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逃开过,可她不让。
——是的,是她不让。
可她既然不让,为何又不肯承认心悦于他?
此地之人的想法总之如此让人难以理解,所以很多时候,他不得不直接一些,或者说,此刻,他想他需要再仔细确认一遍。
他想了想,道:“我听闻,东疆之人若有属意的对象,便会画了自己的画像,托媒人上门,送至意中人面前,若对方有意,便会留了那画像。我未曾赠予你画像,你不仅自画了,还仔细观摩,却是为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的手,重新取下那画卷,与她身侧缓缓展开:画中之人的容颜彻底露了出来,清冷的貌,冷淡的眼,与画外的那个人一同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她动不了,只能扭开头去,努力不去瞧那画作。
他又道:“我还听闻,此地虽不若北域那般保守,但女子隐秘之处,譬如足、腿、臀,却也是不能轻易让人瞧了去的……可那日我们不过初逢,你便将那些地方尽数袒露与我看了,又是为何?”
说话间,他原本撑在她腰侧的另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腿侧,顺着臀腿之间的线条,托住最柔软饱满的那处,缓缓推起。
她像是有些难受,“唔”了一声,开始扭动。于是他不得不自后压上她,不再遵循东疆的习惯。
“不要怕,”他说,“我只是想同你确认一番。”
他托着她腿的手掌下滑,却不是放过了她,而是滑入期间的隐秘之处,食指拨开轻薄的衣裙,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毫不费力地戳进那早已浸透了的花穴,用力一搅,只一下,就无比丰沛、新鲜的汁液就这样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清晰可闻。
“我想知道,若如此这般皆不是动情,那如何才算?”他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