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阳物顺着冰凉的粘液顺利插入,一下就填满了她空虚不安的内穴,胀得她呻吟出声,连哭亦不由自主地小了下去。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腰,随即一声不吭地动了起来。
坚硬的胯骨与瘦劲的腹部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臀上,又快又狠,很快就将她送入一小波高潮,在满足呜咽中彻底息了眼泪。
那坚硬的阳物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动作发泄出来的意思,只埋在她穴中,头部胀如鹅卵,茎身烫逾烙铁,从穴心到穴口一路填得结结实实,好似只是为了帮她堵住下面,任她满足便够了。
然这样幻觉似的温情亦好像只有一瞬。
在她细小的喘息中,他铁钳似的手抚上她下巴,半分犹豫也无,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嘴撬开了。
她还来不及缓缓,便见一炭黑的手扶着壮如儿臂的同色阳物,在她唇上稍稍一点就捅入口中,直接插到了喉底。
来人倒不说话,只粗喘两声,迫不及待便前后动作起来,像是想要将她的咽喉捅开。
洛水难受得咳嗽起来。可那物实在太大,又来得太急,她连干呕都困难。
“白微”在一旁瞧她难受,轻声安慰她:“沐阳真人的鸡巴确实凶了点,不过帮你开个喉咙松松上面却是最好不过,只要适应了这根,回头那些吃起来就不难受了。”
——这是人话吗?
洛水气得要命,心知今日这一遭必是躲不过去了,毫不客气地伸手挠他。
可爪子刚伸出去,就被身后人一把抓住反锁在身后,摁了个结结实实。
“专心些。”“闻朝”提醒她。
“白微”赞同:“越早吃出来,你受的苦便越少些,莫要再做多余的事——这根味道可对?”
洛水下意识地舌尖轻卷,回味了下,觉出此物虽是凶悍,前精味道却不算浓烈,当然亦谈不上清淡,只是较之以往的那些要烫上许多,有种烈阳下草木晒透了的气息,便和此人名号一般。
她摇摇头。
“白微”并不意外,点了下一个:“灵威真人。”
口中鸡巴显然还有些恋恋不舍,抵入她喉咙深处耸动两下,弄得她翻了白眼才抵着喉头草草射了出来,呛得她咳嗽不已。完事还意犹未尽,又在她唇边磨磨蹭蹭。
“白微”声音转冷:“若沐阳真人舍不得,就去一旁自便吧,晚辈这还有正事要做——后头的前辈也需得快些,这一个个慢慢泄过去,怕是三天三夜也难以完事。”
他虽自称‘晚辈’,可这通话说得毫不客气。
然周围这些前辈先祖听了他的话却无人反对,纷纷自觉排拢在一处,解了腰带自觉先将阳物弄硬了,只待轮到之时便能直接给那后辈入嘴一尝。
沐阳真人完事了果然不走,挪到洛水身侧,将尚且硬挺的阳物朝她肩膀一架,又转头看向“白微”。见后者并无反对之色,笑道:“这小娘口软肉嫩,由得洒家再快活一会儿。”
“白微”不理他,任由他在洛水身上动作,很快就在她肩上喷涂了一片灼热的阳精。
洛水不适挣扎,可“白微”已经喊了“灵威真人”,于是她哪还有心思再管。
眼见那鹤发鸡皮的真人羽衣大敞,翘着鹿鞭样的阳物就要入得嘴来,洛水吓得摇头要躲。
其实面前这修者保养得极好,同她方才腹诽的完全不同——胸腹结实,阳物也干净,可此物硬后约有臂长,哪里是能真入嘴的模样?
