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止欠云叁的鸡巴,她可不想就这次急匆匆地浪费了。
她对叶容止比的口型是:“掩护。”
勾引男人操她这件事,云叁屡战屡败,但是她总得试一试。她观察了周围,真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抬头,不知道五感是不是都被封住了。她抓住了安阳的手,看不见,触感却提醒着她这里是炙热的,手中环着的真是一个男人的手。
她的手指挑着,像个盲人似的,一寸寸地摸着,往上攀爬,转过身去,一直摸到安阳的肩膀。
安阳看见她粉白的手指压在他隆起的肌肉上,他往后躲了下,逗弄她,她就使着劲压住他,习惯性地往前探,像是能够看见他似的。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碰巧对上了他的目光,又急速地转回到了她自己的指尖。
安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云叁一边压抑自己涌动的药香,一面想着,安阳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年幼的时候就与秦风岚认识,那那时候的秦风岚是什么样子?她有些着急地摸着安阳,怎么也观察不到他的反应,甚至不知道她的动作有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就像是在跟想象中的人做爱,在床上闭着眼睛自慰。
忽然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样摸,叶容止也不硬吗?”
云叁看着发声的地方,目光穿过那片安阳该在的地方,看见后面的玻璃,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立刻掐住了那人的脸,一根手指扯住了他的嘴角,就这样踩在自己的椅子,俯身吻上去。眼镜掉落在桌上,发出“咚”的闷响声,卷着笔和书本,被推到了一边。
她整个都坐在了安阳的桌面上。大教室的灯带是环形的,安阳被她含住了嘴唇和舌头,被动扯进这场激烈的亲吻,旁人看来云叁就会是个当众发骚的疯子,只是云叁不在乎。
她的药香都变成了甘甜的液体,淌上安阳的舌尖,它让人保持理智,但是欲望就这样不断地生长着,最后就这样爬出了没有任何缺口的身体里。
他往上看去,就觉得所有的灯光都像是围绕着云叁旋转似的。
当她揪着他的嘴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忽然往后坐直了,分明嘴唇上还亮着水光,眼角还泛着春潮,还是面无表情,因为看不见他,眼神都是失焦的时候,灯光照耀下来,漂亮得像一颗珠宝,让人头晕目眩。
安阳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将女人看作资源了。
教室又大又安静,几百个学生都低着头,写着什么,对上这样裸露的色情场面,诡异得有些神圣起来。
云叁被安阳掐着下巴亲着,反客为主,假使现在后面有一个人抬起头,就能看见她眯着眼睛,喉门像是一口逼似的收缩着,舌尖吐露在外面,落着口水,像是痛苦地抽噎着。
男人松了手,她就偏着头,歪在自己肩膀头。
安阳看着台上的叶容止,比口型:“你帮她强奸我?”
云叁坐正了,挡住了他的视线,安阳这时候还在笑着,他劝云叁:“我是处男,我很珍惜我的第一次……”
他耸耸肩说了下半句话:“但是我好像是当场唯一一个能帮你的人,我能撸出来给你。”
云叁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她有些冷静了:“你知道我的体质。”
安阳捂住了她的嘴,他的身体缓慢地显出形状来,脸就依在云叁的胸前,他说:“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裤子扯下来了,小腹收紧了,勾出硕大的向上弯曲的一整条阴茎。
云叁觉得那就像是动画中角色凭空抽出的一柄刀似的,是能够插进人的体内,突破所有的撑开的肌肤,打皱的肌肉,流动的血液,而下一刻抽出来,将一段故事忽然之间推向高潮的弯刀。
云叁猜测气运中心的男角色大概都有一根不错的鸡巴。
她的穴抽动了一下,但是她确实没能力强迫安阳,她说:“你做吧。”
安阳觉得她这句像是位居上位似的话有些好笑,凑近她的脖侧闻了她的气味。
鸡巴越发发硬了,他手法有些粗鲁,直接按着龟头往下撸动着,接下来就使着手腕的劲不停地摩擦着,将肌肤敏感细嫩的性器都擦得像要滴血了。
云叁咽了一口水,她非常认真地观摩着,就像是他的手也在粗鲁急促地掐按自己的阴蒂一般,几乎同时感到了那种以疼痛抑制瘙痒的快感,当他的袖口擦过他的卵蛋,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柱体,又像是她的穴壁正在舔着那块。
安阳的臀部窄小,不停地向前使劲,像是要狠狠插进那口穴。
要不是他的神情带着欲求不满的烦躁,眼睛有些无聊地到处看着,她真会觉得那有一口透明的穴。
云叁觉得他太慢了,也还好他慢,气味放得很稳,不然她难保不会兽性大发,进行不可能成功的强制爱。
她东张西望地转移注意力。
她看着叶容止。
叶容止也看着她。
“你勃起了吗?”
“你想要我插进去?”
“插进去不射就不算插入。”
他们好像在这么与对方说。
云叁忽然整个人被往下拉了,安阳压住了她的肩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像是从她胸口传来似的,带着一颤颤的笑声,而她的大腿上也贴紧了一根滚烫的粗长的鸡巴,龟头戳在她的腰侧。
她感到那里有些湿热。
“我还是太好心了,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吃叶容止的鸡巴解闷。”他说,“看来我是有点多余了,他原来能勃起啊……他是绿帽奴吗?”
凑得这么近,俩人都几乎差一脚就要高潮,云叁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翻到桌下去舔安阳的鸡巴了。舌尖刚刚卷上他的马眼,一大股精液就都射出来了,云叁的鼻尖,眼睫毛都黏糊糊的,但是她将能吃的全都吃光了。
她咽下去,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卫生间也没有镜子,她尽量将自己处理干净了,只是因为激烈接吻而松散的马尾没有顾上,两颊的红云也遮盖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