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啊啊……舒服……”强烈的快感几乎将萧白缈淹没,但无论他怎样缩紧后穴讨好肉棒,他的小肉棒始终是半软半硬的,他两手紧紧抓着封璟的西装,随着肏干的力道抬起头又躺下,两双腿夹紧又张开,最终崩溃地哭道:“好舒服……救我……我射不出来啊啊啊……”
“因为你喝了酒啊。”封璟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棒整根怼进他的后穴里,在里面碾了碾,“你射不出来也没关系,舒服就够了。”
“啊啊……嗯……”萧白缈重新躺回冰凉的桌面上,泪眼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上挺动的男人。
和全身赤裸的萧白缈不同,封璟在肏穴最激烈的时候,仍穿着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只是将被淫水浸湿的裤子褪下去了一些,松松地卡在胯骨上,释放出他粗硬的阴茎,妥妥的衣冠禽兽。
这个男人天生就有种上位者掌控一切的气质,就像现在,他将萧白缈牢牢掌控在身下,让他沉沦,而他自己却依旧冷静,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两相一对比,萧白缈突然就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他一边流着泪说不要,一边绷紧大腿,紧紧夹住封璟的腰,不让他离开。
封璟被萧白缈夹得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他恼怒地拍拍萧白缈的屁股,拉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沿边,一边将他内里柔软的穴肉肏得颤颤发抖,一边翻开桌上唯一的一个文件夹。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合同。”封璟呼吸沉重地趴在萧白缈的背上,趴在他的耳朵上说,“现在,来签了它。”
“我……签……嗯……”萧白缈抽抽噎噎地答应着,问道:“能不能……先、先停一停?”
“不能,你签你的,我肏我的,我们互不耽误。”
萧白缈无法,只能哆嗦着手接过封璟手中的钢笔,胡乱翻开合同。
“签之前,你该好好看看合同内容。”封璟啪地一声肏到底,从喉咙底挤出一声闷哼,沉声道:“这是为你好。”
“我……我知道了。”
萧白缈哭着翻过合同,艰难地浏览着合同里的条款。
他越是辛苦,封璟越是不肯放过他,他刚要落笔,便把着他的腰加大了肏干的幅度,啪啪啪的声音淫靡至极,淫液顺着他的肉根耻毛滴下,在地毯上留下一块水渍。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求你!!”
射不出来的肉棒一阵阵酸疼,萧白缈爽得不停地用指甲抓挠光滑的桌面,两条腿在封璟的腿间扭动磨蹭,仿佛要死过去一样。
封璟沉声命令道:“快签!”
“我签!!你停啊啊啊啊!”萧白缈被撞得喘不过气来,穴眼又痒又酸,整个人仿佛化了一般滩在桌上,只能任由封璟将他往死里肏弄。他手上的淫水沾湿了钢笔,几乎握不住那光滑冰凉的笔身,一边承受着灭顶的快感,一边在合同上歪歪扭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很好。”封璟夸奖似的说了句,随后,似乎是要奖励他的听话,每一次肏弄都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
萧白缈尖叫出声,同时,半翘的肉棒突然传来一股尿意,他吓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手伸到后面,推拒着封璟的胯部。
“别!不要……要尿了……”
“尿出来吧。”封璟说着,一手捞起萧白缈的左腿,让他像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搭在桌沿上,然后更加密集地戳弄碾磨他的敏感点,“就这样尿出来!”
“啊啊啊啊!!”在封璟强有力的肏弄下,萧白缈终于到达临界点,他的后穴狠狠一缩,穴肉疯狂蠕动,噗嗤噗嗤地喷出淫液,而前端的小肉棒也随着身后的顶肏一晃一晃地射出淡黄色的尿液,喷溅在他的小腹、桌面和地毯上。
“嗯……”封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也不再忍耐,直直肏进他后穴最深处,抵着他的敏感点射出股股灼热的浓精!
“好烫……”萧白缈喃喃一声,太过舒爽畅快的高潮将他淹没,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在紧绷到极致后又骤然放松下来,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封璟射完,将半软的肉茎埋在里面捣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眼看着他射进去的浓精汇成股股白流,从艳红痉挛的穴口挤出,顺着萧白缈的阴囊大腿缓缓流下。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在萧白缈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通向总裁办公室的专用电梯叮的一声开启,江以澜双手插兜,腋下夹着剧本,哼着歌悠哉悠哉地从电梯里面走出来。他来封璟的办公室是轻车熟路,不过这次,没等他走近,封璟的助理便先一步拦住了他。
“老封呢?不在?”
江以澜和封璟是发小,尽管江家只有江以澜这么一个儿子,但江以澜从小就对继承他们家的庞大家业不感兴趣,在别的豪门儿女们都在为家产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江以澜已经把未来继承人的位置扔给姐姐,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一个导演。
有能力的人做什么都能做出名堂。江以澜的导演事业可谓是顺风顺水,不论是在挑剧本上还是在挑演员上,他的眼光都十分独到。指导的第一部电影就获得了国内电影节的最佳影片奖,之后的作品也都有质有量,几乎是导一部火一部,虽然他今年才28岁,在业内却已经有“金牌导演”的称号了,很多大咖演员都期望与他合作,让事业更上一层楼,但江以澜挑选演员却从不看知名度,只看角色适配度。
他最近又看上了一个本子,来星芒,一是想从封璟这里拉点投资,二是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演员。
助理面带微笑:“总裁还在忙,江先生不如先去会客室休息一下?我们最近准备的咖啡豆不错。”
江以澜点点头,刚要说话,厚重的红木门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婉转动情的呻吟。
门外的两个人齐齐一愣,江以澜似笑非笑地看向助理,“你们封总这是铁树开花了?”
助理的脸色也有点尴尬,他和江以澜也算得上熟悉,此时竭力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微笑,“江先生又开我们老板的玩笑了,等下老板出来,我要跟他告状。”
“老封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力给他干活?”江以澜也回了句玩笑,冲助理摆摆手,“我在会客室等他,给我来杯你们引以为傲的咖啡。”
办公室内的呻吟和喘息久久没有平复,萧白缈眼神迷离地躺在深色的地毯上,他光裸的身上一片狼籍,胸前乳尖红肿挺立着,软塌塌的小肉棒安静地伏在胯间,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他还没闭合的后穴中流出来,两腿还在细细地发着颤。
他被吸吮得微肿的唇瓣半张着,洁白的齿列间探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整个人痴痴的,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封璟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衣袖上多出了几道皱褶,他坐在萧白缈身边,点起一根香烟,慢悠悠地抽了一口,胯间的肉茎虽然已经软了下去,但尺寸依旧很可观。
他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像一只餍足的狮子,垂手抚了抚萧白缈的侧脸。
萧白缈微微一颤,求饶道:“别……”
“别什么?”封璟低头一笑,“你休息吧,我不会乱来了。”
我信你个鬼!萧白缈愤愤地腹诽,瞥见男人探出裤子的肉茎,立刻像被烫了似的收回视线,闭了闭眼。
驴东西!
“我让孙助理把治疗的费用打到你爷爷的账户上了,又给他请了个护工,你不必担心。”封璟说着打开手机,无视了苏辞轰炸般的未接电话和消息,说:“就像之前说的,这笔钱算是借给你的,你可以慢慢还。另外,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经纪人,你现在是新人,工作的机会可能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