“这根若能全吃进去,说不得帮你开开胃也是够的。”一旁,“白微”还有心思闲评。
能不能开胃洛水不知道,一下就能捅死应当是真的。
但是她没得选。
面前这心烂的家伙有一点没说错,这越早吃出来,受的苦便越少些。
洛水吸吸鼻子,主动张开了嘴,任由那老道将阳物探了进来,只入了约莫一半便再难继续。她下意识地喉头收缩,约莫数下便榨得对方泄了些精水出来。
老者低喘两声,也不说话,皴皱柔软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仿佛来自长辈的夸许。
洛水舔得龟头上的精液,品出其中只有淡淡青枝草叶的气息,立刻摇了摇头。
白微也不废话,冲灵威真人点点头,便任他一旁牵起洛水的手按在阳物上仔细摩擦,如擦拭自己的尘柄一般。待得泄了洛水一手,他那九色灵鹿又垂下首来,将两人身上的精水尽数舔了干干净净。
大约觉得她做得还算不错,身后“闻朝”将她身上精水尽数抹匀,又肏了她一波算作褒奖。
待得她小泄出来,“闻朝”稍稍退出,以“白微”的玉盏接了她新鲜的淫水又递还回去,好似当真是师兄师弟坐在一起闲聊品茗般。
经此两人,洛水觉出这满室的仙人态度都还算温和,总算没那么害怕,半阖着眼睑主动张开了小口。
“白微”瞧她乖顺模样,轻笑一声,冲闻朝挑眉举盏,夸赞道:“原是我误会了,你这徒儿心性当真不错。”
“不过是嘴馋罢了。”“闻朝”说着抽出一些,又缓缓顶到底,身下人就乖巧地将嘴张得更开了些。
洛水将新入口的一根青涩阴茎吞得更深了些。来人大约堪过童子之龄,根本经不得她这吮吸舔咬,不过片刻就尽数泄在了她口中。
“白微”直接唤了下一个,不待她将白浊吐出,便又以新的阳物将之堵了回去。
洛水含泪咽下,恨恨瞪他。
“白微”点头:“精神不错,看来确可快一些了。”
接下来他报名极快,除却一旁好奇张望的仙子,与先前壁画之外的顺序一般无二。洛水初还有时间看,可待得这阳物一根接一根地入进来,哪还有时间观察来人,只能专注分辨口中咸淡滋味,连身下被“闻朝”又肏泄了两波也顾不上。
“白微”笑她当真馋得厉害,旁边男女老少亦是附和轻笑,洛水也无暇顾及。有些真人脾气急躁,上来便入得最深,且阳物大多形状可观,她除了干呕翻眼,实在分不出心神。她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分辨出滋味,舌尖一顶,摇头换下一个。
不知不觉中,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心神之专注、口舌之敏锐亦是前所未有。
周围除了在她身上、手上摩擦的动作、偶尔响起的低喘轻吼,不知何时已逐渐安静下来,连身后人亦只将阳物深埋在她体内,克制不再耸动,任由青筋鼓胀跳动。
她舌尖轻尝百十滋味后已无需再看来人,纵使闭着眼睛亦能于心中勾勒出来人模样。
这些名号“白微”先前已经于她面前念过一遍,她虽一直头昏挣扎,竟也已经默记下来。除却一些玄之又玄的,多同这些人的精液滋味一般,算不得太难辨认。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无数细微的、由她咽下的精水入得她喉胃之中,重新化作至纯的灵气渗透入她的灵脉之中,汇聚于丹田之内,无形中修补好了她这几日已然枯竭的灵脉,重新滋养了她颇为疲惫的神识。
洛水这般变化让身后之人露出些微沉凝之色。
“闻朝”手在她脖颈上悬了又放,到底还是没有制止她,沉默地看着她将阳物一根根试去。
面前“白微”亦不知何时收了笑容,复又换回原先那副平静无波的模样,按部就班地报名。
两人就这般一跪一坐,一直注视着已然满身狼藉却浑然不觉的洛水。
待得不知过去多久,“白微”顿了一顿,报出了个名号。
洛水鬓角微汗,精神却是不错,主动张口纳了,很快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