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豫章交恶的。”
但若是真到了战场上对垒的那一日,且再论。
说了一会话,已到了校场后院。
立在了庭院之中,离议事之处尚有一段距离,有人行至跟前先请李程入内商谈。
李程转而对伏危拱了拱手后,才随人入内。
房门阖上,五当家警惕地环顾了一圈,低声道:“看来彭城王有意陇西。”
按理说,谁先取得令牌谁先入内。
且方才来人请他们之时,也是先请陇西的先行,这便很耐人寻味了。
估摸今日比试准备两块令牌,大概就是以防万一拿到令牌的一方是他们不想结盟的,也好有第二个选择。
进城前,伏危便料到会有这个可能。
败了霍善荣在北边的名声,本就是一把双刃剑。
片刻后有人领他们到另一间屋坐等。
一刻,两刻,三刻,时间缓缓流逝,等得越久就说明彭城王对陇西的兴趣越大。
等得五当家也逐渐焦躁了起来:“我都如此拼力去抢令牌了,不会真的白跑一趟吧?”
说着又看向伏危,问:“看这情势,对咱们非常不利,你到底还有几分把握。”
伏危转头望出窗外,应:“若对了,会成功,若错了,功亏一篑。”
五当家皱眉,这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暗自嘀咕“”到底什么对什么错,搞得神神秘秘的?”
岭南已定,虞滢随着大部队返回豫章。
休整之时,身量拔高了许多的卫墉给虞滢端来热水,担忧的问道:“先生,伏先生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实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