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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拌j丝(1 / 1)

水幕般的轻纱从上垂下,床脚晃动不止。

床上一片春色无边,两具身躯交颈缠绵。

情欲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对有情人来说,是世间极乐,对无情人来说,则是最残酷的刑罚。

明明是不同的客体,却被迫结合在一起。

沈长留眼里的泪都快流干了,连同身体里的水分,都在没有尽头的侵犯中干枯,即便这样,他也未能得到解脱。

金丝镂空的球体让他无法闭合下颚,嘴角的唾液顺着脖颈往下流淌与汗水交融,咽喉犹如针刺火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音节。

李君堂猛地压下身用力深入,分别挂在他腰侧的两条长腿胡乱挣扎,在空中不断踢蹬,腰臀不停剧烈晃动,试图甩脱逃离这场酷刑,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他越动,越不听话,攥着他、压着他、侵犯他的力气也会逐渐加重。

沈长留疯狂摇头,这已是一种示弱和哀求,呜呜咽咽,泣不成声,换不来任何怜爱,只有更蛮横更渴求的索取。

被束缚的双手捆在床头,因为挣扎的缘故,就算用了不伤人的软绳,也被勒出可怖的青痕。

他的腰臀被抬起,悬在君王的掌中,迎来比之前更激烈的冲撞,沈长留就像狂风暴雨里的浮萍,任凭狂风浪雨的拍打,前后摇摆。

当他再次被灌满腹部时,已经接近一条窒息的鱼,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倒影晃晃,顷刻就要死去。

嘴里的球体被取出,一股甘露浇灌进口中,疼痛的咽喉得到缓解,眼前也恢复清明。

李君堂给他喂了几口水,解开他手腕的束绳,只见青痕深重,他握着揉捏几下,放在唇边轻吻,似有几分珍爱。

沈长留已经很累了,筋疲力尽,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挤出一点力气爬向一端。

李君堂正在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任由他爬走,在他快下床时,一口喝尽剩下的水,重新握住沈长留的脚踝,指腹在凸起的足踝上摩挲,一寸一寸收紧力道。

沈长留大惊,死死抓着床沿不放,抬脚就踹,可他双腿没多少力气,落在君王的胸膛,这一踢,不仅没用,反而成了另样的勾引。

李君堂抓住他踢过来的脚,眸光一沉,手指情色的顺着小腿往上摸,沈长留想伸回去,却被用力一扯,他惊叫一声,手胡乱在空中虚虚一抓,窗幔随之晃动,刚探出去的半个身子又重新被遮掩进重重轻纱中去。

腿心一片狼藉,穴口红艳艳的,吐露着射进去的精水,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之前流出的白浊,沈长留浑身泛着剧烈性欲过后的红潮,长发散在身侧,脸颊和脖颈粘了几缕黑发,汗水衬在肌肤上,有一种活色生香的肉欲之美。

这一次没有东西阻碍,沈长留大口喘息,如枯竭的花绽放最美的风情,又似渴死的鱼,想拼命逃回大海。

呻吟和哭腔溢出,在这满是情色的床榻之中,只会勾起另一个人的施虐欲。

沈长留想保持自己的清醒和尊严,但在床上,他所有的矜持和清高,都会被打碎,他必须赤身裸体,打开双腿迎接侵犯者,对此俯首称臣,像条淫蛇扭着腰胯承欢,又或者像条狗一样,跪伏于床榻之间,作出最淫荡下贱的姿态取悦掌控他的人。

性器犹如鞭子,次次鞭挞他的身体和精神,直到他累了,再也扑腾不起来。

疼痛让人清醒,快感让人沉沦,人是追求享受的生物,他可以抵挡一次两次,到最后都溃不成军。

李君堂压在沈长留身上,一边起伏顶弄,一边沉迷地吻着,沈长留的唇舌都让他尝了又尝,变得肿胀红艳。

疲软的性器被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把玩,指腹甚至在顶端打着圈的刺激,沈长留身体猛地颤抖不止,双手虚握那只捏住他弱点的手,唇舌颤抖,最后紧咬着牙努力扳开那只作恶的手。

他知道李君堂想让他变得放荡,张嘴索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快活,在沉沦和清醒之间,残存的一点羞耻心让他选择了清醒。

李君堂用力一抓,沈长留惨叫出声,被激起的情欲退了大半,扭着腰一脸冷汗,表情痛苦,剧痛让他没有力气去管那只手。

见他得了教训,李君堂打一巴掌给颗糖,细细抚慰方才被他野蛮对待的东西,没多久那肉根记吃不记打,又颤巍巍有了反应。

“放、放开……”沈长留感到耻辱和难堪,“我要……尿……啊!”

李君堂听了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那就尿啊……这床榻哪里尿不得。”他说着这话,一边顶着沈长留的敏感点,手上动作不停。

里外双层刺激,让沈长留崩溃不已,他已经神志混乱,根本克制不住生理反应,他身体剧烈抽搐扭动,他夹裹得那么紧,李君堂痛快及了。

挣扎扭动的身躯最后彻底软下去。

李君堂则在紧要关头抽身离开,一股股的精液居高临下,全部喷射在沈长留脸上,脖颈、胸膛……无一幸免。

这一幕极大满足了李君堂变态又隐秘,不可宣之于口的癖好。

就是在从前沈长留对他百依百顺时,也不愿做的事,他现在都做了个遍。

沈长留傻了,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许多,回过神来,他一脸绝望和痛苦,又不愿意让李君堂看见,刚要抬手捂住眼睛,却被拿开了。

李君堂故意的,他就是要让沈长留直视自己的淫乱不堪。

沈长留连逃避都不被允许,他最终鼓起勇气动了手。

“啪!”李君堂脸上落了一掌,指印分明。

“你这个……”沈长留气得浑身颤抖,千言万语化作两个字,“畜牲。”

李君堂被打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手指插入沈长留合不拢的孔窍,精水混着淫液流出,他慢条斯理道,“檀奴,慎言,我若是畜牲,那你是什么?”

沈长留气得胸口疼,索性翻过身不理他,一边扯过干净的被子使劲擦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君堂叫人送来热水,等人都退下了,才拍了拍沈长留臀部,不要脸的捏了一把,“起来,去洗洗。”

沈长留瞳孔震惊,被李君堂的无耻震撼,气得拿枕头砸了他几下,李君堂抬手格挡,十分熟练,最后沈长留扯到酸软的腰,彻底趴下去起不来了。

李君堂放下手,“瞧你,激动什么呢,伤着自己又是何苦。”

沈长留痛得眼泪直流,半响说不出话来。

让他起不来的不就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却表现得事不关已。

这个王八蛋。

李君堂自知做得过分,亲自把人抱起来,放在水里给他洗澡,宫女头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快步上前把脏污的被褥全部换干净,再低着头退下。

君王外出狩猎,一个妃子都没带,是哪位宫人得了宠,也成了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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