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诱她开口要他。
他只是搂着她,拈着她的发在指尖捻磨,偶尔被她弄得狠了,方才低喘上一两声,垂首亲亲她的头发,好似一头纵容幼崽的母兽。
——真的有些不像他了。
洛水从未在他身上明确得到过这样富裕的纵容,哪怕是相遇的第一晚。
作恶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垂首将指尖那粒艳红含入唇间,又用牙尖磨了磨。
“唔……”
他终于按住了她的手。
若他有眼,其中必然满是无奈。她想。
可惜还是瞧不见。
然纵使如此,他话中的沙哑与湿润却已足够让她动欲。
“还不够吗?”他问她,指尖插入她的发中,轻轻挠了两下,如同安抚一只作恶的幼猫。
当然不够。
她舍不得收回尖牙,却也知道这般作弄对这个鬼来说,不过是增加一点日后报复的理由罢了。
他向来是个小心眼的,只是装着大度,好似凡事都不过眼。她再清楚不过。
洛水只能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