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回到最初,他对祝余又有了恰似于母性的包容。
星星之火点燃,祝余丧失克制。现在的虞生似乎拥有了更加柔软的唇,它接纳祝余的急切和狂躁,湿润的舌尖勾出和衣服香气类似的柑橘芳香。一点点甜味,一点点淡泊的却又并非虚假存在的奶气,接吻过后正剧烈喘息的虞生阻止不了祝余向下和向里的窥探。画着可爱猫猫的棉制t恤被揉皱,祝余的鼻子来到锁骨,昏暗的灯光下,他受训的双眼仍能清楚地看见恋人的乳头。
十八岁的虞生,成年不久,没有恋爱,自慰乏乏。那时的他撸动自己的阴茎,骇奇跟着也溢出透明液体的女穴,犹豫的手几相挣扎,终于触碰到阴蒂。青年学着色情影片中的手法转圈,震颤里,可怕的电流噼里啪啦地点燃全身。
这感觉实在太过,于是他没有再近一步,揉弄自己浅粉色的胸乳。
虞生体质特殊,饶是没有鼓起的奶包,那两粒也比寻常人敏感。祝余作为食客,第一次轻轻咬便刺激到让他叫出来。未开发的乳头偏小,一双失去焦点的水汽氤氲的眼睛,徜徉在快感里的虞生失态地吐出一小截舌头,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整个上半身。祝余吻那一小片被自己齿牙蹂躏的肉,像在吻生长在春天,枝蔓刚刚结出花苞的玫瑰。
现在,那一小块凸起的肉重新回归他的掌控下,祝余感受到了其中的变化。颜色——在昏暗视线里它不再与肤色相融,吸饱了红色的汁水,它由浅粉变成淡红,大小也不再一样。虞生的乳头已经不是黄豆太小了,他经过奶水的浸泡,像未长成的,还坚硬的青葡萄。
祝余切实地闻到了奶香。
他不太能够、也并不愿意去深究这份变化。柔和的、用自己血肉抚育婴儿的虞生一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祝余就控制不住去嫉妒。他嫉妒幼崽,他使得小鱼产生了改变;他嫉妒那个让小鱼怀孕的男人,从最初的源头看,是他改变了他。
虞生长高了,他瘦长的身体在独自求存的时间里悄悄蹦了几厘米,骨头却并没有什么增长。那个近乎一巴掌就能覆盖的腰虽经历过孕育,但因为孩子并没有太撑开他的肚皮,还是同以前一样。过去稍微偏窄的盆骨因为分娩变宽,和它相连的腰在视觉中细得夸张,屁股上还是那样浑圆。两年过去,怀孕时过分单薄的虞生已经不见,他饱满的脸颊红润,连带着硌人的大腿根也长出了肉。
他有时候也在想,已经变好的他,或许已经足够适合和祝余做爱。
而祝余也用行动回答了。
属于祝余的跪着的那只腿强硬地分开了虞生并拢的下半身,军人坚硬的膝盖对着那个干涩的穴口重重碾过。三年来少被慰爱的阴蒂见到了熟悉的人,快活地尖叫迎合。它肿起来、肆无忌惮地给整具身体分享过热过痒的电流。虞生颤抖着身体,被这不可控的走向挟持,最开始他还能叫“祝余、祝余……”希冀眼前的男人可怜他。到后面虞生只能摇头,嘴巴边粘着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最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下体喷出股股淫水,两只多肉的腿根并拢,夹着祝余勃起的、被打湿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