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袭涟狠狠羞辱了王刚一番,心情好极了。听说“干爹”要来,免不了一顿应酬。谢袭涟敢对王刚如此羞辱,便是后台过硬。当初谢袭涟远在重洋,当得知家族遭故之后一蹶不振,便是在这位干爹的帮助下,排除阴霾,打算报仇的。
干爹名姓敏感,不可随意泄露,连谢袭涟陪他都是在一所秘密的别墅里面。
谢袭涟洗澡更衣,因为干爹喜欢,把身体上的装饰戴上,乳环,脐钉,阴蒂环。把长发打理成长卷发,化了非常华丽不失庄重的妆面,点了个颗美人痣,涂了血色的红唇,穿上一件极其诱惑的旗袍,搭配吊带丝袜,蕾丝手套,裹上厚重的大衣,高跟鞋便出了门。
干爹是那种骨子里非常传统的人,即使身居最高位酒池肉林这么多年,依旧对旗袍,丝袜有着独特的爱好。
别墅非常隐蔽,翻了几座山头,最终停在竹林深处,谢袭涟扶着警卫的手下车,看了一眼四周,除了院子内外成排的警卫之外,树上,石头后面都是便衣。
谢袭涟一改监狱里暗黑女王的气场,整个人扭着细腰翘臀,扑进了干爹怀里,撒着娇道,撅着嘴抱怨“干爹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是把我忘了吗?”
干爹也不生气,抱着他坐在大腿上,像是抱女儿一样环着他,同时透过纱做的旗袍,抚摸他的小腹,和一双清晰可见的乳房。
房间里面豪华极了,在坐的还有一位极其帅的年轻人像是混血长相,约莫二十多来岁,另一位年纪稍大,约莫40多岁。两人身材高大长相也极其相似猜测为父子关系。
“小怜,给两位打招呼。”干爹慈爱的捏捏他的脸颊,“小怜”是干爹对他的爱称,以干爹的岁数,足以做谢袭涟的爷爷了。
谢袭涟跟着干爹多年,自然知道如何打招呼,只见他熟练地起身,跪着膝行至年长一点的男人胯下,准备口交。
“小怜,回来,只是普通的打招呼而已。”干爹制止了他,把他拉回来重新按坐在怀里,谢袭涟受宠若惊,不知干爹这次卖的是什么药,只听干爹开口,“这位是s国的总理,旁边这位是他的长子,你叫他们莫显示即可。”
谢袭涟非常懂得应酬,大大方方行了礼,“两位莫先生好。”
干爹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开口把警卫叫进来,“带怜少爷去换身衣服。”
谢袭涟跟着警卫转到了后厅这里应该是干爹起居的地方,雕花大床上是一件欧洲奢侈品牌的高定套装。非常贴合谢袭涟的身材设计,完全突出了谢袭涟的性感,双乳紧紧包裹在胸前,臀部挺翘,腰肢纤细,真正展示了衣服独特的魅力。外搭一件翠羽坎肩,漂亮的像换了一个人,哪里像监狱里那个草菅人命,随意虐杀犯人的美杜莎。
当谢袭涟重新亮相的时候,外厅三人似乎已经谈过了正事,正在用餐。谢袭涟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果然从年长的莫姓客人眼中看到了些惊艳。稍后便隐没在固有的面具之后。干爹招招手让谢袭涟坐在他旁边,谢袭涟熟练地分开腿,剥开丁字裤坐在为他特制的椅子上,两根粗长按摩棒埋入体内。
谢袭涟对此习以为常,不断的给客人敬酒,陪酒,直到夜深人静,客人已经回了客房休息,谢袭涟才在干爹的臂弯中清醒过来,他柔软的手臂攀上干爹的脖子,亲了亲老男人的嘴唇,有点迷糊,稍微动了动,发现干爹的几把还夹在他逼内,稍等夹了夹腿,把干爹有些疲软的几把夹紧了些防止滑出去。
“我和莫城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好。”干爹解释道。谢袭涟拱了拱,用丰满的乳房抵住干爹的胸前,在他臂弯处,嗯了一声。
“他的儿媳,是一位享誉世界的小提琴家,在洪都拉斯海域失踪。海域的黑帮莱特应该知晓此事。”
谢袭涟跟着干爹多年,自然知道干爹的用意,无非就是让莱特找到这个小提琴家。
谢袭涟点点头,“这个事情好办。”
“不过。”干爹开口又止,“莫城想要你。”
谢袭涟冷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他故作高深地停顿了一会,假意开口,“我不想离开干爹,我愿意跟随干爹到坟墓。”
