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亲。可她还是有些不敢——
第一次的时候,她生香织梦得太匆忙,直接和闻朝模样的季哥哥滚作一团……准确说是被按着肏了一整夜,刺激归刺激,后来也真的是想也不敢再想——对着闻朝那张脸喊了他一晚上“季哥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以至于后来每次见着闻朝的样子都觉得有些腿软的后怕。
于是这次她自觉学聪明了,面前这画中人可谓她的一次大胆尝试:
她直接在生香的时候,将她那师父同画中的人织在一块儿了。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位虽然还是闻朝,但却有了画中人的皮,画中人的身份。
这样一会儿她办事的时候,既可以完成任务,又全了自己的一点心愿,可谓一举两得。
而且先前她突发奇想时就和公子确认了,他说这些壁画里面的不过原主一缕神念残余,无论如何,都只能对与功法修炼的问题产生反应,旁的什么都做不了。后来闻朝的话似乎也佐证了这一点——换言之,从闻朝进了画中、变成面前这模样开始,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这个诱惑可真是太大了。
只是想归想,真要让她直接上,洛水还是有些怕的——毕竟换个角度想,哪怕换了张皮,里面的芯子也还是她那人见鬼愁的师父……
洛水盯着面前的人瞧了又瞧,看他慢慢啜着杯中的水,淡色的薄唇压在玉色的薄盏边缘,被茶水浸润得生出了一点艳色来。而随着他吞咽茶水的动作,他的下巴抬起了一点,喉结微微滑动之下,显得颈部的线条好看极了。
——其实没什么可怕的。
洛水心想。
上回闻朝那喊打喊杀的情景最后都未能把她如何,这次又能把她怎样呢?横竖只要她织得应景点,问些修炼方面的问题,他便会受限于这画中人的身份,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回答问题外,便只能乖乖当她心目中的画中人。
——毕竟这位前辈和季哥哥那么像,看起来怎么样都比闻朝原身温和太多了。
这样想着,洛水大着胆子,在对面微讶的注视中,直接爬上了塌去,试探着开了口:“前辈,方才弟子说了,并非不想辟谷,而是因为口舌过于灵敏,不能辟谷——不知前辈身上可有那无根之水,让弟子试上一试?”
她问询的时候,神色既诚恳,又认真,仿佛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弟子。
闻朝几乎都要信了她的话——如果不是她在说出“试一试”之时,直接倾身抚上了他那只端着玉盏的手,又引着他的手将那一点茶水送到她自己唇边,并就着凑近喝水的动作,舔了舔他捏在盏边沿的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