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过了,我想你…”
又是我想你。
这句话怎么这样轻而易举。
“上个月你想我吗?”他一针见血地问道。
不是说很想我吗,既然这么想,他在瑞士那样久,为什么没有一次联络,哪怕是旁敲侧击地试探他,也没有。
齐佳是非常擅长这些的。
当她想攀附,她有那么多可笑的借口凑上去,而当她想躲开,她也会把自己摘得非常无辜,最简单的托词是时差,她能搬出的谎言肯定也不止这一条。
于是他没有舔她的胸。
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湿,接着进入了她的穴。这个动作发生得很仓促,她的内裤甚至都没完全脱下来,两人衣冠不整,孙远舟瞧着是不太高兴,因此手上也没客气,不是挑逗,而是纯粹的扩张。
“我们慢一点,不要太激烈了…”她浅浅呻吟,他问她为什么,她说他没吃饭怕他低血糖。
“你挺关心我。”
孙远舟波澜不惊,觉得她真是无药可救。她还没意识到他在扭曲于什么,“你能不能摁住里面那里,”她央求,自发套弄他的手指,“这样弄我高潮不了…”
孙远舟没同意,甚至把手抽出来,她愣着,扶着他的肩膀,媚眼如丝地问:“怎么了?”
“你听见我刚才问什么了吗。”
“…嗯?”
他的眼睛像是一口死水井。
“你上个月有想我吗?”
“啊…”她顺口答道,“我一直都会想呀,你不在的时候。”
孙远舟产生了“果然如此”的讽刺,他盯着她的胸口,想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心,齐佳以为他在视奸自己的乳晕,她捂住他的眼睛,用接吻来惩罚他。
他的嘴被她撬开了,她细致地舔弄他的牙关,相连的地方被口水打湿,拉出丝,她看他不做反应,又咬了他一口,下唇一痛,孙远舟把她的手拂下来,也推开了她。
“…嗯?”她嘴巴亮晶晶的,有液体挂到侧脸,看着相当可口。
“我去戴套。”
“哦…”她狡猾地从沙发夹缝里掏出一个铝箔,“门口快递我见你没拆,我帮你拆了。”
孙远舟表情僵硬:“你真行。”
“没事…”她从善如流地撕开,“要用嘴帮你戴吗?”
“不需要。”
他不想再见识她的奇技淫巧了。
他抬高她的臀对准,她却躲开了,她坚持要他用手做前戏,孙远舟才不由着她,摁着她的胯就往里插,她“呜”地叫了一声,从下往上的进入让他能插得格外深,长驱直入,将内壁残忍地履平,整根一点都不留在外面。
齐佳太久没有吃过这根东西,小穴的充实感让她害怕,她颤抖着腿,抵着孙远舟的胸膛,让他不要动。
“求你了…嗯…别动、别动…”
“我没有动。”孙远舟说。
穴里的嫩肉一寸寸绞紧,一种奇异的晕眩感袭来,她舒服得想要叫,但是又不明白这种潮热怎么来的这样快。
“孙远舟,你别动,我感觉我…”
“我说了,我没有动。”
“啊…啊…我…”
她茫然地咬住嘴唇,里面又热、又胀,他的侵入像是把木杵捣进满溢的米浆,势必会搅得汁液飞溅,她受不了了,她知道这不对劲,她要去了,立刻口齿不清地让他拔出去。
孙远舟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滑腻,她穴紧,但不会那么紧,他想,不会吧,接着她就“啊啊!”地叫了出来,在失控的淫荡中,浇了他一龟头全是淫液。
他稍退一点,液体就从结合处涌出来,她无助地抱紧他,腰酸腿软地跪坐在自己的潮液上,仍旧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使她像个早泄的男人几乎抬不起头。
“你要我出去,还是怎么样。”孙远舟很难办,她高潮的时候一般都会求他重点、别停,勾着他不许走,没有哪回是要他抽出去的。
“我、我不知道…我肚子好热。”孙远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在性事里向来是很不稳定的,他问她是不是要把裙子脱下来,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他慢慢抽出来,避免更多的液体弄脏她的裙子,接着把她抱着放倒,坐在她身边给她脱衣服。
她变得赤裸,沙发是灰色的,洇湿的痕迹很明显,她又长得白,这对他来说是冲击力很强的色情场景。
他没问她要不要去床上,因为他就想在在这里操她。
“你在笑话我吗?”齐佳撑起身问。
“没有。”他把她再次放倒,分开她的腿,滚烫的鸡巴再次送了进去。
沙发对于一对狗男女来说太小了,孙远舟当时买沙发的时候怎么可能想这么远,她一条腿悬空垂在外面,一个劲地喊自己要掉下去了。
他压着她,她怎么可能掉下去,孙远舟被她叫唤得没办法,最后把她腿堆在胸前,“这样行了吗?”每一次深顶都把她再往里面挤一点,她缩在角落,期期艾艾地呻吟。
“没有刚才深了,我骑你身上好深…”她被插得抓紧他的手臂,“好久没被弄过了,小穴特别敏感…”
什么叫“没被弄过”,她就不能加个正主,“没被你弄过”,他狠狠顶进最里面。她到底会不会叫床。
“孙远舟,你,你别撞那里,好想死,受不了…”
他清楚她哪块肉最娇、最碰不得,他甚至知道每个姿势怎样最快让她去、或迟迟不让她去,但孙远舟不跟她玩这些花的。
他操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实在,朴素的进攻性让她一浪接着一浪,她恨孙远舟不能做她身上的永动机。
她哭喊着说他好棒好猛,他喜欢得要命,他脊椎都被她叫酥了,他的世界只有两具交缠的身体,他也只需要给她身子上操服,就等于拥有了她的全部。
“嗯啊啊,不行,啊啊…孙远舟,你说话、啊!你叫我…”
她的实际生理阈值比她表现出来的要低很多,太容易高潮,尤其是一个月没做以后,差不多弄个几十下就不行,全身泛红,他甚至不敢放开了弄,真的怕给她干坏了。
“你怎么不叫我呀!”齐佳掐着他的肩,掐得全是指甲印,娇声抱怨,“呃啊,你叫叫我,快点,我想听你叫我!”
孙远舟嗓子干哑,他不想叫那个名字,但她此时是如此投入、热切,他几乎有种她离了他真的会死的错觉。
“…乖乖。”
他早上忘吃喉片,又按着她没停,声音嘶哑得有点难听,齐佳听到这个称呼,里面缩得像个吐水的蚌。她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执着地要亲他,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你就这样叫我…求求你,我好舒服,好舒服…”
春潮汹涌,他的肉棒一次次擦过最脆弱的地方,她受不住,一路走高,越来越痒,始终没有被彻底地满足,她想让孙远舟把套摘了,但刺激的迷乱感让她很难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她想让他射在里面,激射在她的敏感点上。
他不叫她“乖乖”了,刚才那声也仿佛是被操麻的幻听。
这个完全被控制的姿势让齐佳的视线相当受限,但孙远舟能看到他是如何把阴茎完整地送入她淌水的洞里,她的阴阜深红,本来就丰满,因为摩擦肿而呈现一种不大自然的肥厚。她熟透了,按着自己的肚子,朦胧地啼哭:“别操进肚子里,胀胀的吃不下去…啊啊,你快一点,你快快地插我…”
“嗯…”孙远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他倒抽一口气,这个姿势他快不了,只能拉起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