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昭在琼苑里绕了不知多少圈。
他每次皆告诉自己,这便是最后一圈了,不然说不得撞见了旁的弟子又要解释一番。
可脚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完全不听他的话,只想去寻那个狠心的。
待得月上中天,空气逐渐冰凉,他原本发热发胀的脑袋也慢慢冷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走累了,那双腿终于是在一丛迭瀑般的花树前站定了下来。
伍子昭瞅了会儿,只觉这花虽好看,可看了十一二遍后,也同雪光般晃得人眼乱心烦。
他有些厌烦地闭了闭眼,再得睁眼时,忽就瞧见那树下站着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他第一反应竟不是迎上去,而是揉了揉眉心。
应当是眼花了吧?伍子昭想,不然她为何一直闭着眼?
明明她已觉出有人盯着,居然还不睁眼,甚至往后缩了两步,满脸惶惑,好似成了迷路的杏花精一般?
哦对,不会真是妖精吧?
伍子昭漫无边际地想了会儿,早就发木的脑子转也不转,脱口便是一句“何方妖孽,敢在天玄作怪?”
话音刚落,对面黑溜溜的眸子一下就瞪了过来,不待他反应就哒哒哒哒冲到面前,伸手就拧他的胳臂和大腿。
“混蛋!王八蛋!”她使劲踩他脚,“你骂谁妖孽呢!?”
见他还不动,她恨得跳起来搂他脖子,好挂他身上把他咬死。
待得猫咪似的牙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化作沾雪花瓣似的吻细细落在他脸颊、嘴唇,伍子昭方回过魂来。
他猿臂一收,圈上她的腰背,铁箍似地将她匝牢了,力道大得怀中人又瞪得圆了眼,张口便要骂他。
他没给机会,直接弯腰就啃,咬她的小嘴,吸她的舌头,亲得她呜咽乱挠、口涎都流了出来还觉不够,又在她的喘息怒骂中将她下巴脖子尽数舔了,再毫不客气地剥开衣衫,叼住最是绵软可口的一处大口大口吞吐起来。
洛水被他一同乱亲,直接懵了,待得反应过来,就见这狗一样的家伙整张脸都埋在她胸乳之间,早把那处也全用口水涂了一遍。
这着了水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凉风一吹,鸡皮疙瘩和乳尖都翘了起来。
洛水一个哆嗦,终于清醒了点,赶紧去推他脑袋。
“你真当自己是狗吗……啊!”
她不及多骂,就被他一路舔到肚脐,痒得声音都变了调。
眼见这人根本不理她,还有继续向下啃的危险,洛水终于受不了,伸手去搡他的脸。
“你清醒点!”她使劲拍他,“这里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吗?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伍子昭牙尖在她脐下软肉一划,舔得她又变了音。
眼见他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还在往下啃,洛水不得不抬脚去踢,可刚要动作就觉不对。
身下人一把抓住她的腿弯,顺势将她推倒在了玉屑花堆中,整个严严实实地压牢了,掰开了,又凑近在她腿心间狠狠嗅了两口,逼得她大骂他“无耻变态”,方才闷笑两声。
热腾腾、湿乎乎的气息喷在她已然袒露的花穴上,化作炸开的热意一路蔓延向上,直冲得洛水耳目尽红,头顶面颊皆像是要烧开一般,烫得厉害。
“你你你你……”她软了声音,“真的会被人、被人……”
