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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少校多谢你的礼物(微)(1 / 4)

次日法尔林醒来,撑着全身酸痛的身体,两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钟,迟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眼前这陌生的一切,是因为自己已经和江赦结婚,搬到了他的家里。

他伸出手去够自己扔在地上的光脑,却被身后伸出的手臂揽住腰肢,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几点了?”江赦慵懒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餍足,抱着雌虫赤裸光洁的身体,手掌不住在那整齐有力的腹肌上抚摸:“怎么不多睡会。”

雄虫温热的吐息与低哑的声音撩在耳畔,还有一只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撩拨,法尔林难耐的小声呻吟了一声,抬起手搭在雄虫已向上伸到自己胸前的手背上,却没有阻止,任由对方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揉动。

他轻喘着:“六点……二十四……”

江赦轻笑一声:“还早呢。做点别的?”

话音刚落,法尔林便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滚烫硬挺的肉棒抵住,形状狰狞凶悍,轻轻在他的臀肉上磨蹭,似乎在提醒着昨夜它为他带来的彻骨欢愉。

男人早晨都是容易冲动且性欲勃发的,虫族的雄雌虫也不例外。法尔林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背对着江赦躺着,微微抬起一条腿。很快,江赦便从后面握住了他的腿弯,并抬得更高。

坚硬的肉棒滑入臀缝,顶住他还有些湿润的后穴穴口,随即慢慢的插入了他的身体。被撑开胀满的满足感与丝丝缕缕的快感一同漫上身体各处,法尔林蜷起脚趾,面色绯红,又在那肉棒开始动作的时候情难自禁的喊:“雄主……”

江赦低头在法尔林的后颈与背上烙下颜色艳丽的吻痕,经过了昨天的标记,他已可以通过释放信息素的方式来诱惑与安抚面前的雌虫。他动作和缓的顶弄雌虫柔嫩的肠肉,一边享受肠道紧致的收缩,一边用皮肤相贴的方式感受彼此的体温,亲吻止不住的落下,比昨夜少了几分疯狂,却多了几分亲密。

刚被深度标记过的雌虫都会比较虚弱,江赦没做的太过分,等快感到了,便松开精关,射在军雌的后穴里,又伸手到前方,握着法尔林的肉棒帮他打手枪。

等都射过一次,江赦拔出肉棒,起身拿起床边的睡袍,随意的穿上,然后伸出手,把床上的雌虫捞了起来。

昨夜一夜好眠,今天这一次又做的很温柔,没有被进入生殖腔,法尔林这会儿的疲惫感并不强烈,只是犹在余韵中的身体还发着甜蜜的颤,被雄虫从被窝里半拖半抱出来,对上江赦英俊的笑脸,心跳怦怦,忍不住伸手搂住了雄虫的脖子。

“少将。”江赦心情颇好的抱住怀里的军雌:“一起洗澡。”

法尔林懒懒的“嗯”了声。

洗完澡再出来,勤劳的家务机器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昨天扔了一地的礼服已经被清洗熨烫完毕,挂在了更衣室里,主卧也被清理干净,焕然一新。

不得不承认,虽然穿越后遇上了各种各样的烦心事,但比地球上先进数倍的科技所带来的福利仍然不可忽视。比如这个家务机器人,简直就是所有懒狗的福音。

昨天他们才举办婚礼并完成深度标记,按照规定,军部会给他们七天婚假。江赦和法尔林在前线奋战许久,好不容易得到放假的机会,江赦心里一会儿想要和雌虫一起待在家里,不分昼夜的疯狂做爱,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对方。一会儿又想和对方出去约会玩乐,看看对方在日常生活里的另一面。

然而,这些美好的构想,在他们吃完早饭前就被打破了。

法尔林的光脑提示音在次卧里急促的响起,后一秒,江赦腕上的光脑也亮起来电,竟然是军部的联络。

法尔林脸色一变,放下餐具,起身快步离开,去次卧拿光脑。江赦闭了闭眼,心里把这极度不合时宜的来电翻来覆去的骂了好几遍。

他按下通话键:“我是江赦。”

“江赦上尉,一级突发事件,请您立即前往军部集合。重复一遍,一级突发事件,请您立即前往军部集合……”

江赦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飞速去往主卧,脱下身上的睡袍,拿出里面的军服开始穿戴。

在军部,突发事件是有相当严格的分级的。从一到九,数字越大,情况越简单,数字越小,情况越麻烦。

九级突发事件类似于废星上那一次袭击,虽然有点小麻烦,但花了三天时间,就已足够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一级突发事件则不亚于山崩海啸。江赦一边扣军服外套的扣子一边胡思乱想:难道是老虫帝被刺杀了?还是说军部里被间谍埋了定时炸弹?

想不出来。

他穿戴完毕,来到次卧,法尔林也已穿好了军裤衬衫,正神情恹恹的系衬衫的扣子。江赦见到,心里一软,走上前去,帮他继续系纽扣,有些愧疚道:“本以为今天是休假,早知道不做那一次了。少将,身体还难受吗?”

法尔林看着面前低头帮自己系纽扣的雄虫,犹豫着伸手想要拦住江赦,雄虫是不应该这样伺候雌虫的,他们只见应该反过来才对。但被打扰了婚假的法尔林少将,又忍不住想要多感受一点雄主的温柔,于是放弃了阻拦的念头,摇了摇头:“不难受。”

本来应该更难受的,军部之所以给这七天婚假,自然不是因为想让新婚夫夫培养感情,而是用来给被初次深度标记的雌虫一个养伤的时间。

教导法尔林雌君课程的老师说过,被深度标记后的雌虫本就会陷入虚弱期,因此完全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何况大多雄虫都有淫虐雌虫的兴趣爱好。拖着那样一副残破的身体,在半打开的盒子里闪闪发亮。

门边,江赦搂着法尔林的腰,微微挑眉,随即莞尔一笑。

他说:“求之不得。”

一阵风吹起了纱帘。

病房里,刚穿到这个陌生世界来的江赦坐在病床上,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金发军雌,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然而落在那双琥珀色眸子中,却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泊,闪动着,好似一个眼神便能夺人心魄。

下一刻,他朝他看了过来。

于是江赦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您的眼睛很漂亮。”

军雌明显的愣住。

后来,江赦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有关他的事情。从废星到军校,再回到废星。

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那天起,这只军雌就一直是他的指明灯,他的方向,为他驱散了前程的迷雾,让他摆脱了迷惘,重新振作。

纱帘缓缓落下。

江赦摩挲着法尔林戴着戒指的手指,紧接着与其十指交扣。

“我爱你,”他低声道:“法尔林。”

一阵酸涩涌上眼眶鼻腔,法尔林回握住江赦。

“我也爱你,江赦……”

他们都曾在布满迷雾的黑夜中独自前行,却也在相遇的那一刻,成为了照亮彼此的光。

或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从今往后,不再分离。

岑岭踉跄着被推进了会面室。

这间看守所所有地方的灯光都很暗,唯有会面室的白炽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手腕上的铁铐很冰,身上的囚服布料粗糙,磨得人浑身不舒服。

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烦躁。

“你好。”

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岑岭撩起眼帘,看向说话的虫族。

桌边,银发军雌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翠色的狐狸眼里盛满了笑意与算计。明亮的白炽灯下,岑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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