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内温度调到20度,肚子上盖着厚薄合适的夏凉被。
夏天,最舒服的不就是盖着被子吹空调。
一进屋看到夏如溪如此惬意的躺着,林隽首先想到的就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自己要苦哈哈的在厨房处理虾,而她,躺在床上呼呼睡觉。
不想还好,越想越来气,g脆脱了衣服,先“欺负”她一顿再说。
正在激情下单的夏如溪被人掀了被子,看到是一身汗的林隽,不等他粘过来,夏如溪主动坐起来,“你回来了!”
“嗯,你才发现啊!”拽着内k腰就要往下脱。
夏如溪把手机对过来,“赶紧的,我等你一晚上了,把你身份证号输进去。”
r0u柱还没y,凉水先浇下来。
林隽看着夏如溪的手机,“g嘛?什么事需要我的身份证号?”
拿过n茶喝了一口,夏如溪说,“没什么,买药。”
林隽不明所以,“网上买药用你的身份证就行了,还需要我的吗?”
“这个药b较特殊,得用你的身份证买。”
手机递回去,“你先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如溪说不出口,毕竟,这事,她也觉得离谱。
“哎呀,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让我先把药买了!”讲理是不能讲理的,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买药的真实目的。
所以不讲道理撒泼是最有用的!
“不行,你说清楚!”20度的空调吹在只穿了内k的身上还是有些冷的,林隽几下就滚到了床头,拽着夏凉被往自己身上盖。
夏如溪气急败坏,“你给不给吧!”
“你说买什么药我再给!”话赶话口不择言,说出来林隽就后悔了。
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夏如溪萎了,她背过身,在百度上非常认真的查了一通后,转过来看着林隽,“你真的要知道吗?”
林隽点点头。
“你确定吗?”
林隽觉得有点熟悉,自己好像见过类似的场面。“我确定!”
“那我说了!”
上次她这么说话好像是在山上,自己在车边!“快点!”
“我真的说了?”
林隽恍惚记得她之前这德行是在冬天,嘴上说的话挺不靠谱的!
见林隽拖着腮想事情,夏如溪十分不满,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喂,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
“我听着呢!”林隽胡乱的点头。“你快说是什么药!”
“噔噔噔!”夏如溪举起手机,手指着屏幕上的药盒,“就是这个!西地那非!”
林隽想起来了,那次她在山上自己在车边,她说的是“林隽的j儿b安同欣的大。”
嗯,上次说自己的j儿,今天说要用自己的身份证买伟哥。
林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就咋说呢,以前自己觉得能与夏如溪在一起是荣幸,现在看——
林隽低头笑了一会,他坐直了对着夏如溪,抬头手按着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夏如溪怂了,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用谁的身份证不行,用林隽的……用亲哥的多好,毕竟是给外公的狗买药,哥哥肯定会答应的。
她挪了挪pgu,绷直了身t,“什么?”
“和你在一块,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夏如溪绷不住了。
但是,不能笑!万一笑了让他兽x大发呢?到时候药没买到手,先被他折腾的下不了床!
虽然早就知道会做出一定的“牺牲”,但是这个“牺牲”不能太过分!
“哎呀,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夏如溪小心翼翼靠近,与他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本来是不需要找你的,但是这不是没办法嘛!”
林隽一脸疑惑的看着夏如溪,“是我的表现让你不满吗?”
夏如溪要买西地那非这件事非常令林隽难过!
“没有没有!”夏如溪疯狂摆手,后果什么的也顾不上了,“你都超常发挥了。”
“那你这是几个意思?”
听林隽的语气,好像很受伤!
夏如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抚这个矫情的男人,“是我外公养的狗,去年确诊了心脏病,需要长期吃西地那非。”
事情的转折出乎林隽的意料,“那你可以从兽医院买啊!”
“我外公嫌贵啊!老人节俭,你知道的。”
林隽的认知还处于修复状态中,“所以呢?”
“所以我外公就去外面的连锁药店买,去了几次,我外公就不去了。”
同为男人,林隽明白其中的尴尬,“所以这事就成你的了?”
想起今天去药方被人揶揄调侃时的尴尬,夏如溪脸上一红,“我去买了,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我就决定用你的身份证买。对不起啊——”
林隽听懂了,“嗯,为了一条我没见过的狗,让我未老先衰是吧!”
“哎呀,为了狗狗,你就做一下牺牲吧。”手机递过去,“来,把身份证号填了!”
对着手机,看着页面上那个“请选择线下已确诊疾病”里的那个,夏如溪选好的,“男xb0起障碍”,林隽又气又想笑,手不住地抖!
虽然万般不乐意,但是林隽还是填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给夏如溪外公家的狗买了药。
看着付完款的页面,夏如溪突然智商上线,“哎?你不是认识很多医药公司的人吗?我应该让你找他们拿药的。”
穿上睡k的林隽回头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自己确实认识很多医药公司的人,但是他是认识老板和经理,不认识药代。
默默叹了口气,转身从柜子里找了一件从山姆买的便宜白t恤套在身上。
留给夏如溪一个无语凝噎的背影去了厨房。
毕竟还有几个泡沫箱的活虾等着他处理。
扯掉缠在泡沫箱上的胶带,箱子里的虾还活蹦乱跳,扑腾着往外蹦。只是敞着盖子放了一会,就跳出来了十几只。
林隽望了一眼主卧,夏如溪还在里面。
低头瞅瞅箱子里的虾,林隽有点后悔,自己不应该猛地弄这么多回来,今晚上要忙到什么时候啊。
外面林隽看着电视处理活虾,主卧里夏如溪还在拿着手机忙,因为清林馆里负责处理预约定位的同事说有明星订明天的大包间,但是人数只有三四个人,所以问她这事怎么处理。
夏如溪想了想,回了三个字,“随它吧。”
得到了清林馆的答复,在酒店套房外的安同欣没有去打扰屋里的大人物。
今天领导有空,安同欣亲自去上海接了床伴过来陪领导,这会卧室里春意正浓,他当然不会做那个不长眼的。
换了一件宽松一点的短袖,安同欣穿着拖鞋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房间的顶灯没有开,只开了摆在角落的落地灯,他扭头看向旁边的落地窗。
屋里的光亮让他看不清外面的灯火,他只看到玻璃外面那个隐隐的轮廓,安同欣觉得有点眼熟。盯着看了好一会,他想起来,斜对面那栋楼,好像是自家公司的大楼。
这么近的距离,让安同欣想起了一个不太愉快的夜晚。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夏如溪张开腿被林隽c的花枝乱颤。
环视四周,带着情绪的安同欣更觉得周围的一切让人眼熟,对了,那天林隽和夏如溪开房,好像就是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