“那就让他们看罢。”伍子昭哑声道,“反正也没什么不可看的。”说完又将脸埋进她腿间,舌头毫不客气地钻入她的穴中,如吸吮花蜜一般唇舌用力,两下就将她吸得尖叫小泄了一波,同口水混在一起,湿哒哒地往下滴水。
洛水一下得了高潮,头晕眼花,不及反应就觉身下一轻,恍然抬眼,却见他已半跪起身,粗暴地将扯开了衣带,直接掏了猩红狰狞的阳物凑到她面前,抓着怒张的龟首狠狠撸了两把,将早已满溢的清液涂亲亲热热地抹在她的唇上。
“它也饿了,很想吃你的小嘴。”面前人笑得白牙尽露,半分羞耻之心也没有,直说得洛水眼前一黑。
“你到底要不要脸啊……唔!”刚要出口的大骂直接被阳物给堵了。
洛水挠了半天实在受不住,只得主动含深了点,勉强吮了两下才得他满意喘息,动作亦稍稍缓了些。
洛水本想着给他吮出来便也罢了,纵使难受点,总归好过在这里胡天胡地地乱搞。不想伍子昭潦草捅了下便抽了出去,重新抓上了她乱扭的腰。
还没等身下人抗议,他便俯身含了口她的嘴,夸了句“真香”又咬上她的耳朵,道:“就你这身板,我一条腿便能把你遮住,别怕。”
说着抱起她朝着旁边一丛绵雪也似的玉树花堆压去,两人大半个身子都陷在了里面。
而待得他重新挤入她腿间,整个沉沉覆压上来,洛水这才觉出,这家伙真将她整个“遮住”了,比起她,的确算得上是个庞然大物。
这个认知让她不由下腹一热,连推拒也绵软许多。
见她眸光闪烁,不再挣扎,伍子昭嘿然一笑:“别怕,就算有人过来见我动作,多半只会以为我在肏这花树。真有不长眼的走近了,我就说我在降妖除魔,棒打杏花精。”
洛水被他说得呆住,简直不敢相信,不过几日功夫,如何这不要脸的程度还能变本加厉?
还没等她想明白,穴口被倏然撑开,一下就由得那物捅到了最深处。
洛水冷不防得了这么一下,穴肉被刺激得收缩不已,酸胀难当。
伍子昭亦爽得后脊发麻,一把抓紧了她的臀肉,狠狠拧了一下。
“怎几日不见就湿软成这样?莫不是日日自己偷偷弄穴捣水?”
洛水立刻便想到另一个臭不要脸的,身子比脑子反应更快,花穴深处马上吐出一小股水来。
伍子昭只当她听不得荤话,得意闷笑两声,当即收臀沉腰,开始一下下地肏她,腰臀顶得又快又急,数十下后就撞开了她的宫口,入得她小死过去。
洛水没料到伍子昭能憋成这样,好似要将这几日欠下的份一同讨回来。
她是想要求饶的,可每每祈求的话刚要出口,便被他叼了唇吸了涎水。这人竟是贪婪得连上面的水也一滴不肯放过。
而这肏着肏着,穴心积累的热度便很快蔓延至全身。压着她的身体沉得要命,筋肉起伏间烫得厉害,也硬得厉害,同他的下体一道,便如扎入玉树花堆中的粗壮虬枝,几个回合往来就捣得她软成了一滩粉中带白的玉泥,湿漉软烂得不成样子。
他正面肏了她一会儿就觉不够过瘾,又将她翻转过来,逼她将臀抬得高些再高些,说如此才好让她低头瞧瞧自己的小骚穴到底是怎么被大鸡巴修理的。
不仅如此,他深色的手指同揉面似地在她晃动的臀肉和乳肉间来回揉捏搓弄,完了自己喘得厉害,还非要不停地说话:“嘶——你这处……怎还丰满了些?一手都兜不住,还急着往外跳……真被人看去了可怎生是好?”
洛水被他气得头晕,可对方这下下皆是要送她再上高潮的架势,话都不及成形就被他捣碎在嘴边,化作吚吚呜呜的呻吟。
伍子昭说了会儿荤话,直把自己也说得口干舌燥,转而掰过她的脸专心吸她舌头,一边吸一边含含糊糊地告诉她,可惜今日不是“月晦”,他的鸡巴吸不了下面的水,只能这般任由她下面胡喷乱喷,当真是十分浪费。
不过他很快又说,其实不吸也挺好,因为她这上面淌水下面喷水的模样实在淫荡好看,回头定要寻个机会,让她自己也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