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
“你还凶我,我都生病了,你又欺负我,你还凶我,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陆菱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你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男人,我谣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
霍巡下颚线紧绷,陆菱一再的抗拒让他十分混乱,仿佛白天的她和夜晚的那个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晚上她明明一脸饥馋,贴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可到了白天她竟然成了贞洁列夫,被他无意看见了小穴要狠闹,摸了奶子会叫,吻她的时候她更是抗拒的厉害,现在甚至哭得活像是真的被他强暴了似的。
“好,我不凶你,但我也不想听见你再哭……”
霍巡忽然掀开了被子,陆菱真丝睡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陆菱腮边挂着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灼热健硕的身体沉沉的压上来。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孩发热的身体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陆菱身体一阵微颤,本来就哭得累了,坚守的意志力也薄弱了下来,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姐夫是不是知道她爬床的丑事,现在连抗拒都好无力气,只能被男人吮着唇瓣,吸住小舌,舌尖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像是在夜里她装成姐姐时那样,承受着姐夫强势粗暴的临幸。
“还哭吗?”霍巡唇瓣微微抽离。
“我……我没哭……”陆菱小口喘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巡又吻上来,大手下移从陆菱的脖颈摸到纤腰,又向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大手一路点燃无数火花,毫无阻碍的探进女孩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之间,摸到肉唇掰开,将粗硬的手指探进穴缝里。
“啊……姐夫不要……”
微分开的双唇之中,陆菱急促的呻吟出断断续续的话,然后又被喊着舌重新堵住唇瓣,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不向往日般流水潺潺的穴,但手指依旧探到了粘稠的浊液,霍巡似觉不对,指腹贴着穴里带出浊液,终于离开了陆菱的唇。
而后两人一起看向了霍巡湿润的两根手指,上面沾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陆菱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那是昨晚爬床姐夫内射进去的精液,她宝贝儿的不舍得弄出来,含着睡才开心安稳,谁能想到白天姐夫就强压着她的身子,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我和男朋友,昨天做了,我让他内射了,怎么了?”
现在姐夫知不知道她爬床还不一定,陆菱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急得眼睛又一片通红,“你太过分了,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让陆菱不理解的话,而后一阵被贯穿的强烈感袭来,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开了肉唇,插进了她紧窒的阴道里,陆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姐夫的脸。
“姐夫,你,你……”
为什么白天被姐夫面对面插入,会比夜晚更有感觉,陆菱一阵阵晕眩,双腿抬起说不出话,小穴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紧,好想把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高热的小穴咬的霍巡一直粗喘,刚插进去龟头就被挤压的发麻,他吻着女孩浮出细汗的白皙脖颈,声音危险的敲击在陆菱的耳膜上,“到底是谁内射进去的?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要说……”
陆菱艰难的喘着气,小穴被插得难受极了,她的脚心用力踩在床单上,想动一动身体,可是这样抬起屁股,好像是她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插入,这个行为也更让霍巡把持不住,沉腰在她发热的甬道里抽动了起来,把她挣扎的身体压回了柔软的床褥中。
“啊……坏姐夫,哪有姐夫这么欺负小姨子的……”
陆菱呻吟着,小嘴依旧犟得厉害,“坏姐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每一次她说着拔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柱就真的刮擦着腔壁拔出去了,只不过抽出大半根后,又狠狠的插进来,把她里面捣得又酸又麻,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多到从穴口流了出来,被阴茎摩擦的嘶嘶响。
这就好像陆菱被男人的阴茎在调戏一样,她咬了咬唇不再说拔出去,侧过脸更不敢看压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的脸,只敢用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小嘴里伴随着呻吟说出去的话变成了一句句的“坏男人”和“坏姐夫”!
可渐渐地,陆菱晕头转向的发现,每一次她说“姐夫”,好像姐夫的肉棒也会插得更用力了。
“你这个变态”,陆菱有点小破防的哭闹,“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霍巡压抑着粗喘,额上的热汗滚落在陆菱的脸颊上,黑色的眸里侵满了欲望,“用力插了你吗?”
说着,他还又摸着她的大腿深深的往里挺了一下,圆硕的龟头重重擦着穴里的软肉顶到穴里,弄得陆菱身子一阵娇颤,话都说不好了,“啊……不是,你……”
“真的要我拔出去?”
霍巡说了个反问句,见女孩脸颊红热的不说话,他真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阴茎,灼热的一管解痒物就这么从紧窒的甬道里抽离出去,陆菱夹紧了双腿,表情更加呆滞了,“你……”
“那就是还要我插进来!”
霍巡沉腰又把硬挺的鸡巴送回了她的身子里,压着她抽动了起来,又说了句让陆菱更加呆滞的话:“喜欢姐夫这么肏你吗?”
陆菱紧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姐夫,你,坏姐夫……你不许这么说话,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别插那么重,顶得太深了……我要吐了啊……”
柔软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子下两具交叠的身体不停的起起伏伏,陆菱肩带早已被男人扯得不知所踪,睡裙变成一块尴尬的在奶子下围着小腹的布料,陆菱仰着小脸,身体不停的被撞击,她的下巴也频频后仰,不止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被子下两条白腿更是夹得姐夫紧紧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似乎淹没了生病的不适,但又让陆菱脑海里频频绽放出绮丽的光彩,“嗯……嗯啊……姐夫,姐夫……”
霍巡听着她一声声姐夫,配上比平日更高热的小穴的吸咬,简直要命一样,他感觉到要射,想拔出去,女孩的小穴果然又死死的吸住了他的肉棒,那两条柔韧的小腿更是勾着他的腰不许他抬起,让霍巡抵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嗯……”陆菱又是一声长吟,浑身出汗像是水洗了一般,这下倒是不愁发汗好退烧了。
霍巡抽身起来,去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脖颈和小脸,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
陆菱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看到姐夫又在摆弄她,她小脸依旧委屈的厉害,霍巡擦干了她,把被子向上盖到她的下巴,“睡醒就会好了。”
陆菱困倦的闭上眼睛,就又听见姐夫在她耳边说:“全是我射进去的,昨天的,还有刚才的。”
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