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转头,看到男主。
男主在瞪我!救命!
作者有话说:
换了,新封面啦!封面那张脸是江小妈。是我约的稿子,是不是超级好看?
“你!”
容名方才分明看到一片衣角,听到是男子的声音。可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人手上的男式腰带,心里一咯噔。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父亲不爱兰花。也极少着浅色,所以这条腰带不是父亲的。
难道?
一个想法在心里燃起,容名震惊错愕也有愤怒。
今天月色很好,加之那人也离得不远,江之晏一眼就认出是男主,吓得将手上的腰带藏在身后,转身跑进帐子里。
容名一人独自站在月色下,他方才是席间喝酒觉得燥热,便想月色正好,凉风徐徐想溜达散散酒气。
也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结果就看到方才那一幕。那人不知再跟谁说话,但肯定是位男子,手上还有一条腰带。
绣着清雅兰花,浅蓝色的锦缎腰带。
那腰带是男式款式,但绝不是父亲的。那料子远远看着还行,还够不上能给父亲做腰带的地步。
“你真的?”容名想到一个可能。他真的和其他人苟且不成?
但怎么可以是其他人。
江之晏方才转身时看到容名目光怔怔,眸底之色比夜色还要深沉几分。小笨蛋看不懂眸底漆黑的深意,只想逃离。
转身跑进帐子里,呼吸依旧急促。哪怕两人接触过几次,小笨蛋对男主依旧是有惧意。这样的惧意从心底长出来,或许以后会好,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样深远的事情,江之晏不想多费心思。现在他心里就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这条腰带,这件事。
“还是要等容晨回来告诉他,问问他怎么办吧。”小笨蛋低头看着腰带,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容名在帐子外踌躇许久,还是没敢走进去,在醒花回来之前转身离开。
浅色背影隐匿夜色中。
容晨今日喝得有些多,新鲜鹿酒被众同僚多灌两盏。又不敢带着一身酒气回去,忍下心头燥热站在帐子前吹吹风。
让秋风带走酒气。
“大人。”熄墨端着漱口的茶水过来,方才好一通寻才找到在此处的大人。想必是散酒气,怕熏到小夫人。
容晨:“如何?”右手接过递来的茶盏,醉意已散去,夜色压下满目的算计。
“冀王今日死在一位贵妾身上,秦太医亲自去诊,说是身体亏空沉迷美色猝然暴毙。”这一切都在大人的算计之中,熄墨还有个好消息,继续说道,“那些死士招供,是辅国大将军派人刺杀。方才按照大人的吩咐,以雷霆之势拿下戚家,一个都没能逃走。”
“很好。”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容晨满意点头。将茶水递回去,难得舒服得伸个懒腰,“戚家串联羯蛮,此事要压下去,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审出戚家与羯蛮是如何传递消息,再给点真真假假的东西混淆视听。”
“喏。”
“叛国之人,凌迟。”容晨绝对不允许自己守着的百姓江山,被一条的狗破坏。
“喏。”
江之晏真的等许久,才等到夫君回来。忙站起来去迎接,叹道,“容晨,你怎么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不是在抱怨,只是担心。
“夫人莫怕。”容晨牵着小夫人的手坐到贵妃椅上,他方才过来醉意消散。一眼就看到贵妃角落放着的男式腰带,微微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我忘了跟你说!”
方才看容晨进来,小笨蛋将正事都忘了。赶紧伸手拿过这条腰带,轻声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嗯?”
江之晏尽可能的去解释这件事,韩老所说也都尽可能转述。只是说起来没什么感情,他不知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江粼不是真的父亲,原主已经死了。
“韩老?”容晨接过腰带,放过来端详,也看到那一点血迹。他从前是看韩老对鸣风极感兴趣,查过后家世清白,也就收到府中。
只是不曾想会有这段往事羁绊。
“对啊。”现在小笨蛋很纠结,咬住下唇道出自己的心事,“我其实不知该怎么应对韩老,也不知该做什么。所以一直在等你回来。”
他笨,没有解决问题的脑子,但是容晨有啊。
容晨闻言微微蹙眉,半晌后才道,“无妨,等明日再请韩老过来,有些问题为夫问清楚后,自然会好的。”
“好。”
等小笨蛋将心事和盘托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容晨的手格外的烫。将手拉过来按在额头上,这才确认,问道,“夫君,你的手好烫啊。怎么回事?”
“是鹿血酒。”那东西是助兴用的。容晨方才喝有两盏,所以现在才浑身发烫。酒精和鹿血的作用一起来。
“夫人。”容晨拉着小夫人的手将人往怀里拽,从前都是慢条斯理,但如今却有些着急。低头亲下去,“夫人,为夫好热。”
江之晏:“怎么回事啊?”浑身都那么热,看起来不是很好。
“夫人。”
小笨蛋被夫君抱起来,面对面的跨坐着。双手也下意识搂住脖子,腰间一松低下头腰带已经被解开,“但是这里没有香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