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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和应激反应、狗爬捋B毛、鞭XG、项圈窒息与道具(1 / 3)

军队回岛的时候崔晔必须到现场进行安排。

即使他再不舍与林醉分离,也只得离开。

而他前脚刚走,符厉后脚就来了,手里还拿了相机。

他欢喜地命令仆佣打开沉重的大门,铁门上沉重的三把大锁依次开启,他一边调试着相机一边说。

“调教室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大人。”

桂继续说道:“阿巧也到了,她说今天她想先观察一下小殿下的调教情况。”

“行,让她随侍吧,完了之后写份报告。”

“是。”

符厉跨过地上的毛绒毯,走近林醉身边,把相机放在床头,眼神则饱含爱意地盯着林醉。

他看看林醉的睡颜,瞧瞧浓密的睫毛,顺着眉毛的走向轻轻抚摸,要不就是用指腹刮蹭脸颊,从漂亮的下颚骨向上逗弄,在耳廓处转圈又回到嘟嘟的唇瓣。

唇瓣不是娇艳的花朵粉色,而是初春还沾着霜雪的草案白花,平常颜色淡淡的,只有当受到刺激时才一片红醉。

比如喝热茶的时候,比如控制不住咬嘴唇的时候,再比如被含住亲吻的时候。

符厉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在第一次调教的时候就给林醉拍摄,作为第一份正式的内容,不管是身体的舒展还是面部的表情变化,他都会好好记录。

“时间差不多了,让他们都准备好吧。”

“是。”

符厉低头吻上林醉,轻松撬开贝齿勾住小舌开始吸吮纠缠,再深深向喉道里探去,小小的喉腔没有打开,内壁收缩,本是要把入侵的舌头推出去,却把它吞得更里,垂悬的小铃铛也被反复舔舐。

就在这越发窒息的感触中,林醉双手抓挠,又被符厉狠狠镇压,扣住手腕后又摊开手掌,顺着经脉把自己的大手完全盖住林醉的小手,十指相扣。

林醉便只能无助晃动手指,幼猫似地挣动,最后小指猛地颤抖后,他睁开了眼睛。

一双如同被浸润后的湖泊的眼睛,就这样展现在符厉眼中,睫毛震颤着,有些迷茫,回过神来后便惊恐地睁大眼睛,下一秒双颊微微张开,牙关用力。

“啊——”憋闷的呼声被林醉压在喉中。

符厉眼疾手快地用手捏住了他的脸颊,没用多少力气,却让他口齿无法动弹,想要咬下的牙齿也只能被紧紧桎梏。

“醉醉,不能这样做哦,不管是要咬自己还是要咬老公,都是不允许的,知道了吗?”

符厉语气怜爱诱哄,但林醉恢复心神后即使心中有着惧怕依旧坚定地与他对视。

他毫不犹豫地握住箍住自己脸颊的手,用尽全力推开,虽然收效不大,但他可以讲出话来了。

“咬的就是你!绑架犯!”

符厉歪了歪脑袋,林醉羽睫颤动不止,声音也细细弱弱,再加上水汪汪的眼睛,说起话来不像拒绝,反而像是撒娇。

这些话相比起林醉逃跑这件事来都是毛毛雨,不过符厉不可抑制地起了些心思。

“醉醉,这么说老公的话老公也会伤心的。”

在林醉再次说话前符厉继续慢悠悠说道。

“你知道现在我们要去做什么吗?是第一次调教哦,宝宝的第一次。”

这句话一出口,林醉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一软细腰落进符厉立刻伸向他的臂弯里。

果然还是宝宝啊,这么容易被吓着,不过…

符厉嗅着林醉身上的清香,像饿了许久的猛兽一样伸着舌头舔过林醉脸颊,涎水留下痕迹,也惊得林醉不自觉发抖发颤。

臀肉压在双足上,腿脚渐渐酥麻更难以动作,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能不能不要调教…”黏湿感让他不安动摇,被鬣狗一样的生物纠缠束缚让他更加恶心痛苦,男人的口水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只觉得臭烘烘的令人作呕。

