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殴打孕肚被C嘴出血(1 / 2)

做人没有做狗难,起码做拉兰的狗很难,他有一些严苛到变态的规矩,严清以为自己已经够龟毛了。

但是看见了拉兰一大堆堪称变态的规矩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之前的强迫症和洁癖简直就是小清新。

后脑勺传来一阵阵钝痛,严清觉得自己自己眼前有一点看不清东西,视线被什么东西模糊着,不能一时间都看清楚,他知道这是昨晚自己试图反抗的后遗症。

严清试图动了动,现在他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行动的不方便,脖颈上带着一个项圈,经由铁链锁在地上。

莫大的屈辱感让严清稍微红了眼眶,他小心不让那根铁链弄出声音,昨晚就是因为自己试图挣扎做出了不和谐的动作才导致自己受到了惩罚。

严清今天不想再受罚了。

一道刺眼的光茫从身前传来,刺绣精致的鞋子先迈了进来,接着耳边就传来了那男人熟悉的声音:“怎么样,还好吗?”

严清沉默不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拉兰还以为是昨晚的惩罚太重了,脚步急促了几步想要上前查看严清的情况,就在拉兰快要靠近的时候,严清突然暴起。

手上用来拴住自己的铁链是自己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这是严清唯一能想要解救自己的办法,男人一定想不到,昨晚已经受罚过的他,今天还会有胆子奋力反抗。

严清的目标是用铁链对对方使用机械性窒息,管他什么种族魔力,在绝对的力量之前,凡胎肉体没有一丝抵抗力。

但是严清却轻而易举被对方制服,就连手中的铁链也瞬间化为乌有,四散的铁沫仿佛在嘲笑着严清之前的痴心妄想。

“还有力气?”

对方大概是被他激怒了,甚至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气息。

严清这样想着,下意识想要弯腰护住自己的肚子,但还没有来得及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没有了铁链的束缚,严清一脚被揣到了地下室的墙壁上,要不是他的虫母地址,此时肯定已经大腿内鲜血直流直接流产了。

严清只是感觉身体很痛,脑袋下意识的出现一瞬间空白。

“还是得好好调教一下,骚母狗。”拉兰脱掉自己的手套慢条斯理的走向了地上的严清,摘下手套的一只手上很明显有一只紫色魔法阵的图样。

操他妈的,下手真不留情面!

严清本来想着一声不吭挨过这顿揍,但是男人越来越低的气压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来临,体内爆发的求生欲让他不得不做出了卑微祈求的动作。

就在拉兰逐渐靠近的时候,严清半掩着自己的肚子,虚弱挣扎起来,像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能量一样,跪在地上卑微祈求拉兰:“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严清摇尾乞怜的样子活像是一只狗,见拉兰没什么反应,他甚至还大着胆子去拽对方的裤脚。

但是迎接严清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殴打,怀孕的人身上本就脆弱,更何况拉兰知道怎么样让人更加痛苦。

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对严清进行拳打脚踢,都是攻击最要害的地方。

太疼了,真是太疼了!

严清就算把自己的牙咬碎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

严清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在地方躲避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袭击,但是那些看不见的手似乎发现严清害怕被人攻击自己的肚子后,纷纷调转了方向。

严清的四肢被拉住,身体被伸展开来,数不清的攻击开始专门朝着他的肚子开始袭击。

严清激烈的想要挣扎反抗,但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就连嘴巴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柔软的肚子被四面八方而来的不知名的东西袭击,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爬上严清的心头。

“不要,不要!”

被控制住的身体无法躲过看不见的攻击。

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泪水,这位可怜的母亲无法保护他腹中的子嗣,腹中的胎儿迫使他拥有了人类最底层的情绪,这是人类诞生之初为了延续种族而诞生的机制。

严清浑身抽搐,心头充满了悔恨与痛苦,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尚未成型的子嗣用自己未成型的尾巴安抚着自己的母亲。

“乖孩子,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拉兰站在严清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严清,浅色的眼睛里满是冰冷与蔑视。

看不见的攻击已经停止,严清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他趴在冰冷的地上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骨子里的骄傲让想要反抗,但是迫于现实,严清还是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哭腔,声音又娇又润,连严清自己都吓了一跳。

拉兰的脸上带上了少许愉悦的神情,态度有所放缓问道:“错在哪里了?”

严清发出呜呜的声音:“我错了,我不应该袭击你我应该好好听话我怕真的知道错了。”

拉兰苍白干枯的手掌抚上了严清的脸庞,赞许般说道:“好孩子。”

拉兰毫无血色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了他的因为激动而显得莹润的唇,粉色的唇像是两片浅色的桃花瓣,显得十分诱人。

拉兰心头一动,手指没忍住触碰了一下那两片桃花瓣,两根手指就这样捻着。

严清一动不敢动,趴在地上不敢就这样看着拉兰折磨自己的嘴唇,直到那两瓣淡色的桃花变成了绚烂的牡丹才停下手来。

拉兰的眼睛从浅色逐渐变成浓郁的深色,不断摩擦着逐渐破烂的严清的嘴唇。“张嘴。”

严清的嘴中毫无预兆的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东西,男性的,粗大的,毫不留情的。

粗大的东西直捅到严清的喉咙深处,开始不住的撞击,拉兰完全将严清的嘴巴当作了一个几把套子,开始不住得撞击,每一下都顶到了严清喉咙的最深处。

严清忍不住想要呕吐,但是喉咙深处的痉挛却让拉兰更加舒爽。

“乖狗狗,乖狗狗,好样的。”

他完全将严清当成了一个死物双手薅住了严清的头发不断冲击,淡淡的铁锈味在严清嘴里散开,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严清从昏睡中醒来,意识模糊不清,在他看来所有的事情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来不及细想,身边一堆嗷嗷叫的孩子就惊讶到他了。

这些似乎都是他的孩子,但是严清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过他们了,数量多到数不清,最大的也才五六岁话也说不清,更多的是还只会嗷嗷大叫哭泣的婴儿。

年幼尚且在襁褓的婴儿不是正常孩子的模样,人类的上半身和蠕动的蛆虫的下半身让这些天使般的婴儿看上去仿佛是恶魔的造物。

但严清却不觉得奇怪,对待这些有着美丽脸庞的小孩十分有耐心。

家里没有别人,从别墅的窗户往外望去,外面的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直觉告诉严清不要踏出家门到外面去。

手机上跳出来最新的新闻,原来是最近城市中爆发了一种新的病毒,一旦外出就会当场毙命,无数人为此当场死去。

严清瞬间给自己的异常找到了理由,自己的短暂失忆可能就是因为这种爆发了新型病毒的原因,而家里多到诡异的孩子很可能是自己无意间救下来的。

严清松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自己的现状找到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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