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巡扣完最后一颗扣子,又拿起头盔给陆菱戴上:“他很有钱吗?”
陆菱又鼓了鼓腮帮子:“……嗯。”
“那你还有几年毕业?”
“两年。”
“不打算考研吗?”霍巡给自己也戴上头盔,“我觉得你很适合考研。”
“我适合考研吗?”
姐夫的话真是没头没尾的,陆菱坐上后座,抱住男人的腰,“姐夫你也觉得我其实挺聪明,还是挺适合学习的吧!”
陆菱从小到大念书一直比不上姐姐,不过她也只是跟姐姐比差了一小截而已,和别人比那还是妥妥的在上游。
霍巡“嗯”了一声,机车载着两人在夜道飞驰,陆菱胳膊圈紧姐夫的腰。
等到家之后,陆菱又忍不住把自己挂在了姐夫身上,霍巡也用胳膊搂着她的纤腰,任她撒娇,“姐夫,人有时候也要考虑一点利益的,你干嘛非得和姐姐离婚呢?你就不能不离婚吗?”
她双臂搂着姐夫的脖颈,几乎被男人抱起来,脚不沾地的进了客厅。
见男人不回答,陆菱把脸埋进他脖颈里,“都说了离婚没有人照顾你生活起居,你怎么就不信呢?家里有什么不好的,我真的讨厌死你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固执的男人,坏姐夫……”
“我没有办法同时和两个女人保持关系”,霍巡安抚的摸过陆菱的后背,“对不起。”
“可你不是一直在保持吗?”
陆菱一狠心推开这个宽阔温厚的怀抱,“我真是讨厌死你了,要离婚你就离吧,离了就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了!”
她转身上了楼,真的一点都不想再理姐夫了。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极了,好像很坦诚,但每次说话却又十分矛盾,除了和她交代了他的从前之外,其余说的全是混乱的谎话。
说什么没办法和两个女人保持关系,可还不是一天姐姐,一天她,睡得很开心,甚至姐姐一出差,他就忍不住的把发着高烧的她压在身下欺负。
一想想就羞的慌!
陆菱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想到白天的一幕幕,脸和身体都不由得发红。
她在床上打了一会儿滚,没有人来敲门哄她,陆菱又觉得好气,想睡觉可是和姐夫在餐厅又昏头昏脑的做了一次,现在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小穴里还夹着可恶姐夫的精液,一路上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流出去完,可想而知他射进来的有多多。
陆菱进了浴室脱了衣服,手在私处摸到白色的液体,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
她跟姐夫满打满算也才做了几夜而已,不会那么倒霉吧,吃避孕药多伤身体,陆菱才舍不得那那玩意儿吞进肚子里。
哎呀她真的是昏了头了,怎么每次一被姐夫的鸡巴肏,就控制不住的想夹着他射进来?
陆菱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怀孕,就算是被男人内射了很多次,她也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年纪小还是个孩子不可能会怀孕,可今天被姐夫一警告,她又害怕的厉害。
陆菱心事重重的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吓得手中的浴巾都落在了地上:“啊啊……姐夫,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八分钟前”,霍巡帮她把浴巾捡起来。
“你过来干嘛,我都要睡觉了”,陆菱不给他好脸色,自顾自的爬上床,“你兽性大发又想睡小姨子是不是?”
霍巡摇头:“我过来,是因为你生我的气。”
“所以呢”,陆菱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瞪他,“你还不是要离婚,你过来不是更气我吗?”
“对不起”,霍巡转身离开。
“诶,你!”陆菱没想到他还真这么走了。
霍巡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明明是一张冷峻的脸,可是他此刻微拧眉心,看着竟然是一副很不解,甚至有些许无辜的神态。
陆菱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要求男人做什么她才会解气。
但这个时候,一个没出息的想法却忽然冒了出来,迅速的占领了她整个大脑,让她拼命的默念“不可以”都抑制不住。
陆菱神色开始变得不自然,她向着床边挪了一点,腾出旁边的位置,“你过来,陪我睡觉!”
霍巡诧异:“嗯?”
“爸爸妈妈姐姐都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害怕”,陆菱躺下来面对着窗户,“你不愿意就算了!”
陆菱看着窗户,竖起的耳朵听到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即她腾出空位的那一侧床垫下塌,姐夫躺了下来。
随即灯光熄灭,室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陆菱又不高兴了,为什么让他躺就躺,甚至都不愿意往她这边挪一挪。
陪睡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吗?都说了她一个人睡害怕,还不过来抱住她。
陆菱气呼呼的把被子全都扯了过来堆在身前,霍巡这才后知后觉她依旧生气。
“对不起”,霍巡终于靠过来,手臂把陆菱拥入怀中,“只是没真的没有办法不离婚,你姐姐值得更好的人,更好的婚姻,而不是匮乏的我,以及一段注定没有未来的感情。”
“别说了”,陆菱闭上眼睛,后背又向后更深的蹭到男人怀里,“我困了不想听这些。”
闭上眼睛,陆菱也忍不住想,她为什么不想要姐夫离婚?她是真的为了不伤害姐姐的感情吗?还是单纯的害怕婚姻突生变故会让姐姐察觉到她和姐夫的奸情,还是说她害怕姐夫离婚后会远离这个家,她就再也没了可以和姐夫正当的亲密的机会?
陆菱心里乱糟糟的,她主动转过身抱住霍巡的腰,声音也软了几个度:“姐夫,你离婚了以后,也见不到我了知道吗?”
霍巡在黑暗中摸过她的额角:“那你还想见我吗?”
从始至终,他都觉得陆菱小孩子心性,当然更不觉得她有多喜欢他。
而听到姐夫的反问,陆菱的脸则是猛地烧红了,姐夫连姐姐都不喜欢,她还不自量力的把自己搬出来当筹码,真是自取其辱。
“我不见你”,陆菱干巴巴的锤了男人的胸膛一下,心慌意乱的说出个不相干的话,“我要考研!”
“考研很好”,黑暗中霍巡唇角微弯,“太早结婚不好。”
他抻开手臂让陆菱枕在他肩上,陆菱鼓起腮帮子,心痒痒的,小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姐夫手臂上的肌肉。
霍巡被她摸了一会儿,呼吸有点紊乱,他的手触到陆菱柔滑的大腿,陆菱慌得夹紧:“姐夫,我不做,我下面被你插得疼!”
霍巡的呼吸更粗重了。
陆菱:“……”
一大早保姆起床后,就推开陆菱的房门,她谨遵着陆父陆母的叮嘱,生怕昨夜出去的陆菱今早又病情反复发起烧,然而她推开门之后,看到的却是大床上霍巡搂着陆菱,陆菱脸压在姐夫胸膛上睡得正香。
保姆深吸了一口气,顺了顺胸口急忙关上门离开,煮早饭缓解一下视觉冲击。
睡眠浅的霍巡倒是察觉到了什么,但睁开眼也只看到了人关门离开的影子,他垂眸看了一眼陆菱,拉了拉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肩头。
陆菱对此浑然不知,醒来后吃早餐的时候还故意和姐夫装不熟,但也没能装多久,毕竟家里现在空旷无人,她又和男人睡了一夜导致格外没有自制力,在看到保姆进了厨房后,她就不管不顾的主动亲在了姐夫的唇上。
她十分遗憾没和姐夫打个晨间炮,这让她现在看着姐夫双腿发软,很想被他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