“这可不行。”符厉装模作样,唉声叹气后拿起林醉的手指轻轻咬下,松开时留下的牙印让他眼神更加深沉。

“不过不恐怖,循序渐进,今天主要是要宝宝适应,打好第一步才好往下走,要让身体保持发情的状态,可不轻松哦。”

符厉平静吐出的字句却让林醉内心再次受到冲击。

他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他敢为自己发声也敢于维护自己的权益,他不恐惧夜晚猛兽的眼睛也不因为迷雾和大河退缩,但这两天所经受的一切却让他精神恍惚,这份冲击比五年前更强烈更沉重。

大概是五年前披着人皮的野兽和自己欢歌载舞,让他把自己融化在天真的梦境里,而五年后被打磨成另一副身心的林醉在牢笼之外舞蹈太久,日夜已不再是自己曾经看见的日夜。

所以此时此刻的冲撞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甚至开始乞求、低头,而他好像也开始应激——因为“调教”这两个字。

他不知道有些家特别注重训练双性的应激反应。就像训狗一样,给命令、训反应。尤其是在社交场合,配偶和双性都着装体面,当然这份体面并不相同,如同西装革履这个词,当它匹配到女人男人身上就是社交礼服,不失舒适与时尚,得体而正式。放在双性身上,就是华丽单薄的几片布几根绳,大敞开的逼穴和晃动的胸乳,身上的调教痕迹也不用遮掩,毕竟这可以展现一个双性在家族中的受宠程度和合格程度。

而应激反应就会在这时降临。

去年的宴会上来了一个听到烟花声就会应激的双性,当时崔晔几人也在场,当窗外烟花炸开流光四溢时,所有人都看见那个双性趴坐在配偶身边,双手捂住逼,却双腿扭动着在地上翻滚,逼肉抽搐不停,淫水也如同天上的烟花,四溅喷射。

“抱歉,我家孩子有点应激。”

话虽是这样说,那人脸上却没丝毫抱歉。

其余人心中也了然,这不过是别人家里的情趣罢了,只不过他们成了别人爱情中的一环,权当给别人添色增彩。

符厉眯着眼睛,他莫名想到了去年的这件事,按他们这群人对林醉长时间的心理探测和情绪研究,他大概明白林醉此时所恐惧所惊慌的根源。

“把真相给他看”———常余是这样说的。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击溃林醉内心的防线,撕裂他给自己塑造的外壳。

他敢再踏上这片土地,就已经向他们展示了他的天真———展示了他对现状的一无所知,如果他知道双性到底是怎么生活的而不是单凭在新娘学院看到的那样就下了论断,他可能会跑得更久跑得更远。

不过就他体检那天他们清场之后放出来给他看的那些就让他害怕得逃走,也确实可以看出林醉的前十几年被他们保护得多好了。

符厉思绪有些飘忽。如果他们醉醉也有应激反应会怎么样呢?当然不止限于排泄控制这种。

他莫名激动起来。

他揉了揉林醉两瓣柔软的臀肉,把着臀肉把林醉从床上抱起。林醉两条长腿随着他身体离开床铺垂落下来。

柔嫩且纤细,腿根有些肉却也是紧致,小腿肚鼓起些微弧度,是可以完美契合他们掌心的圆弧,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把它全然握住,放在掌心揉弄。

足交内扣些许,脚趾无措地收缩着,符厉想到他们应该把家里的毯子再铺厚点,好让林醉在上面安心爬动,不会弄上关节也不至于太刺激。

毕竟醉醉的这双腿也不用走路,确实应该养得再娇些,最好被捏住足心就知道张开双腿露出逼承欢,被按住脚踝就知道把背下压露出脂红的肠穴,等待老公的抽插赏赐。

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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