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应酬多,对于一向需要交际的娱乐产业公司尤甚。熊厂的制片人于乐周在酒桌上和水果台的一位制片聊的不错,多喝了几杯,话题也就从明年的一些项目和展望里聊到圈子里的八卦了。这些大厂看似竞争,实则是寡头垄断,厂子之间互相交流也是常事,于乐周和这位姓徐的制片也接触过几回了,对方酒过三巡也愿意讲点场面话之外的东西。
徐制片最近在跟一个大剧组,是他们台里的项目,这个项目之前熊厂也竞过标,于乐周也听过一二。撇去资本的运作,项目的很大一部分重点还是落在演员本身。徐制片一边喝酒一边感慨,要不说毓汐是收视保证呢,人确实漂亮,在片场也是任劳任怨的,要不是王总的人,他都想发展发展了。
王森和毓汐的关系在圈子里不算什么埋的很深的秘密,稍微打听一下都能知道,再加上前几天王总来探班的时候更是毫不遮掩,甚至不用怎么打听也能知道。但是徐制片也就是随口一说,他要是真去打听就会知道毓汐和王森现在根本就不是包养关系,顶多就算炮友。徐制片喜欢懵懂无知的少女搞点养成,毓汐这款长袖善舞,已然发育完全的轻熟佳人根本不是他的菜。
徐制片不喜欢毓汐这道菜,于乐周倒是喜欢的紧,而且早在几年前就想要啖食一二。当年于乐周用了些手段本来是能够吃到的,结果刚拿勺子喝了一口鲜汤,就被人连盘端走,他自己不但没吃上,还被人绑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大快朵颐。
能这么对待于乐周的自然不是王森,他虽然是资本家,但段位也没比这些依傍大厂的制片人高到哪里去,而且娱乐圈讲究一个人脉,随意得罪别人可是大忌。能这样无所顾忌的整治于乐周的人必然是他们接触不到的阶级,随便动动手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于乐周不敢得罪他,就只能迁怒于毓汐,怪他这碟子菜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山珍燕翅的华丽堆叠,也不怪他想要伸一筷子进去,结果后来自己又吃不到,就只能诋毁这菜华而不实,只是看着漂亮其实内里糟污一团。
“你可别说,”于乐周闷掉最后一口酒,“你以为王森能治住他?不知道修炼多少年的骚婊子狐狸精一个,表面装模做样的,后面有高人罩着呢。”
“怎么说?”徐制片来了兴致,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毓汐和王森的关系,至于“高人”他还是,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