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这要是被他撕了还得了?!白梦书瞬间清醒,强制推开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宇弦歌。
“为什么不要?”宇弦歌喉结滚了滚,声音又哑又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十足的狐狸精:“你明明还在易感期的……为什么不要我的安抚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易感期?”白梦书无语。
“你消失之前去过医疗机构啊。”宇弦歌不容拒绝的坐进她怀里,整个人缩起来,就像是她养在怀里的什么宠物一样:“还是跟那个讨人厌的alpha一起去的,再结合一下你跟他一起消失……明眼人一猜就知道。”
“更何况,易感期的alpha,就算是贴了抑制贴,也没什么用的,白梦书,你难道忘记了吗?”
他依恋的把侧脸贴上她裸露在外的胸口处,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我是被你标记过的oga,你的信息素,我再敏感不过了,就像现在,只要离你稍微近一点……腊梅味就到处都是,像这样贴着你……我下面就好湿了……”
说着,他去抓她没有放在他身上的手,就想往自己睡袍里面探进去。
白梦书大惊失色,赶紧把手往外抽。
“你可别乱来啊!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陪你干这种事的。”
宇弦歌拗不过她的力气,泄气的歪在一边,双颊绯红,却故意去瞪她。
“狠心的坏女人……那么久都没有见我,甚至消息都没怎么跟我发过……易感期不来找我……宁愿去找一个alpha帮你你都不愿意要我这个oga吗?”
“我究竟是哪点比不上那个alpha……”说着,宇弦歌漂亮的眼睛就开始下雨,这雨一直下,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他眼眶坠落到脸颊上,好不可怜:“你宁愿要他也不要我……要他不要我……”
“你、”白梦书大惊,开始手忙脚乱的帮他擦脸上的泪珠,但越擦越多,她急了:“你别哭啊……我又不知道自己易感期要来了,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我肯定不会去他那边的,别哭了……”
祖宗!一个一个的都是她的活祖宗!
宇弦歌平日里那么疯批,游刃有余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根本不会有这么怨夫的一面呢……
“那你要是知道自己易感期……会不会选择让我陪着你?”
宇弦歌的落泪不是别的oga那样带着点讨好撒娇意味的,他就算是眼睛里的泪珠没断过,也不影响他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只有偶尔的哽咽,为他本就美丽的面庞多添了几丝特别的风韵而已。
白梦书心说她怎么可能在易感期这么危险的时间跑去oga的地方,就算不找alpha,她也不会去找oga的,安全的beta才是她的第一选择。
但她嘴上:“我要是知道自己易感期当然会过来跟你一起度过啊,毕竟只有你……被我标记过,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她又拿出了许久没有用过的最老土的手段,虽然她每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的时候羞耻的脚趾都抓紧了,但她发现这一招对oga简直就是一打一个准。
果不其然,宇弦歌虽然听了这话并没有多么相信的样子,但挂着泪痕的脸上依旧下意识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来,别过脸去不让她看。
“花言巧语的骗子……”
“所以……乌元珑到底要和谁结婚啊?”见宇弦歌不哭了,白梦书直接了当道:“还有你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啊?你跟他关系好像不太好吧?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比我更早知道?”
宇弦歌了解她,就像她了解宇弦歌。
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她引过来,自然清楚,比起他在意的那些无关痛痒的情爱问题,白梦书自始至终都只关心乌元珑的结婚问题,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
想着,宇弦歌反而不吃乌元珑的醋了。
毕竟一个结婚又离婚不知道多少次的oga,还有那样不可一世的性子,白梦书这样的alpha怎么会看得上呢?
“当然是真的了。”他也不卖关子,窝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腰,恹恹的:“10区出了问题,今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军官评选跃升的时候,他要是不留神,说不定今年的势力就会被削掉一半,他当然需要一个婚姻对象来帮他兜着。”
“你以为,乌金财团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白梦书,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呢?”宇弦歌从她怀里抬起下巴,冲她吐息:“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把我自己都给你……为什么不来我身边呢?”
这样的气氛、再加上她易感期的加持。
白梦书还真有那么一小会沉溺在宇弦歌为她搭建起来的迷幻阵里,几乎就要这样答应下来。
但她脑中最后还是警铃大作,换做其他人对她说这些话,是不定她还真好好考虑考虑能不能就这样吃一辈子软饭,但宇弦歌根本不是什么吃不吃软饭的问题。
她要是想吃宇弦歌的软饭,就必须要做好吃软饭期间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接触别的可发展对象的机会,并且还要顺着他的意思来,做他最喜欢的那一个alpha玩具。
就算他也许不会有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但也永远不会和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有什么婚姻的法定关系。
“……你还真是……”白梦书目光复杂,揉了揉自己的脸:“随时随地都在撬别人的墙角啊……”
好歹也是个所谓高贵的大家族出来的少爷,脑子又好使,人也漂亮,怎么就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我做这些,究竟是为了谁?”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攀着她的肩头去蹭她的脖颈:“你这个没有心的渣a。”
“别蹭来蹭去的。”
白梦书闭了闭眼,凭借着自身极强的意志力一把将怀里香香软软的身体推开。
“我来是来听你说正事的,乌元珑的事情先不说,你说的那个……那个什么军官评选跃升是什么东西?”
她脑子里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这个东西我应该也可以参加吧?虽然我现在只是乌元珑的保镖,但是我身上还是有这个军官的职称的,那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评选的?我可以凭借这个评选升到什么程度啊?”
提到可以升官,白梦书觉得自己易感期如影随形的不适与敏感暴躁都减退了不少,此时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升官。
至于这些一个比一个麻烦的男人,根本不能和升官相提并论。
完完全全被冷落无视的宇弦歌眉心跳了跳,用力的闭眼深呼吸了好几次。
他为了今天把她引过来,专门卡着时间算她什么时候会看见消息,又什么时候可以赶到自己的公寓,又什么时候可以看见自己专门为她挑选的暗红色丝质睡袍,又什么时候他可以适时露出自己的身体曲线,又什么时候可以在她敏感的易感期内做些孤a寡o应该做的事……
他费尽心机考虑了这么多!就是没料到这个女人可以在易感期内都做到如此坐怀不乱,满脑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有的时候他真想撬开她的脑子好好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宇弦歌冷着脸气呼呼的拉好自己半垮的睡袍。
他打开自己的光脑,把提前准备好的关于今年5区军官评选跃迁的各种政策原件、解说视频等等资料一一打开展现在白梦书面前。
见了这些东西,白梦书简直可以用双眼发光来形容,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宇弦歌为她解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