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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我(h)(1 / 2)

陈霁在购物平台上看了很多道具,最后只买了卷特制胶布。

手铐、脚铐确实很涩,但她经常丢三落四,她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把钥匙弄丢,不得不喊消防员同志来开锁,她就想逃离这个地球,等锁开了再回来。至于全封闭式窒息面罩什么的,她只是个喜欢口嗨的菜鸡,不太敢用专业性这么强的道具,她回想起陈述柳因缺氧而苍白的脸,还是删掉了购物车里的面罩。

她询问过陈述柳的意见。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项圈?”

“对,可收缩项圈,能代替我掐你的手。”

陈述柳拿过她的手机,浏览商品图片,他将图片右划,看到了一张手绘示例图:模特仰着头跪坐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与脚踝铐在了一起,一只手用力拉扯牵引绳,项圈在ta脖颈上收紧。他看完图片脸上也没浮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把手机还给陈霁。

“你想这样把我拴住吗?”

“当然不会,把你拴住你还怎么肏我,我自己动很累的好不好。”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要好好说话的,澄澄。”

“床上说的不算数。”

陈霁耍赖摇头,敏捷地向后躲。陈述柳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自己身边,陈霁被他一拽、手一抖不小心把手机摔在地上。

“我刚换的手机!”

缠绵暧昧的气氛散去,陈霁捡起手机反复检查,手机边角多了道摔痕,并没有其余损坏。

“我收回刚才的话,还是把你栓起来比较好。”

“如果你想的话,我挺乐意的。”陈述柳说得认真,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陈霁发誓她真的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会同意呢。她面色复杂地打量了他好几眼,实在绷不住了,说出了洪世贤的经典语录。

“你好骚啊。”

“陈霁!”

陈述柳被她的不着调弄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总能在他想调情的时候破坏氛围、在他心如止水的时候撩他心弦。陈霁见闹得太过,把手机一丢跑过去抱他。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道歉得行云流水,陈述柳本来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无奈自己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你如果不道歉,我可能压根想不到要生气。”

“所以你没有生气。”

“没有。”

陈霁满意地松开了他。

“那你真的想用这个吗?”

“我更希望你用手掐我。”

他的直白令陈霁有些面红耳赤,她故作沉思,清了清嗓子:“我觉得这个使用起来有卡住的风险,还是换一个吧。”

他们最终选择了胶带,能封嘴又能捆绑,同时很容易拆解,堪称完美。

快递没几天就送了过来,店家很贴心的附赠了捆绑教程和几根扎带,陈霁当天晚上就用上了它。

陈述柳双手被缠住,举过头顶,陈霁骑在他身上,隔着胶布描摹他的唇,掐着他的双手不断收紧。

双手的压迫逐渐增大,他的鼻翼收缩,挣扎着想吸入更多空气。胸腹上下起伏,像海浪、一层高过一层;粗重的呼吸声像涛声,涛声阵阵,他是海上的竹筏,脆弱又不甘被淹没,随着波涛沉浮。

没有进行真正的交媾,性器只是贴在一起,陈述柳却有种要高潮的错觉,手指不安地绞动,他什么也抓不住。

“你硬了很久了,不想射吗?”

陈霁的声音透过杂乱的心跳声和不规律的喘息声传来,她就附在自己耳边说话,陈述柳竟有些听不清。陈霁吻在他的额头,双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她柔声喊他名字:“陈述柳。”

陈述柳脚背绷直,双腿痉挛般在床上乱踩,他射了出来。陈霁松了力道,从他身上下来,尽可能轻缓地撕掉胶布。他的头无力地陷在枕头里,陈霁将他挪到自己腿上,抚摸他因剧烈呼吸颤抖的身体。

鼻腔干燥得发疼,口里却分泌出大量唾液,陈述柳用缠住的手用力擦拭粘腻的口水,弄得身上到处都是。

“你别乱动,我去拿剪刀。”

她短暂地离开,去取剪刀剪开缠他的胶布。他过高的体温让胶布的粘性充分发挥,嘴上手腕上还残存胶布上的胶,陈霁亲他的时候都感觉黏黏的。

“你好像会因为窒息直接高潮。”

陈霁原本以为他只是喜欢做爱的时候有窒息的感觉,没想到单纯的窒息就能让他高潮,陈述柳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冲陈霁点点头。

“我现在才知道。”

“那我要是不在家你也可以自娱自乐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陈述柳有些难为情地笑了一下,闭眼埋在她的臂弯里。

“只有你让我窒息,我才会有那种感觉。”

他还没有测试自己致使自己窒息,会不会产生同样的快感,但他确信两者的结果不一样,就像比起套索的束缚他更喜欢陈霁双手的触碰一样。

陈霁觉得他说这话太犯规了,这种坦诚令她心动不已。完啦,你坠入爱河啦,脑子里的小人疯狂鼓掌呐喊,哦不对,她早就坠入爱河了,这次直接被水草缠到河底。

她口是心非地嘴硬着:“你不用说这种话哄我开心。”

陈述柳好像笑了,他仍然低头闭着眼:“可我想取悦你。”

脑海里有烟花炸开,发出嘭嘭巨响,陈霁抓住他的手又亲又咬。

“你可以进一步取悦我。”

陈述柳坐了起来,顺带把陈霁拉到怀里,他检查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陈霁掰正他的头,不准他看手指。

“我不想用手指扩张。”

陈霁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握着它往自己穴里塞。

“慢慢肏好不好?”她娇媚的声音说着诱人的邀请,“吃得下去的。”

“陈霁,你一会又要喊疼。”

陈述柳握住自己的阴茎,没有直接插进去。

“那你多肏几次,我习惯了就不疼了。”

她一点也不想被指奸,那种空虚感太折磨了,陈霁宁愿直接吃他的肉棒。她坐在他怀里,穴口磨着龟头,做无声的邀请。

人或许都有难以抑制的阴暗想法,陈霁没办法好好说话,肏得她说不出话来好了,她的穴小得难以容纳他的阴茎,干脆如她所言多肏几次,把她的穴肏得记住他肉棒的形状好了,陈述柳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掰开她的穴,狠狠撞她的阴蒂,她的水出得不够多,陈述柳只能先磨她的逼,让她多分泌些淫水。

陈霁敞开腿骑在他肉棒上,手背在身后被陈述柳擒住,他推着她的背,外阴分开裹着粗硬的阴茎前后磨着。他有些恼她大胆的说辞,又由衷地欢喜她是如此的淫荡,与他这个伪君子是甚是相配,他分明爱极了她发骚的模样。

“澄澄,你是真的欠肏。”他想说出更过分的词汇,话到嘴边又只是不痛不痒的一句欠肏。

陈霁像发现了新大陆,她一点也不反感陈述柳说这种话,她挪了挪屁股,让磨逼的肉棒撞了一截进小穴,引诱他说出更多。

“我只是想吃爸爸的大鸡巴,我有什么错呢?”

她的淫水多得打湿了身下的肉棒,陈述柳知道差不多了,他抱着陈霁的腿跪立起来,陈霁腰腹被抬高悬空,发出一声惊呼,惊呼又很快被打断,肉棒用力捅进了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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