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