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
小笨蛋回想那天晚上,其实他没有多讨厌只是生气。生气容晨喝醉听不到他说话。
小笨蛋知道他对容晨是最不同的,因为这可是我画出来的,连头发丝都是他亲手画上去的。
就等于说,是小笨蛋创造出容晨这个人,你会怕自己的孩子吗?
“不会,但是你要轻一点。”
说完这话,江之晏发现容晨的眼睛里有他看不懂的光。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搞懂眼睛就被蒙住。
“容晨!”江之晏吓得按住挡眼睛的手,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
“好玩。”容晨轻笑道。
我不想叫小夫人看到眼中的掠夺,你怎么可以这样乖,逼得我现出原形。
这话倒是叫江之晏听不懂,但还是乖乖的被捂住眼睛。
“夫人,娶到你真是为夫之幸。”
容晨说着也松开捂住眼睛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从额头开始慢慢一点点的往下亲。
有点痒,江之晏想躲开却被按住肩膀,咬住下唇有些奇怪的看着容晨,也不明白这意欲何为。
舍不得叫小夫人的下唇被咬,容晨凑过去用自己舌尖将下唇舔湿,再从贝齿下救出,“夫人,若是咬伤为夫心疼。”
“哦,好。”江之晏听话的松开牙齿。
“夫人,若是哪里不舒服,或者疼就告诉为夫,知道吗?”容晨亲亲夫人的唇珠,轻笑道,“夫人莫怕。”
“好。”
他答应容晨,难受要说出来。
“容晨,我难受~”江之晏察觉身体被探索,那种不适感又无法道明,只能用难受来概括。
“夫人难受?”容晨附耳过去一边说话一边转移注意力,把秘制香膏送进去,“夫人,哪里难受?”
“有,有一点吧。”小笨蛋被引得心思没放在身体上,认真回答。甚至还有点头的动作佐证。
容晨一边含着耳垂一边问,“夫人怎么不喊为夫夫君?”
声声诱哄,缠绵缱绻。
感觉叫夫君怪怪的,江之晏喊不出口,还是叫容晨舒服些。
“夫人,唤为夫一句夫君可好?为夫想听。”容晨说话,手上动作未停。甚至愈发明目张胆的伸进去。
“夫人,我的夫人。”
一声声一句句,喊得江之晏脸都红的跟番茄似的。半晌才轻道一句,“夫君。”细若蚊声。
但在这方寸间的纱帐里,足够让另一个人听到。
“夫人,再叫一声。”
有一有二,这一次叫江之晏居然不是那么害羞,声音也比上一句略大一点,软声道,“夫君。”
听话的小笨蛋有糖吃。
“这话可真好听。”
“唔~~”好听归好听,但身体突然出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江之晏还是难受得眼眶蓄泪。有些害怕的搂住容晨的肩膀,以为这样就能回避身体的不适,却忘了这不适是谁带来的。
“夫人。”
容晨不敢妄动,停住动作一下下亲着夫人的嘴角,一遍遍哄着小夫人唤夫君,听一百遍都不会腻。
“夫君~”
江之晏与容晨十指相扣,他并不讨厌这样。身体被另外的人掌控,但这个人是容晨啊,是他画出来创造出来的。
他是愿意的,是喜欢的。
“容啊哈~~”伸手抚上他的眉心,江之晏因快感而微微眯起的凤眸装的还是面前的男人。
身体的快感陌生又足够热烈,让人不禁沉迷。
“夫人,为夫在。”容晨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牵引来到唇边亲了亲,“为夫在。”
真恨不得将小夫人一口吞下,但不行,若是吞下又哪里去找那么好的一个人。
容晨爱江之晏,爱得不仅是无双的美貌,还有只有小夫人眼底才有的的光。
“夫人,吾生惟愿你与同生,共死。”
“啊哈~~”听不到容晨在说什么,江之晏不聪明的脑袋里只有快感。手抚上那张合不停的嘴唇,不小心被咬一口,还自己咯咯的笑。
清冷空寂的相国寺中,却没有这样荒唐的春事。
有的只是青灯古佛,还有那盏迟迟没被吹灭的油灯。
“皓月当空。”
早间那位月牙色衣裳的男子深夜却并未睡下,也不知心中思什么。身上披着单薄的衣裳,抵不住这山中深夜过于厚重的露。
男子似是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右手上正躺着一只男鞋。这鞋看起来就不普通,外头布料是还有暗纹。绣金的如意纹十分精美,鞋的前端还有一块玉坠子。
那玉就按成色来说,就算是达官贵人家中也不常有,却能用来装饰鞋子,只怕这人身份不简单。
但那又如何?
也不知是这鞋子太小还是手太大,男子能将鞋子放在掌心里随意把玩观赏,但还是一个不小心,鞋子掉到地上。
男子微微皱眉,弯腰捡起鞋子再看空中皓月。
“欲将明月藏于楼。”
当江之晏睁开眼睛,看到容晨时很意外。甚至伸出手指,戳戳面前的胸口,似乎是想验证真伪。
“醒了?”容晨握住胸口作乱的手,牵到嘴边亲了亲。
江之晏仰起头,一脸讶异问道,“你不去上朝吗?”
声音因为昨夜太荒唐,还有点沙哑。嘴唇残漏被肆意亲过后不正常的艳红色,绝美的花沾上露珠,多了一份可采撷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