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玩过很多明星,但他从来没有喜欢上哪一个,这些光鲜的肉体与他而言和一辆车一块表没有什么区别,很多时候甚至还不如车和表。唯一可以称之为与众不同的大概只有毓汐一个人,但也绝称不上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是觉得他漂亮,想要一直占有着。有的时候被新鲜的玩具迷了眼色,回过头来还是会想起毓汐柔韧的身子和姝丽的容色,也就隔三岔五的还是想要操上一操。
如果把想要操人的心愿说成是喜欢的话,王森也不避讳去承认自己喜欢毓汐,或者说在王总的心里他就是觉得自己是喜欢毓汐的,要不然也不能容忍他炮友成群。很多次王森和毓汐坐在桌面上谈合作的时候,王总也会想自己真是个宽宏大量的好金主,不但允许毓汐三心二意,还给他这么好的大制作,只字不提毓汐给他赚了多少钱,完全只顾自我感动。
在这样自大的pua中,当王森得知毓汐是因为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才三番两次拒绝自己之后简直暴跳如雷,满脑子竖子敢尔的打电话过去一顿怒骂。结果那次毓汐刚好和刘瑞丰在一起,王森的脏字全被手眼通天的红三代听进了耳朵,便问毓汐要不要敲打一下王森。那个时候毓汐是有点恋爱脑的,只想干净又纯粹的和刘瑞丰谈恋爱,但事业上又不能没有助力,于是只让刘瑞丰警告一下算了,毕竟工作上还有交集,弄的太难看也不好。
刘瑞丰那个时候也是真的喜欢毓汐,既然人这么说了,便不好下什么重手,只是把王森约出来喝喝茶说说话,从头到尾都很礼貌。虽然没动手,但说出口的话却也不是那么好听,对于在娱乐圈几乎可以算是顶段的王总听来可以算是极大的羞辱了。但奈何刘瑞丰不是王森能够打击报复的对象,于是只好把仇怨全部记到毓汐名下,心中默念等到来日这狗b的三代玩腻了小婊子,再好一笔一笔找补回来。
结果王总还真没等多久,一年多之后毓汐就因为流产和孩子的事和刘瑞丰冷战分离,这便让王森觉得是时候秋后算账了。浸淫娱乐圈多年的王总自有他打探消息的渠道和人脉,在得知毓汐是因为怀孕又流产才和红三生了嫌隙之后除了震惊更添愤怒,他操了毓汐多少年都没能让小婊子怀上,怎么他刘瑞丰才一年多就能珠胎暗结。身为男人的自尊和占有欲被这消息深深打击,不但没有自我反思,反而又在给毓汐的记仇手册上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誓要找个机会一雪前耻,好好给不知好歹的贱人上一课。
但王森也确实很忙,出差应酬谈合作,每天恨不得再多出来几个小时,等他倒出功夫收拾毓汐,人已经在剧组拍了两个月的戏了。这次的戏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他去片场探班自然也是顺理成章,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