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伤害自己?”许宴的声音开始发冷,像是我第一次伤害自己那样。
我有些害怕,毕竟许宴很少这样和我说话。他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也很少会对我这么冷漠,之前的时候无论我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对我生气,只有在我伤害自己的时候他才会对我这么冷漠。
其实这次也不算是我在伤害自己,就是因为我怕那个女人听到了我的声音,我才把我自己咬伤的,总体来说,是许宴理解错了。
“我没有在伤害自己,我只是怕发出声音,让你妈妈听到了而已。”我和许宴很认真的在解释。
但许宴好像根本就听不进去,现在他只是盯着我的伤口看,眼神变的晦暗不明。我很怀疑他下一秒钟就会把我吃掉。
即使我没怎么哄过他,我也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做些让他高兴的事情。
我把他的手放在了我湿漉漉的后穴上,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我刚刚扩张过,你要不要插进来。”
盯着我看了两秒,许宴低下头咬住了我的嘴唇。
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意翻搅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手指放在我后穴中浅浅的抽插着。
我想要开口说话,但上下两个嘴都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无用的呻吟。
他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我口腔里进进出出,搅弄出一滩滩水渍,顺着我的下巴流在我们十指相扣的那双手上。
我有些呼吸不畅,用那只空闲着的手推拒他的胸膛。他在我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起身离开。
他亲了亲我被亲的红艳艳的嘴角,将放在我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给我看他手上的我分泌的肠液,颇凶的说:“再受伤就操死你。”
我抿了抿嘴唇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他把我抱到浴室里给我清理了身体,但是并没有操我,只是将我抱在怀里,一下下的亲吻着我胳膊上的咬痕。
我被他亲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只觉得他黏黏糊糊的,想着把胳膊抽出来。但看到他那么心疼的样子,想着还是算了吧,由着他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一样。明明就算是我碎了也没有人会关心我的。
但我隐约中觉得许宴不是那样,我猜测如果我摔碎了的话,许宴会将我的碎片一点点的捡起来,然后再把伤痕累累的我拼凑起来的。
想到这里,我觉得心脏处传来丝丝麻麻的温热电流。我抬头看着许宴,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就是想看看他。
“怎么了?没吃饱?”许宴低头问我。
就他今天晚上给我夹的那些菜,我怎么可能会没吃饱?吃的都撑死了。但如果说是身体的话,我确实没吃饱,我是想和许宴做爱来着,但他今天晚上好像没这个打算。
“没有,我吃饱了。”我说。
许宴嗯了声,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嘴唇,有些愧疚:“这几天我妈在家里住,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睡觉了。”
我装作很漫不经心地样子,随意的嗯了一声。
“你很高兴?”许宴问我。
对上他的眼睛,我摇了摇头,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用每天晚上和我一起睡觉,不用被逼着和我做爱,你不是很高兴吗?”许宴问。
我侧过脸去不看他,低低的说了句:“没有这样。”
许宴定定看了我两秒,随后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已经晚了,你再也摆脱不了我,无论是你还是你的身体。”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光。
他也没有再说话,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到他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下,说:“我也一样,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许宴的妈妈在家住了一个星期就走了,在这一个星期里,许宴每晚都会偷偷溜进我房间里盯着我做作业,有时候是只盯着我写,有时候是和我一块写。
等我们两个都写完了,他会把我抱到床上亲亲摸摸,或是抱着我聊天,没有再更深一步的动作。
等我厌烦了之后我就会催他回去,他就亲亲我的嘴唇,说明天再见。
许宴妈妈走的那一天晚上,许宴压着我做了很多次。
在床上,在浴室里,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入,面对面,侧入,腿交他都来了个遍。如果不是明天是周六,我真的会拿过来厨房的大刀把他砍死。
“许宴,你吃药了?”我在濒死的快感中努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许宴将我抱到书桌前,让我手拿着笔趴在桌子上。
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的紧贴着桌面,小腹卡在桌沿,面前摆放的是一张英语试卷。
许宴的性器在我体内不住的冲撞着,将我顶的不住的朝前耸动,连带着书桌一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许宴低沉性感的嗓音响在我耳畔,带着浓重的调笑意味:“乖,第五题选什么?”
我的英语本来就不好,更别说现在正被许宴操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手指紧紧的抓着桌沿,用力到泛白。
一记猛顶,我的右手失了力道,胡乱的在上面勾画着,选了个d。
许宴笑了声,低下头咬在我的后颈,很无奈的开口:“错了,刚和你讲过的,这道题考的是定语从句,你再想想。”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很好心的将我掉落在桌面上的笔重新塞到我手上。
许宴还穿着校服,白色的带着蓝领的校服t恤。他的裤子也没有脱,只露出了他的鸡巴塞进我身体里,三七分的微分碎盖看起来附上了些许的水分,应该是热的。
此刻,年级第一的高冷男神正在操我,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摸上我的后背,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我上半身穿着他的灰色t恤,露出屁股,趴在桌子上承受他猛烈的冲撞。
我额前的刘海被水打湿,贴在额头上,一些水滴还掉在了我身下的英语试卷上。
好淫荡的场面,我想。
但是为什么许宴看起来这么的性感,我有些不理解。
身后的撞击愈来愈强烈,我握着笔的手在微微颤抖,在试了不知道第几次之后,终于选对了答案a。
许宴轻笑一声,趴在我耳边表扬我:“宝贝真棒。”
我的性器处在濒危的边缘,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了。在我堪堪又要射的时候,许宴伸手握住我即将要勃发的欲望,在我难耐的时候轻声诱哄着:“toejacutetother?”
我听不懂英语,但我直觉那不是一句好话。
我骂他变态,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或许是看我真的很难受,所以他松开手,又在我体内冲撞了数十下后,和我一起射了出来。
“变态,我要杀了你。”我窝在他怀里虚弱的开口。
许宴又是很真诚的和我道歉,说对不起,说他不应该做那么多次。我难耐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拒绝沟通。
“宝贝,你生气了?”许宴贴过来问我。
“滚开。”我扭头朝他吼。
刚转过头就被他捧住脸吻了一下。
“你”对上许宴的眼睛,我竟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有些虚弱但仍旧很炸毛的样子。好像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他的眼里全都是我。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