,他无师自通的揪起她另一只奶头,一百八十度旋转了圈,痛的阮月倒吸一口凉气。
见文颂下狠手,她报复心大发手伸进对方的衣摆,指腹用力狠狠掐住他的那点。
阮月听到一声粗喘,面前人硬挺的肉棒狠狠一跳,新鲜的前列腺液顺着大腿根部划过,留下了一条暧昧的水痕。
“你爽了,该我了。”阮月收回奖励的手,挺起一边奶头送到他嘴边。
文颂眸色深沉的看向那殷红的乳头,似是在艰难抉择,半天没有动作。
可尚在情欲中的乳儿却等不了他那么长时间。粉嫩的茱萸直戳到他的嘴角,乳尖诱惑般的描绘着他双唇的形状。
渴望面前人将它塞入嘴中好好舔玩,饶是翻涌的喉结暴露了他的欲念,但文颂仍旧迟迟未动,显然在顾虑什么。
“磨蹭。”阮月的耐心已然告罄,陷入情欲中的她此时就希望面前人狠狠将她蹂躏。
她重新躺平伸手拽住文颂的头发往双波之间摁压,鼻息喷在双乳的那一刻,她舒服的乳波颤动,热浪层层迭加,她贪婪的想要更多。
“哥哥,我要难受死了,快来帮帮我,舔舔我。”阮月见硬的行不通干脆来了软的。
被深喉伤害的嗓子缓了一会儿,如今恢复了大半撒起娇来软软和和。
可文颂分明从中听出一丝委屈,他看着阮月因舒爽眯起的双眸,那个地方再度蓄满泪水,或许是性事的快乐又或许是别的。
半晌,他认命般的低下了头,顺从道:“好。”
他埋在乳波中深深吸了口气,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转而用舌头轻轻卷扫着淡粉色的乳晕,画了一个不太完美的圆。
“啊,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咬一咬它,它好痒,痒的受不了了。”
趁着少女仰头呻吟,文颂一口含住殷红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的磨起来,怕少女不尽兴,干脆一面厮磨一面用舌头舔弄。
湿热的舌尖所到之处无一不燃起团火焰,阮月夹着双腿咿咿呀呀的呻吟,而对方灭火的方式来的更加粗暴——肆意叼弄吮吸。
他吮吸的用力,乳晕与乳头一并含在口中,好像要把阮月的奶子吃进腹中,一面吮一面前后摆动着头颅,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拉扯。
这般激烈痛的阮月叫出了声,可耐不住暴虐的苏爽,一边喊着痛一边把奶子挺了又挺,一心想往面前人嘴边送。
文颂吃的认真,全神贯注的盯着胸口一片,舔吮揉搓交错,像是在解一道规矩的方程式,哪怕正在做与情色紧密相关的床事可仍脱不掉一副正经。
见只有自己满身狼狈沉溺于性事中,阮月有些不爽,她挣扎着从欲望中脱身,故意推开面前人,然后捂住胸口不让他碰。
突生的变故让文颂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的看着被阮月捂住的两点,可怜的像是被打翻了饭碗的稚童,只能看不能吃。
“是不是痛了?”他后知后觉自己吸的力气大了,开口问道。
“好吃吗?”阮月没接他的话,自顾自逗弄。
见面前人没回答,她继续问道:“告诉我,好不好吃,哥哥。”
文颂瞧着阮月挑起的眉眼,风情之中满满的尽是促狭,大有一副不回答不给吃的神情。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羞耻心让他开不了口,可他又没离开,只是在原地傻站着。
他不想走。
两厢对峙,半晌,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开口:“好吃。”
“好吃?那你说说是什么味道的?”阮月再度逼问道。
沉默片刻,男声响起:“奶香味。”
文颂垂着眼睫,面上极力维持着风平浪静,可耳朵已经染成了炽热的红色。
一脸狼狈的模样正中阮月下怀,见状她笑了几声,也没再为难大方的敞开胸怀,再次将文颂的脑袋搂到了山峦之间,任由他摆弄。
失去才能更加珍惜,这句话放在现在同样适用。
文颂埋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