干爹这种老狐狸算计一身,却对谢袭涟是认真的,他拍了拍谢袭涟的腰,忽然起身,抓住谢袭涟两条大腿,开始干了起来。
干爹老了,但是腰好使,抓着谢袭涟大腿,打桩一样让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谢袭涟也极其配合,高昂的叫,“舒服,干爹干死我。”
干爹在他体内耕耘了十五分钟进进出出已经消耗了极大体力,但谢袭涟还是如虎似狼的年纪,这么下去自然不尽兴。
所以谢袭涟重新把干爹舔硬,又让干爹硬气,自己坐在干爹几把上律动起来,干爹之前射过一次,现在明显体力透支,有点力不从心,谢袭涟可没打算放过这老头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两个豪乳上下鼓动像两座山丘一样。终于又把干爹夹地射了出来,连续两次之后,干爹没有了动静,暂时晕过去了。
谢袭涟换上了另一幅不屑的脸面,下床,冲洗干净,把那些首饰从身上取下来,换上一身黑色薄纱浴袍,点燃一根烟,在手指间夹着看着床上熟睡的干爹,一直到天亮。
十年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他把自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换上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身体,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谢袭涟不算多爱他,但是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也莫过于干爹了。
谢袭涟做着一手好菜,五点钟,谢袭涟便换上短裙加长纱家居服,开始准备早餐,这次做了四个人的坟,谢袭涟对干爹的命令是无条件服从的,既然干爹和他说了这个消息,那么必然是无法改变的事。
副狱长盛凯推开雕花的办公室门,看到他们的监狱长正端坐在红木的宽大办公桌后面,脊背挺的笔直,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指纤长无比,指间正夹着一页纸,从军帽帽檐下,只能看到一双抿着的绯红色的嘴唇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修订好的监狱管理办法已经通过,去打印成册,下发。”他冷淡地出言安排,没有一丝感情,公事公办。声音清冽,像是山间溪水。
“是,米洛上校。”副监狱长推门出去。
米洛踢了一脚办公桌下面的人,站起来,他的军服大衣披在肩上,里面是板正的监狱制服,黑色的裤子修身,被他收进黑色的高跟长靴里面,军服皮带掐着一把细腰,把臀掐成了一种沙漏一样的蜜桃状。从肩章来看他无疑是一位上校,额,怎么说说呢,实际上他没有什么部队上的战功,完全是一位床上功夫了得的上校。
他夹着一根烟没点,来到明亮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钢筋水泥电网,连树木都少见,但是整个办公室却像一个阿拉伯皇宫,地毯是长毛的波斯地毯,吊灯是水晶的法国吊灯,连着的起居室隔着厚厚的纱幔,还有一排水晶珠帘,只能看到不透光的磨砂玻璃,四周墙角都是各种鲜见的盆栽。合着整个监狱的绿色植物都在这间办公室吗?安德烈想。
他从办公桌下站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朝气蓬勃,身高已经窜到了19米,刚刚副监狱长敲门的时候,他正想解开米洛的裤子,但是敲门声响起,米洛把他一按,踩在他裤裆上,压在桌子下面。这一踩他就硬了,但是因为外人在场,他没好出声,要是让人知道市长家的大公子正在监狱长办公桌地下,被人踩着几把,这传出去不得丢死人。
安德烈扑向窗户边的那个修竹一样的人影,细高跟的皮靴把他的腿修饰的极为修长,脚踝纤细,跟腱修长,包裹在细软的皮革里面,看起来极其性感。有10厘米的靴跟加持,米洛却还是比安德烈矮一点点,被安德烈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