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
但毓汐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那次宫外孕之后他就想过这样的未来,找一个和娱乐圈不搭噶的素人结婚,进而过上一种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安定而平稳,再也不随便和各色男人上床。现在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不拿起来试一试呢。
杨璟灼是加拿大人,在哪登记结婚这事根本不用考虑。从预约主婚人到预定场地,一应都是杨璟灼操办的,毓汐只是在对方定好了时间之后告诉依晨加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就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通告一样。
毓汐并不爱杨璟灼,甚至连好感程度都不算高,他们见面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遑论什么感情了。毓汐同杨璟灼结婚只是因为他想结婚,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并不是很重要,只要满足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器大活好,有点儿小钱这几个条件,是谁其实都行。
基于这样的想法,整个婚礼毓汐的参与度都不怎么高,明明是主角,却像是被人一步一步推着走的。杨璟灼说什么他都说好,唯有在戒指上提出了一点建议,给了对方一个十克拉的钻戒,说是用这个更好看。
杨璟灼倒算是很用心了,婚礼的地点在多伦多的一个古堡里,但毓汐这边的客人却只有依晨一个人。十七八个小时的航程实在让人疲累,毓汐并没有叫父母过来,甚至连依晨都是林总塞过来的,说是不要浪费机会,拍点出国旅行的素材用来营业。其实毓汐看得出来,身边的大部分人都对他的闪婚保有质疑的态度,没什么人相信他会婚姻幸福。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毓汐本人对这桩婚事也是一个淡漠的态度,真心欢喜的大概只有方女士了。
尽管如此,在主婚人问毓汐是否愿意同杨璟灼结婚时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沉稳的安心,就像是那种又签下了一部投资颇丰的大剧,买了一批好看的手机壳,囤了几瓶常用的护肤品,试到了一双品牌方送来的很合脚的鞋子。婚姻的满足感对于毓汐来说和这些物质上的带来的囤货性的安心并无二致,他再也不用介意这幅被男人玩烂的身子在婚姻的市场上被人挑挑拣拣,也再不用听方女士杞人忧天一般哀叹着他的凄惨晚景。
婚礼当然不可能用作营业素材,所以后续的旅行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毓汐曾经许愿过想要看极光,所以这次就安排了去黄刀镇的行程。既然要拍素材,那就算是一部分的工作了,依晨自然是有所参与,从导游到酒店的规格都是顶配,毓汐的偏好依晨也是清楚的,所以整个旅行倒是十分愉快,而且运气也很好,第二天就追到了极光,雪也滑了,狗拉雪橇也玩了,总而言之是一次十分不错的旅程。
十分不错的旅行自然也是少不了称心如意的性爱,毓汐虽然被锻炼的看起来很外向,但bti测出来的i人也不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一个i人会拒绝在大雪压松之时慵懒的呆在有着壁炉和落地窗的民宿里玩手机、打游戏、无所事事以及在兴致上来的时候和和很对胃口的男人尽情欢爱。
杨璟灼也从没把什么责任义务,白头偕老这种词汇和毓汐搭上关系,他只是想和对方在一起,想和他做爱。只要同毓汐结婚,这些便都能得到,所以杨璟灼就向毓汐求婚了,简单又直接,就好像在加拿大同居一年就是政府都承认的事实婚姻关系一样,人生不该有那么多思前想后的束缚。
但杨璟灼身体里到底还是有不少中国人的血统,所以当他以合法丈夫的身份操着身下如珠似玉的美人时,还是有一些沾沾自喜的狂妄。毓汐再也不能随意的拒绝他了,杨璟灼骄傲的想着,因为自己是他的丈夫,他总要付出一些作为妻子的责任,在自己想要干他的时候,他就要张开了双腿让他进入,而不是冷艳的说着我明天还有工作。
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杨璟灼操的愈发猛烈,他拉着毓汐的胳膊把尚在高潮中的人从床上拉下来,推到落地窗上从后面稳而重的缓慢顶了进去,一路顺畅无虞的再度抻开软熟的肉穴和宫颈,抵入才被射满的子宫内腔,挤出大股的白浊精液。
“别在这里,有人怎么办”毓汐在高潮里又被插破了子宫,这让他越发敏感的痉挛着,肉壁和娇软的宫腔更加湿热缠绵,不受控制的绞着突跃的肉根蠕动。但偏偏身子又被困在玻璃窗和杨璟灼的身体中间,这样的体位没有一点儿可以躲避回旋的余地,虽然已然被干到头昏脑涨,却又不得不翘腰引颈的继续挨操。
“都是树林,不会有人的。”杨璟灼越发搂紧了毓汐润湿着薄汗的腰腹,好让自己更深更重的挺近他的子宫里,膨大的龟头一边捅插一边颤动,检阅着这一方在法律上属于自己的软腻腔室。
“太重了你别这么弄”毓汐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轻拢在自己的小腹上。过于狠烈的冲撞将窄小的肉腔捣插的变了形,迫使着柔滑的皮肤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一突一突的撞到毓汐的掌心里。
柔软的子宫被蹂躏的过了头,酸麻和丝丝的钝痛便在酥爽之余窜上大脑,又痛有又爽的感觉让毓汐越发濒临着高潮,身子也是支撑不住。额头抵在撑着玻璃的手背上,塌腰翘臀的往下滑着,却又被身后健硕的年轻男人搂紧了,只得将一杆肉枪吃的更全了些,屄口如套子一般圈紧了阴茎的根部,猩红鼓胀的肉唇埋没进男人茂密的阴丛间,在急速的贯插中又被来回的刮擦着,显出越发红腻肥润的淫态。
“啊啊啊啊你别”毓汐已经被干上了高潮,子宫里含着的肉具反而却更是用了猛力。
杨璟灼自然是感觉到了柔嫩的宫腔正在缩绞着高潮,竟是连龟头和肉柱连接处的软勾也被箍紧了挤榨。但他最近这段时间操人操的多,早就摸索出了毓汐的极限,知道这会儿还远远不够,需得忍过这一波让人头皮发麻的榨精,再对准了子宫内凸起的花心,快速连续的小幅度猛顶,便有极大的可能在第一波高潮还未散去之时将毓汐再度插上高潮,以至于潮喷出来。
“不要呃求你”毓汐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之上再被干上高潮,前面射出来的精液几乎要透明了,量也只有一点儿,即将失禁的感觉在小腹里积蓄着,眼看就要喷发,却被杨璟灼捏着根部,堵着出口掐断了。
“我们都结婚了,宝贝,说点好听的。”杨璟灼在毓汐耳边喘着粗气,新婚夜的时候他曾把毓汐干到用屄穴失禁,老公和求饶叠着声的喊,整个人又哭又抖,颓烂又凄艳,像一朵于盛绽之时被骤风楚雨急急打落到泥泞里的芳华,叫人见了便再也忘不掉。
杨璟灼知道毓汐的身子是给男人干出耐受度了,一般程度上很难将他操到用前面失禁,新婚那天和这次都是做了几个小时,这才有可能把人逼出极限。
“老公老公放过我吧”毓汐的声音原本是很清冽的,这会儿却已经被弄的软腻如一滩糖浆,粘稠的裹挟着颤抖的哭腔和无助吸气的湿音。
毓汐几乎不会喊杨璟灼老公,除非是被干到像这样濒临崩溃的时刻。但哪怕是这样,毓汐的脑子里还是闪过了一秒钟刘瑞丰的脸,不得不说这样的心理暗示实在是很高明,纵然毓汐有了合法的丈夫,却还是没办法忘掉从前被调教出来的联想。
但再高明的心理暗示也敌不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