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挨着床边,林隽想起来一件事,想去做又进退两难。
夏如溪努力勾着他,这会蜜穴翻涌的厉害。
本来不那么痒了,因为刚才他走的几步路又缠着他的阴茎不松口,他每走一步,她的屁股都会狠狠的戳到他的阴茎上,捅的她肚子隐隐的痛。
林隽抓着她的腿根,手下意识的把她的腿分到最开,方便了自己的挤入。
他这么强势的顶进来,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腰跨往她蜜穴里顶进更多,连那两颗鼓胀的精囊,也跟着紧塞住她的穴口。
身体被他完全填满了,身下又热又胀,“你别在这儿杵着了,我难受!”
夏如溪受不了了,不只是胳膊坠的疼,他的阴茎又粗又长不仅将她身体的空缺填满了,甚至几乎要把她挤爆了。
刚才在沙发上,穴里的软肉还能一层一层的缠上去,一会松开一会缠着。
这会除了被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震得发麻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张着腿,任由他的肉柱顶进来。
耳边她的呼吸慢慢的急促,小嘴不住地喘,低低的声音,林隽也听不清楚她叫的是什么。
为了防止等会可能得尴尬,林隽又抱着她回客厅去扯搭在上面的毯子,简单把两人的下半身裹了之后,林隽拍拍她。
“喂!”
“啊?”夏如溪抬起头,她这会两条更加用力的勾着他,因为刚才他一来一回,带的阴茎也在穴里来回的顶弄,戳的腿心里,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下腹涌上来,欲望像涨高的潮水,除了喘,不知该如何排解。
“我要开灯,跟你说一声别猛地一下刺的你眼睛难受。”
夏如溪没有说话,她低头靠着林隽。
主卧亮灯,果然跟林隽想的一样,床上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只猫,奶糖眯着眼睛一脸懵逼的看着床尾的两脚兽,打了个哈欠,嗦勒嗦勒爪子,枕着夏如溪的枕头倒下继续睡。
“唉……”叹了口气,林隽关了灯,抱着夏如溪往之前洛琳留宿睡得那间客房走去。
夏如溪要崩溃了。
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柱随着他的走动,在湿软的穴里来回抽插,带出大量的骚水,又打出白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黑暗里暧昧响起。
“嗯……嗯……”情不自禁的屈起手指,夏如溪忍不住,“快点,我受不了了!”
林隽在走廊上停住,“你想让我怎样?”
“赶紧完事!”夏如溪只能忍着用正常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
再多的话,她说不了。
交合处的快感在折磨她,让她不要再拒绝,让她像平常一样,温顺的在林隽胯下,张开腿,被他肏的欲仙欲死。
“哦。我知道了。”空出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后,林隽继续托着她的臀往前走。
夏如溪第一次觉得两个卧室的距离是这么的长。
随着男人走路的动作,巨大的蘑菇头顶的越来越深,还没上床,就已经戳到了最深处,这让夏如溪有种胃里发胀的感觉,粗大的茎身撑满她的阴道。
无时无刻的在挑逗她,弄得夏如溪控制不住缩臀去夹他。
摸黑上了床,后背一挨着床垫夏如溪就扭着身子要离开,林隽看似是默许,但是在阴茎就要彻底滑出来时,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的双手猛地掰过她的腿。
夏如溪忍不住叫出来,“啊!”
男人突然的贯入弄得夏如溪又惊又疼。
体内滚烫的肉物,带来紧实的肉感,他进来后没有立刻抽动,而是低头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她的小腹。
这样的温存缓解了刚才的激烈,却又给了夏如溪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背后是凉凉的真丝床单,胸前是他的吻。
他吻着自己的胸,舌尖在乳尖上打转。
来回舔弄了几下,夏如溪感觉到乳尖硬了。
这时下身的欲望渐渐抬头,她感觉到他阴茎上传来的脉搏越发急促,性器甚至在她身体里胀到更大。
痛感退去,剩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纯粹。
夏如溪说不清自己是想做爱还是想停下做别的,她只知道现在,蜜穴正夹着他的阴茎痉挛不止,两条腿无助的在床上蹬动,蹬乱了平整的床单。
放过被自己舔的水亮的绵乳,林隽抬起头,支起身子去抓夏如溪的手。
“嗯?干嘛!”夏如溪不解,林隽不语。
直到微凉的指尖碰到俩人的交合处,摸到从私密处秘密流出的汁水,夏如溪缩着手就要把手抽出来。
上床后一直没动的性器这会在叫嚣着要逞凶,林隽两手在她的臀和腰间来回,似是在下什么决心。
夏如溪慢慢的扭动身子,他的爱抚勾的她浴火高涨,偏偏他又不动。
林隽眉头微蹙,黑暗中两个人都看不见彼此,但是听觉和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听到她的长发擦过床单,而埋在花穴里的性器这会正陷在媚肉的绞弄之中,而且越陷越深。
硬挺的肉柱在花肉的绞弄下重重的弹了两下,夏如溪忍不住开口,“你轻一点!”
那沉重的蘑菇头不知道哪来的力道,重重的撞了两下她敏感的内壁。
这两下让女人的花穴收缩得更加厉害。
林隽渐渐忍不住了。
他开始慢慢摆动腰胯,对着胯下的娇穴小幅度的顶弄起来。
不过是刚开始,夏如溪就受不了了。
她咬着下唇,身体发颤,蜜穴里被她捣得发软,软肉绞裹着肉茎被带出穴外,快感一波波直窜上来,让她忍不住想尖叫。
夏如溪坐起来抱着林隽,这样拥着她,让夏如溪有种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她气喘吁吁的在他耳边低声吟叫,两手抱他抱得越发的紧,林隽箍着她的腰,按着她的臀,把她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
“轻一点,轻一点!我疼!”
其实她不疼,只是面对这么激烈的性爱,身体被他顶撞得不住的颤抖,她说顺口了。
性器一次次捣进来,挤开她的媚肉,贯进她的身体里,在她紧窄的小穴里捣烂她的软肉,捅进她蜜穴深处。
爱真的越做越上瘾,林隽渐渐的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多天没有温存没有做爱,林隽早就受不了了。
甚至严重到天天晚上梦里与她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