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其胸腔前,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震动。他的声音很游移。带着近乎于讨好的小心翼翼。又带了些不易被察觉的恐惧。“你,别怕…我回去给你找大夫。”他说到这顿了顿,“……开避子汤。”“这次是我不对,我……混蛋。”“你要再生我气也行。骂我打我都行。可你别不理我。”他攥紧怀里的少女。“……不会怀孩子的。你别怕。以后我再也不那么做了。”孩子?怎么可能呢。关玉秀伏在弟弟怀里,差点被他这荒谬的担心弄得笑了。——他们可是亲姐弟。哪儿来的孩子。玉麟他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用找的。”她宽慰弟弟。关玉麟却诡异的僵直了。他慢慢停下了,跪下身子。好久。关玉秀被他以这样的赎罪姿态抱在怀里好久,才听他一字一句的,咬着牙根,抖着嗓子,用近乎于虚无缥缈的语气,说。“阿姐,不行。”他悲哀的垂着头,把脸埋进姐姐的胸口。“我们是…亲姐弟,不能有孩子的。”他轻轻蹭着姐姐的胸口,动作不再带有色情意味,只是在不停的呼吸。就像植物从土壤汲取赖以生存的养分。关玉秀瞧着他自顾自的沉浸在了某种悲哀的幻象里。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落回到一句话上。“好。我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