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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星硬核本:真假夫夫」 和朋友丈夫一起倒垃圾 楼梯间协议(1 / 3)

这顿饭吃得纪载悠如坐针毡。他无法准确描述这样气氛形成的原因,但尤恩乐肉眼可见的杀气一直围绕着他身边转圈,害得他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勺子。

偏偏对面的夫夫二人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不仅相谈甚欢,两人还像约好了一样一直向纪载悠递话头,硬要把他拉入轻松和谐的氛围之中。

“载悠,陪我去倒个垃圾吧?”绅士男,也就是嘉和的丈夫沈庄趁着另外二人收拾盘子时,突然提议。

虽然倒垃圾明显不需要两个人,但是npc主动创造的私人空间对于纪载悠来说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机遇。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随着对方出了门,外面的场景做得有些敷衍,不过走廊、电梯、楼梯都一应俱全。

“砰”的关门声响起,纪载悠斜眼瞄去,只见沈庄两手空空,手里根本没有拎着垃圾袋,这下傻子也明白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向楼梯间,厚重的防火门推开,里面是窄小逼仄的黑暗,直到沈庄咳了两声,才缓缓唤起迟来的声控系统。

“沈老师,你这是……?”刚刚茶几旁边的闺蜜私聊中,嘉和已经和他透过底,沈庄是一位大学老师,主要教授历史。

文质彬彬的教育工作者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与下午见面时相比,脱去了羊绒围巾的他露出纤长的脖颈,衬衫的袖口还精致地别着袖口,依旧是武装到每个细节,看起来禁欲感十足的温柔形象。

沈庄看起来有些苦恼:“其实是嘉和刚刚在家里对我说的,他说你们两个车祸的后遗症太严重了,直到现在还无法确定我们是不是你们的丈夫。我和恩乐都有点着急,嘉和说身体的记忆最诚实,说实在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最后几个字时,他跨进了一步,几乎把纪载悠逼到无法再退的墙角,脸上却依旧淡然如初。只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暗示着一个意图:和纪载悠上床。

尽管纪载悠也在考虑这个选项,对方毫无负担如此坦然提出,把他惊诧到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乎现在就想提交答案:拥有如此脑回路的人绝对是嘉和丈夫。

不过对方是npc的话,话里内容应该是100%在暗示通关的方向了。想及此,纪载悠也不扭捏,掏出光脑打算更换地点:“那去你家?”

话音未落,看起来教养良好的大学老师竟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镜片下的眼眸看起来无辜极了,与突然袭击的呈现了完全的割裂。

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地传来湿润的触感,从未被在意过的地方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原本扭捏着想推开对方的手逐渐失去气力,演变成了达成一致的半推半就。

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呢绒的大衣上,仰着脖子,把脆弱的部位一并暴露了出来。沈庄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舌头从耳朵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舐,最后捉住了那张半开的嘴唇。

纪载悠未曾说出口的话被全部吞下,两条舌头温柔地缠绵着,仿佛他们是一对爱到难分难舍的眷侣,轻颤的睫羽却暴露了他们不过是一对偷情中的陌生人。

沈庄极具耐心地引导着他的舌头,纪载悠的舌尖是易飘走的花蕊,被轻轻吮吸着,随后口腔内壁被全方面扫荡,每个角落都照顾了一遍。燥热从喉管一路向上,没有暴力也没有血腥,这种柔情似水的爱恋像致命毒药让人不经意间就沉沦而全然忘我。

他的上唇被轻含在对方嘴里,潮热的软物一笔一画描绘着唇珠的形状。那像是一个吻,也像是一场梦,他们不再身处狼狈的楼梯间,而是在鲜花满地的春天。

正当梦做到高潮,身边突地陷入黑暗。声控灯在良久的沉默中再次罢工,他们被拉回了现实,理智重新回笼。

“不去……你家吗?”微微拉开距离的纪载悠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脑还停留了一股缺氧的感觉。背靠着冰凉的过道墙壁迫使他强行清醒,仅存的羞耻心与理智让他继续询问偏好的答案。

沈庄没有回答。男人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直到双肘撑开在纪载悠身旁,把他完全束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他像一只慵懒又高雅的大猫,缱绻地卡在动弹不得的猎物锁骨处,诱惑着:“这里不好吗?没有人会过来,谁都不会发现。否则你该怎么和恩乐交代?”

“我们一起去丢垃圾了。”说完,纪载悠的脸在黑暗中红得不像话,他自己也知晓这谎话是多么的离谱。

沈庄没有嘲笑他,反而顺着他,小幅度地蹭着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以示弱的姿态请求着:“就在这里吧。”

基本碰到的男人要么表面温柔实则内里一肚子坏水,还有的干脆既暴躁又狂妄。纪载悠不忍心让唯一一个好声好气说话的人失望,也不再扭捏,小小地点了一下头以示回答。

男人的视力在此刻好得出奇,让人禁不住怀疑那副架在鼻梁上的金属只是装饰用的道具。得到应允的沈庄没有立刻像一只饥渴多日的小狗扑上,只是一点点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纪载悠像是砧板上的鱼,退无可退,为了遵守他自己的约定,只能放任男人缓缓靠近。楼道陈旧的味道混杂着栏杆的铁锈,最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对方喷在他脸颊上的温热鼻息。

右手不知何时悄然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手掌直接触摸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空荡荡的衣摆下未着寸缕,濡湿的内裤早已不知丢在医务室哪个角落。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微弱的月光透过气窗把一切照得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并拢分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沈庄沉默了,他盯着自己的手半晌,低头叹了口气,充满爱惜地吻了吻纪载悠的发顶。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的人妻怯生生望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充满了惊恐,却只得到了无尽的怜爱。

“发水不是小悠的错。”大学老师的话充满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信服:“没穿内裤也不是小悠的错。”

这不仅不是错误,甚至可以算得上应该被嘉奖的功勋。

两指顺利地滑进肿胀的后穴,下午被肏狠了的地方现在还可怜巴巴红肿着。若非那些像潮水一样生生不息的爱液,恐怕他要受上翻上几倍的痛楚。

心知肚明对方下午都经历过至少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快乐之中。

球衣被撩起,纪载悠叼着下摆,完全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与淤青彰显着另一个雄性代表标记的掠夺,在此时此刻只能当作最佳催化剂,刺激着另一个男人化身猛兽,覆盖掉原有的一切。

沈庄的手指看起来非常纤细,指腹柔软光滑,平日里除了抚摸藏书的脊背,想必其他一点重活也不曾干过。

那敏锐精致的手指现在正在正常人难以启齿的部位里来回搅动着,尽管粗度有限,长度和肉棒相比也只算得上慰藉,男人尽可能温柔地伺候着手下的肉体,让纪载悠在短短几小时后再次沉溺于情爱之中。

只是平日里被发狠肏惯了的身体适应不了如此对待,肠道自主地蠕动着,每一层峦肉都叫嚣着,无法言喻的痒意从穴道最深处一点一点向外传递,弥漫至全身。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悲哀身体对意识的背叛,下午被第一次造访的结肠口一松,因着在体内保存的而维持着温热的液体失去了束缚,如同潮水般喷涌而下,将男人正在扩张的三指浇了个遍。

沈庄怔了一下,本以为是载悠潮喷,然而低亮度的氛围中,那具因惊恐而颤抖着的肉体露出了绝非快感登顶的表情。他拔出手指,异于想象中透明清澈的液体,雄性的膻腥味从指尖飘向上方,浑浊的白液彰显了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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