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实在是渺小不堪。只要身上的眼球轻轻眨动,他们就会乖乖成为自己的信徒。
可宝宝不一样…宝宝是祂、是祂所生出来的,胞宫、祂的胞宫,祂那潮湿而又温暖的胞宫正在不断呼唤着宝宝,宝宝可是祂唯一的爱人。
阿卫呢喃着,又唯恐自己会吓到小小的宝宝,只能不断往后退又匆匆蜷缩成了庞大的一团。
但我只是悄然凑近了祂,低头缓缓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用手指点了点祂那湿漉漉的花穴。
“妈妈,生理课上的教科书里写过,你和我有一样的性器官。”
“唔…别摸,哈啊…”
我用指腹轻而易举的拨开了祂那柔软的花瓣,祂的花穴湿漉漉的不断往外泛着热气。些许粘稠的体液喷溅在了我的掌心,我也感觉自己的内裤上湿润不堪,浑身燥热。
我有些口渴了,不知是阿卫的体液作祟还是逐渐变为冰冷的浴水,周围的气氛开始朦胧而又暧昧。
我缓缓褪去了自己的棉质内裤,搂住阿卫纤细的腰肢。蛇的鳞片是冰冷而又滑腻的,我的手落在了祂的尾尖,与阿卫面对面浸泡在浴缸里。
我说,妈妈我也有相同的器官。
阿卫止住了呼吸,祂微微偏头直愣愣的看着我。那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了耳后,祂并没有及时撩拨上去。
发丝垂在了脸颊两边,祂呆呆的望向我,缓慢而又不解的眨了眨自己平静无波的眼眸。
不知何时,我望见阿卫的眼眸也湿润了,我凑近仔细看了些,祂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两个影子。
我有两个影子了。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现在倒映在祂湿润澄澈眼眸里的,盛放着的是祂的泪水还是那些高潮过后的假象。
阿卫开始猛烈地摇头,喉间发出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吟,沉闷的音调就像是在心口处撞击,祂似是在警告着我不要靠近。那条粗壮的蛇尾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激起的水花淋湿了我满身。
我的发丝也如同阿卫的一样,湿润了,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但我知晓无论如何阿卫都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变本加厉,直接扯开了那薄纱般的浴帘,将手搭在了祂冰冷滑腻的小腹之上,轻轻吻了上去。
“阿卫,好吗?”
我听到了自己的呢喃,声音缥缈传到了更远的地方,可我并没有等到阿卫的回答。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鼻尖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味道让我瞬间明白那是阿卫的泪水。
祂在无声的哭泣,却又像是在乖顺默许着我的这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在祂的身体即将软化的下一秒,我勾住了阿卫的手臂,与祂一起跌入了水波荡漾的浴缸里。
“啊…”
阿卫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又生怕我的头会磕碰到浴缸的边缘,在我即将跌落的瞬间里,祂用粗壮滑腻的蛇尾圈住了我。
我枕在了祂滑腻冰冷的蛇尾上,倒在了祂的怀里。
我的手指缓缓向上,从微启的边缘里,第一次触摸到了祂干涩的泄殖腔。
祂的那条蛇尾已经将我完全包裹了进去,在我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瞬间里,那条粗壮的蛇尾微微用力勾住了我的大腿,一点一点轻轻蹭着。
蛇的鳞片并非是光滑的,底端柔软的鳞片蹭过大腿内侧,带来的感觉令人战栗。
“妈妈?”
我不解的望向阿卫,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泄殖腔,在祂满是情欲的眼眸里继续说道,“妈妈,我想看看你的花穴,可以吗?”
可以吗?
我疑惑无辜的侧头偏向祂,可祂身下的那口花穴与不断收缩的泄殖腔分明在告诉我,自己早已情动难耐。
阿卫启唇急促地呼吸着,祂那位于小腹处的哺育袋悄然合上了。祂别过脸去不愿与我直视,只是沙哑着声音开口了。
“江清欢,我不是你‘妈妈’。”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呢?
我感兴趣的是阿卫这个诡异的怪物,而并非是我幻想中的母亲。我只是喜欢将祂当作我的母亲来看待而已,毕竟阿卫时常会母性泛滥。
这样想着,我也懒得费口舌与阿卫进行过多的解释,怪物的脑子一向直线思考。
于是我用一枚吻止住了祂接下来的所有话语,轻轻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花穴,将我的花穴抵上了祂的,重重蹭了上去。
“妈妈,你的蛇尾消失了呢。”
“咿呀——”
祂仰头难耐的发出了声喘息,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官正严丝合缝的与我的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