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沉迷于舌尖传来的味道,鼻腔中嗅到的气息,但觉唇舌抚过之处,哪里都是气息迷醉,滑腻无比。
她脑中尚有半分清明,想着只待这出“解罗裳”结束后,再重新爬回去,假作颠鸾倒凤之事——也不能全然算是假作,她打定主意,若是最后也不得解脱梦境,那便真刀真枪地试试。
如此思索着,忽觉舌尖一落,好似舔入了一处凹陷的小孔之中。
她下意识以舌尖轻旋了下,明白过来这已经是舔到了肚脐处,差不多可换个位置了:两人的身形已尽数陷入锦被之中,遮羞自然是遮羞,可如此这般躲懒不让外头看见,却是不知那鬼怪又要做什么妖。
她想,自己的一番演法应是正确的,最直接的证据变式那催命也似的念唱已许久未再响起。
可洛水方想撑起一些换个自是,便觉手臂一疼,也不知如何就是天旋地转,再回神已是背上一沉,竟是转瞬间被人掀翻了自后背压上。
后背之人并未着急动作,可那落在耳旁的喘息,抵在腿根上的坚硬,无不在提醒她,他显然已经憋得十分难受。
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对方有动作,正在奇怪,忽然便觉耳尖一烫。
“好……难受……”他说,“姮……姮妹,你教教我,告诉我要怎么做。”
粗而热的气息喷入耳蜗之中,烫得她脑子也热了。
方才那一番肢体纠缠舔舐,洛水早已情动,不过顾忌对方反抗,未有真的往下路去。如今对方不知何时也被勾起了火来,终于愿意主动配合,她自然乐意,毕竟这出戏,本该演的是鸳鸯帐里的“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