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懿宸是圈子里有名的太子爷资源咖。他爹是国内少见的、开过金手指的导演,曾经拍出过享誉全球的佳作,是可以吃一辈子再荫及子孙的那种;他妈早年是琼瑶剧御用女主,全民女神那一级别的演员;他上头还有一个亲哥,聪明刻苦读名校,现在在搞金融,再过几年铁定是要继承爸妈打下来的江山的。所以作为这样一个拿到满级投胎的二世祖,只要不是作奸犯科,一辈子潇洒自在那是一点儿问题没有。
但是他爸妈这几年逐渐与资本为伍,思维也商人化很多,想着大儿继承家产这条路没问题,那咱俩辛苦打下的人脉不用岂不是亏了几个亿吗,遂把脑子确实也不怎么灵光,还真读不了什么美国名校的小儿子打包回国,大制作一口一口的炫进嘴里,总算搞出点儿小名堂。
从没在资源上吃过苦的太子爷就没进过小剧组,更不要提镶边了。德高望重的影帝给他做配,当红小花给他做女主那都是家常便饭,不仅如此,这些已经在圈子里混出名堂的人对他这个才出道没几年的新人也都是客客气气,有的小花还要巴结,只盼着做个太子的侍婢,能在他爹的电影里露个脸也是好的。
其实于懿宸也知道自己都是仗着爹妈的势,但时间长了在周遭的吹捧下他觉得自己也能支楞起来了。前几年双男主流行,太子爷也非要分一杯羹,挑了一部投资最大的想演,出品人一看是太子的橄榄枝,那自然是把合约奉上。他爸妈一开始不太愿意让他演这种容易被非议的题材,但奈何好大儿喜欢,遂同意,又拉了一些投资,让本就有钱的剧组更加锦上添花。
后来上头政策有变,这部剧到现在也没播,但奈何实在有钱,拍的时候就营销不少,还是给太子拉了些粉丝和好感。后来有那么一两次,他妈还教育他说,看看你自己选的什么本子,播都播不出,还是听你爹和公司的话吧。
太子爷本人倒是不在意,和他妈讲,大投资的剧有的是,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主要是长见识嘛,我二十岁就认识了生物的多样性,这买卖不亏的。
他妈在娱乐圈混的年头赶上两个他那么大,还能不知道他意有所指,翻他白眼继续教育,说是圈子里都是人精,离狐狸精远一点儿,你知道他怎么修炼的吗,哪天把你吃了你还傻乐呢。
撒娇卖乖是每一个小儿子的必备技能,太子一边说漂亮话把他妈哄的眉开眼笑,一边应承知道知道。他其实还真的不是敷衍,和狐狸精本人一起拍戏五个月,又弱联系好多年的是他本人,就算被蒙蔽一时,也不至于时至今日还认不清现实。
其实太子虽然学习不行,演技也一般,但是看人的眼光是又准又高。他从小就混迹在片场,见过太多美人,但还是在程的口交还只是一部分,毓汐一边给男人吸屌,还要一边拿上目线去看人,微微眯起的莲目氤氲着半盏水色,透着棠红色的眼尾诉尽风情。
口交本就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了,又被这样的眼色所加持,严肃的脑子一下子就被炸开成了烟花。他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像是被锁紧的齿轮,只能一顿一顿的回忆着。几个月前妻子曾看过毓汐演的电视剧,严肃偶尔瞥见过,那是一个身着蓝白羽衣,赤色披帛衣袂翩跹的神仙,受万人景仰,救苦渡厄。而现在呢,神仙自云潭跌落,自愿的伺候着他这一个并无特殊的凡人,侍弄着最肮脏的性器,低微如秦楼楚馆中艳名远播的妓子。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严肃激动的颤抖,他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够搞到这样在荧幕里神采飞扬的大明星呢,这一切好似一场狂妄的春梦,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并且愈演愈烈。
严肃脑内的交战被肉体上更加刺激的快感所打断。毓汐已经把他的阴茎整根的吞了下去,他能感觉到柱身正在被喉管入口处的两团微小的肉挤压着,而头部甚至已经直接碾过了那处,直抵喉管的内部。
这样的深度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正常人恐怕早就会因为生理性的反胃而反抗并且呕吐,但是毓汐却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体反馈一样,不但适应良好,还在用舌头卷吸着靠近根部的柱身,甚至连喉咙似乎也是可控的,一缩一缩的刺激着男人的性器。
严肃哪里经得住这个,妻子和结婚之前的女友虽然也这样做过,但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种很明显是经过多次的实践,可以说是专业的程度。
