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手术的。
其实你和镜流睡的次数比其他人都多。
养母坚持贯彻了身为总裁的原则,长着冷若冰霜的俊脸,却从小到大都没有放过你的睡眠质量。
你曾经和景元开过玩笑。
“你知道什么人胃病、偏头痛、睡眠质量不行一定要有人看着吗?”
“精神病人?”
“不,是霸道总裁。”
“霸道总裁在你背后。”好义兄没有一点道德负担的看着你被镜流抓走练剑,笑得没心没肺,像个八百年没看你挨打的好兄长。
“你会有报应的。”你平静地诅咒他,却不敢转身。
而背后,镜流?is?watchg?you?
要说你怕什么,大概就是镜流了。
你不是很喜欢镜流的谋杀式训练,不止一次觉得练剑不如练弓,还可以拼一把当国家队队员。
也可以避免折在镜流手上。
对此,你曾经进过省队的监护人兼女朋友白珩告诉你:“我只要还活着,你就别想着玩弓。”
“小气。”
“略略略。”白珩吐了吐舌头。
这个家,没有那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习惯。
你和丹枫的交流机会不是很多,作为这个白毛家庭的少数派,他一直显得默默无闻且立场尴尬。
作为一个被迫英年早婚的人,你对自己天降的丈夫有那么些疑问,但是从他过分熟念的态度上来看,你们应该是认识很久的。
每个人都认识他,只有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先斩后奏进入这个大家庭的。
不过现在被你按在墙上面色潮红且衣衫不整的景元大概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惜严刑逼供比不过回家的诱惑。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后你来不及堵门,就看见结婚证上的丈夫推门而入,就像这个房间是他的一样。
没有分寸感不是什么坏事,你连房间都没有,管不上人入室作案。
景元大概不那么想。
白色的液体洒在丹枫的拖鞋上的同时,你迅速地松开了掐着景元的手,毫不犹豫地披上外套走向露台。
拉窗帘,关门,一气呵成。
外头的太阳有些刺眼,你抱着腿无视屋里景元夸张的惨叫,安详地闭上眼睛。
今天不是个适合白日淫宣的日子,因为报应要来。
白珩在出差。
六人同居最恐怖的事情莫不过你离开丹枫的房间后,发现镜流在客厅排队。
你放下打算和白珩煲电话粥的手,顺从且连滚带爬地去镜流房间剪指甲,然后做剪了指甲才能做的事。
睡前运动可以保证睡眠质量,完事后,你放下被子和心,打算去厨房补点水。
紧接着看见了ddl归来的应星。
“没完没了是吧。”你脱口而出。
应星摆出一个谴责的表情,加上加班社畜的确可怜,你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用舌头堵上他神智不清的嘴,希望今天不要再来一个。
可惜霉运接踵而至,气喘吁吁的景元爬进家门,颤抖着抬起头看见你们亲嘴。
打击过大,可怜的年轻人起来又倒下。
你扯下粘在你身上的应星,询问景元发生了什么。
“丹枫把我办公室反锁了,我翻窗户下班的。”
应星and你:“这就是真实的商战吗?”
好阴险的同事情啊。
就这样,短短一个晚上,你得到了太多。
“这个家我实在是没办法待了。”再也受不了短暂睡眠时间的你拿出手机,拨打给值得信赖的上司,永远热爱罗浮,永远电话在线的岚叔叔。
“喂,岚老大吗?没什么,就是借你办公室睡下半辈子,不会动你的发财树的,您放心。”
深夜被吵醒的董事长疲惫地、再一次地回复:“……我应该没有惹你们任何一个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