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一定是‘阿诏哥哥’。”
“是么?”薄诏没想到自己膈应了那么久的事居然是一场误会。
“我只有你,阿诏哥哥。”第一次在确认他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叫出口,蒋意歌的脸上泛红。
薄诏吻了吻她泛湿的睫毛,语气温柔:“乖。”
蒋意歌的脸更红了。
这语气像哄小姑娘似的。
因为她的性格清冷又有手段,其他人要么是不敢得罪她,很恭敬,要么就是讨好谄媚,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薄诏又问:“人家给你写歌,给你唱歌,你感动么?”
他还介意这件事。
蒋意歌摇头。
她感动的只有小时候他打开地下室的门把她抱出去。
薄诏终于满意了。
蒋意歌想起来,问:“刚才停电是因为你么?”
“我让人拉的闸。”薄诏松开她,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去?”
“好。”
包间的门打开,薄诏和蒋意歌走了出来。
隔壁包间的门没关上,都还在讨论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