“我我要射了”严肃哆嗦着开口,他的本意是要毓汐把他吐出来,但是对方好像会错了意,反而狠狠的用喉咙吸了几下,把他吞的更深了一点而。毫无意外的,严肃直接泻在了毓汐的喉咙里,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浊物正在被大明星一点一点的吞咽入腹。甚至等他射完,毓汐还用舌尖舔掉了龟头上的残留,完全一副靠男人精液过活的狐狸精样子。
射过之后严肃喘了几口粗气,思绪也开始回笼。这不对,非常不对,他的小意根本不会有这样高超的床技,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名娼。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严肃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甩到了床上,掐着他的大腿直接拉开到最大,审视着那口曾经被自己开苞的穴。
毫无疑问,严肃再次失望了,那处已经不是自己自己记忆里鲜嫩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饱经风霜才能酿就的成熟糜艳。绛色的唇肉外挂着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滑腻淫液,似鬼神志怪里吊人心魂、吸人精血的销魂洞窟。
严肃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眼见这样的光景又怎能不想提枪入穴。但他还是咽了口唾沫忍了忍,像是最后一搏般想要再确认些什么。于是严肃伸出手指对准了那一处已经凸出来的花蒂,掐住了再往外拉,又松手让它弹回去,再狠心的拿指甲去抠捏。
“呜啊”被这样毫不留情对待的毓汐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床声,湿漉漉的尾音沾满春情,既痛苦又欢愉。
严肃眼瞧着毓汐的身子因为他的操弄而狠狠抖了抖,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俨然一副被弄惯了的婊子样,不但没躲,反而抬起腰身想要更多。
严肃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再不留情,他把毓汐的一双细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的腰腿完全的离开了床垫,没有停歇的把自己勃起多时的阳具一口气夯进流满水液的阴穴,直接怼到宫口的软肉上。
穴内的感觉也完全再次印证了严肃的想法。松紧适中的肉壁箍在蓬发的阴茎上,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口一口的缩吸着,哪怕就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也有正在被榨精的感觉。
是了,眼下这具美艳绝伦的身体来自名叫毓汐的大明星,深谙床技,蛊人心魂,一口屄穴阅屌无数,早已是熟烂的名器。严肃想起他的小意,碰一下肉珠就要夹着腿躲开,生涩的穴道总要做好久的前戏才能被拓开,稍一用力就要哭叫着撒娇,像一株被急雨浇打的嫩芽,而不是这样一朵哪怕在冰天雪地里也会傲然绽放的名品蔷薇。
严肃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在森林里迷路的人终于寻得了曾经亲手盖置的木屋,走进了却发现他的圣地早已被无数人光临又重建,也许现在金碧辉煌,却再无当初的半点温馨。
严肃被自己的想象激的更加上头,曾经的珍宝如今却是心冷身热的烂货,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来对他手下留情。
于是严肃开始狠狠开凿毓汐的身体,顶破宫口的软肉再撕开细窄的宫颈,一下一下极尽全力的用裹挟愤怒的阳具抽打着痉挛瑟缩的子宫,也不往花心上去招呼,只想尽可能的往深往里去顶去撞。
一场性交已经从全然的欢愉变成了带着些许泄愤意味的惩罚。毓汐当然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阴茎似是要把他开膛破肚般的横冲直撞,撞在宫壁上带出疼痛的感觉。
“你干嘛…好痛,轻一点呀…”毓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