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跟着淮正卿去十三区的福利院看望那些孩子们,淮正卿在台上的演讲总少不了这些话,淮烟也没兴趣再继续看下去,关了新闻。
他自己的那杯咖啡只喝了一半,一直喝的都是向默的那杯。
向默只要看一眼淮烟,刚刚安诺的“加重提醒”就又加重一次,看一眼就加重一次,他刚刚喝下去的苦咖啡,挂在喉咙里的苦涩都慢慢变淡了。
安诺端上来两碗热腾腾的馄饨跟煎好的鸡蛋饼,两人专心吃着早餐。
淮烟出门前习惯性去看了看那盆兰花,现在天已经冷了,兰花虽然有一定的耐寒性,但还是不适应现在的温度,已经转到了冬天的花房里,跟安诺侍弄的其他花花草草放在一起。
安诺是个优秀的管家跟园丁,花房里很多花都俏生生的开得正盛。
那盆鲜绿的兰花静静地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因为安诺知道淮烟不在意其他花,所以兰花放在淮烟一进去就能看见的位置。
淮烟走过去,摸了摸花盆里的土,暂时还不需要浇水。
食指指腹沾了潮湿的土,淮烟捻着手指转身走出花房,一打开门直接撞上了向默胸膛,鼻尖蹭到了向默下巴,也闻到了向默颈间苦涩又浓的烟味儿。
淮烟盯着向默的颈侧动脉:“抱歉。”
向默扶着淮烟站直:“没事,你去浇花了?”
“两三天浇一次水就可以了,今天还不用浇。”
淮烟又凑近向默衣领上闻了闻:“你到底抽了多少烟?”
向默自己也捏起衣领闻了闻:“几根吧。”
“几根是几根?”
“小半盒……”
“……”淮烟抬手,手心朝着向默:“没收。”
向默没反应过来:“什么?”
“烟,没收。”
向默乖乖掏出半空的烟盒,放在淮烟手心上:“给你。”
淮烟又往他裤子口袋上瞅了瞅:“还有打火机。”
向默又把打火机掏出来,放上去:“打火机,现在好了吗?”
“好了,”淮烟退后半步,“我待会儿准备去公司,你在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