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瑞丰抵着子宫射过一次之后毓汐便觉得昏昏欲睡了,虽然对方才发泄了一次,但他本人已经高潮过三次了,再加上白天又拍了一整天的戏,整个人正是筋疲力尽想要就此安眠的时刻。但是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千里迢迢而来,怎么可能只弄一次就结束,此刻也不过是不应期而已。从后面把整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美人揽入怀中,一边把半硬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的蹭在丰润的臀缝和腿根里,一边细细啄吻着如冷玉雕琢而成的,修竹一般的纤颈。
毓汐被男人的双唇和舌尖逗弄的觉得细密的痒,只好翻身面对着刘瑞丰,半眯着一双朦胧的眼,声音也慵懒,似有若无的拒绝,“老公别弄了,好困。”
刘瑞丰也搞不清毓汐到底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拒绝。你说他拒绝吧,人倒是真的很困的样子,但若是说他欲拒还迎也不冤枉,一句话说的像是拉了丝的糖浆,又像是娇养的名贵猫咪,拿粉嫩肉垫的爪子轻轻推你一下,反倒勾得人必得要去撸撸柔顺的毛发。
刘瑞丰倒也懒得猜了,对方一句老公把他休息的差不多的肉具瞬间上了膛,拿手拉过一条细腿搭在自己的腰上,再度硬挺的阴茎就这样侧着毫无阻碍的再度入穴,湿软的淫肉被插过一轮正是熟烂到最好的时候,被肉根一侵入便不知廉耻的魅惑上来,小幅度的一下一下的嗦吸着。
“汐汐好骚,一边说困一边还这么会吸,是不是被老公弄的很爽。”刘瑞丰把人搂在怀里边操边吻,还要分出空来逗一逗。其实刘瑞丰在床上并不怎么喜欢说带有侮辱意思的词汇,他心里宝贝毓汐,也不愿意只把他当作随意淫辱的玩意。但是后来他发现稍微说点儿垃圾话会让毓汐更兴奋,便偶尔也会说上一点儿,后来他自己也食髓知味,把神女拉入泥潭从来都不是什么小众的性癖。
“嗯嗯老公最会操了,好舒服”毓汐应和着,神色却很迷乱。刘瑞丰操的又快又狠,毓汐的身体被插的向上耸动的厉害,不得不抬起一只胳膊抵着床头,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做爱太过激烈而撞出脑震荡。
听着对方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刘瑞丰心中大受鼓舞,身下的攻势也越发猛烈。每次捅插进去都要把毓汐屄里的敏感点招呼个遍,先要怼上阴穴里的花心,再劈开宫口的软肉,小幅度的在宫颈那一段短小的甬道里摩擦几个来回,再一鼓作气的直捣腔内的凸起g点,控制着角度抖动龟头,非得把那一小块肉磨扁搓圆了,再刮擦着宫壁抽出来,这才算是圆满的一个回合。
刘瑞丰是很喜欢毓汐喊他老公的,可惜他叫的少,就算喊了也都是在床上被操的受不了的时候。其实最初毓汐在床上也不这么喊他,他只叫哥哥,模糊又万能的称呼,足够糊弄每一个同他欢爱的男人。但刘瑞丰还是敏锐的发觉了毓汐的漏洞,位高权重的男人如同一只机警的猎豹,定要把皮肉鲜嫩的猎物饲养成自己独特的宠物。于是刘瑞丰一边操他,一边逼他叫自己的名字,毓汐片刻的迟疑让刘瑞丰笃定“哥哥”这个称呼属于每一个毓汐为之张开双腿的男人,就像他的阴穴和子宫一样,被无数的阴茎抽插过又射过精,慷慨的一视同仁。这显然不是刘瑞丰想要的结果,于是他要毓汐喊他老公,对方不情愿的吞吐样子让他心情舒畅,他知道毓汐不曾这样喊过别人,从这一个称呼开始,他已经同别人是不一样的了。
刘瑞丰精心又周到的操过每一处敏感点的干法让毓汐很快支撑不住,他只能把另外一只胳膊也抬起来抵住床头才能将将稳住位置。酥麻的快感如泡在水里的电流一般绵延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大脑,身体里的保护机制在太过激烈的爽感下被触发,扭动着想要逃避的身体却被一柄同样焦灼的肉刃牢牢钉锁,无处可逃的淫刑让毓汐止不住的痉挛,声音甜媚又可怜兮兮的求饶,“老公慢一点,受不了了,呜呜”
一叠声的老公对于操红眼的刘瑞丰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催促着他干的更猛更烈。于是刘瑞丰换了一个更好用力的体位,他掐着毓汐的膝弯把对方的身体几乎对折起来,自己则以蹲坐的姿势立于上方,打桩一般大开大合的往已经高潮流水,疯狂蠕绞的屄穴和子宫里面冲杀,最终抵着腔内的花心汩汩射精,份量远比。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