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树的影子在最后的夕阳里被拉得很长。紫红的太阳从漆黑的远丘上要落下了,最后的橙黄光芒被痛苦拉扯得长而刺。
神父像一汪热化了的软水。
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养子的身上,手肘撑在一边的软榻,浅金色的发丝全部濡湿了,紧紧贴在额头。那被捏吃得发红、肿胀的乳房,垂落于养子的胸脯。
“一千索隆,爸爸。”
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又要去碰他的胸。
“你让我觉得你是为了钱。”
语调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安多诺温柔的端庄脸庞上很少表露出过什么特别神情,但此刻他轻轻抿起嘴,显出一种可以被称为撒娇的模样。
尤里多斯蹙起眉:“才不是。”
还为了你的奶子。
“好吧。”安多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头埋进尤里多斯的颈窝,此刻他显得如此脆弱。
“我会给你一千索隆,待会跟我去取。”
“感谢您。”尤里多斯吻吻安多诺的额头。
“你是不是在外面乱花钱?”
“这个啊……”尤里多斯知道瞒不住自己养父的,于是他也腆着张脸承认了,否则怎么解释要这么多钱呢,“是的。”
“去赌场?和朋友?酒馆喝酒?打牌?”
尤里多斯心虚地揉揉鼻子,沉默地应了。
按教会的规矩是要抽几十个鞭子来的吧?
……父亲才不会舍得抽他。
“别去妓院,”安多诺忽然凑过去吻了尤里多斯的鼻尖一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有喜欢谁吗?”
尤里多斯茫然地眨眨眼,又摇摇头。
安多诺潮红脸颊上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带着某种闪烁的奇异情绪。
“嗯。”安多诺一下子翻身起来,捡起散落的衣物,他故意背对着他的养子,开始裹他那对柔软的胸。
他感到自己既是妓女,又是嫖客。身为遵从肉欲的荡妇,却渴望畸形的爱情。
“……一千五索隆吧,够用吗?……对了,你喜欢那条蕾丝的内裤吗?还是那个假阳具?……下次想看我怎么玩?”
也许他是疯了。
地方法院的公证会有时会邀请教会的牧首前往陪审。安多诺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云淡风轻。
袍下,他以红绳紧缚肉躯,着了棉质的吸水亵裤。
女穴的痒意让他难受自控地轻轻夹磨着双腿,众人的认真与严肃让他更加兴奋。
“被告人窃取一百索隆,理应判监禁十月……”
他用那小穴夹持吞吐着木制的玩具,一只手死死扣着的座椅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直到不了……
玩具再精巧也毕竟是木头,木头哪儿比得上真人的血肉?
回忆起尤里多斯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穴里的感觉,神父身下的蜜穴就吐出了一小股淫水,开始微微地抽搐。比刚刚还要靠自个儿卖力地摩擦,要轻快容易得多。
已经变成每时每刻都想被养子操的骚货了。
他轻轻地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把右腿搁到左腿上,袍下的双腿紧紧地绞起。
用着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力,他寻找着更舒服的感觉。木头纹理划过敏感点又死死抵住时,他咬住了指尖,喉结颤抖着,使力一夹,又喷了一小股淫水。
啊……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尤里多斯不操他,他才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大概不会吧。
神父混混沌沌中忘了自己是勾引自己养子的那个。他眯着眼睛,咬着指尖,放纵地享受着公众眼皮下自慰的小高潮。
“……神父,您是怎么看的?”
身后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搭话。他是陪审团的成员,向来仰慕安多诺的品行,于是趁此机会想要聆听神父的教诲。
“啊,嗯……嗯,”神父失焦的双眼一时难以清明,他动了动身子,被淫水泡湿的棉质亵裤就热热地包裹到他的阴阜上,让他几乎舒适得发颤,“这个案件,偷窃……嗯,人常有的过错,主曾经说……”
……
尤里多斯瞧见父亲夹着腿回来时,就知道他今天含了那个玩具出门,并且奇迹般地携带了一整天。
那个木制的小塞子是尤里多斯为父亲选的,他当时只是随便指了一个,然后父亲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小木头塞进他的穴里。
尤里多斯赶忙上前了几步,代替侍从扶住安多诺。
他打发侍从去干些修道院里的杂活,没人后干脆把父亲拦腰抱了起来。
安多诺的发鬓有些汗水的痕迹,尤里多斯能敏锐地分别出它们是否来自于情欲。
很显然是的,父亲微肉感的唇与颊有一种漂亮又情色的潮红,吐息中带着淡淡的香。
那是父亲常常咀嚼植物香片的功劳。
尤里多斯的身量像竹节般不受控制地窜高,肌肉跟不上个头的猛长,因而身形显出少年特有的单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少了力气,他把父亲从庭院抱到了屋子内,又抱去二楼的卧室。
在要把人放到床上时,一直安静的安多诺却忽然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眉目间的痴态与爱意不加遮掩:“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尤里多斯说。
父亲却似乎不满地蹙蹙眉,在床上一翻身,干脆趴着了,道:“好热,你先帮我解开裹胸。”
趴着时,那屁股翘得好像恨不得撅开小逼给他看。
“您总是这样,这个把戏用了几次了?”
尤里多斯的语调平平淡淡,但还是坐到床边为父亲解开裹胸,然后把手放到那对自己日夜揉大的胸脯上。
“不过我接受。”
安多诺翻过身,含着笑,揽住尤里多斯的脖颈。他瞧着尤里多斯爬入他的怀抱,然后低下头去舔吃他的奶,就分一只手轻轻在尤里多斯颈后抚摸着。
尤里多斯的口活最近变得越来越好,也要多亏安多诺教导有方。
安多诺感到自己一边的奶头在被舌头灵活地玩弄,就忍不住捧着把自己另一边的往前送了送,换来尤里多斯在他肉臀上的一巴掌。
“呜……”
“急什么?”
床笫间的侮辱脏话是安多诺的偏好,尤里多斯其实也早有在学习——但他对着安多诺,总又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知、知道了。”
尤里多斯一边吮咬着父亲的奶子,一边不忘伸手下去抠弄他早就湿得软烂的穴,取出那个木塞子。
尤里多斯讲不出口,那就引导对方自己说吧。
“告诉我。谁知道了?谁?”
“啊啊,呜,不能……骚、骚货知道了……”
父亲的穴简直可以说是热情地欢迎着这熟悉的闯入者,尤里多斯感觉自己手指都要被吸进那肉道里了。
“可是骚货好想被主人操。好想要被精液灌满小逼…好痒呜…”
神父淫荡起来可谓是无下限,尤里多斯不用说什么就能收获对面一箩筐的发情骚话。
尤里多斯把安多诺的袍子全部扯下,才在昏暗的光线里发现安多诺把自己紧缚后勒出的红痕。
他一直不喜欢与安多诺玩这个项目,他觉得这不利于身体的健康。况且父亲那么白嫩的皮肤上,怎么能有这种难看的纹路呢?
“你又绑……总归对你身体不太好。”
“现在才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