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前,看着他拿过去才松开手。
少女笑盈盈的,抬起手臂挥了挥,“那我走了,齐公子,我们有缘再见。”
直到耳边少女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齐誉才攥紧包裹,转身朝着林子深处去了。
月光如水,将人的影子拉长。
纤细的身影朝东,颀长的身影朝西,似乎往后都不会再见了。
回去的路上,阿烟揉了揉鼻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些年家里只有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着她过夜。
好像是比大将军强上不少。
阿烟再一次考虑成亲的事情,这回说什么也要找个上门女婿才行。
不知不觉,就快走到家门口,阿烟忽地发觉不对。
怎么院门口有那么多火把?
“我就说有人吧!你们还不信我!”
阿烟房间里,雀儿指着褥子上的血迹道:“看,这就是证据。”
从阿烟这回去,雀儿越想越不对劲。她总觉得屋里那人不是春桃,再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当时床榻上的被子是铺开的。
光天化日,就算炼蛊也不需要铺床啊。
所以雀儿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和爹娘说了,雀儿爹娘俩人嘀咕了好一会,最后也不知怎么叫来这么多人,直奔阿烟家里。
雀儿也跟着来了,她想知道自己下的蛊虫现在是什么情况,到了之后没看见人,倒是屋里的血迹和药味吸引了村民的注意。
“看来雀儿说的没错,”雀儿爹外号老六,他大声道:“阿烟这孩子没了亲人,无依无靠,我们更要为她做主!所以这个野男人是谁,赶紧站出来,一切都好商量。”
这话说的难听,春桃当即反驳道:“六叔,这话说的不地道,什么叫野男人?我都说了,这是我和阿烟炼蛊弄的,当时不少人都看见我从房里出来,怎么六叔只听雀儿的一面之词。难道,六叔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