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了。
又过了半个月,周衍终于闲下来,这半个月周衍累得基本倒头就睡,现在闲下来,就拉着温琢不干人事。
“哼……痒……”
周衍一路从脖子吻到乳尖,又舔又吸,舔得温琢的乳头红通通,亮晶晶的。
温琢哪里被这样伺候过,他以前除了挨打就是挨操。周衍很少吻他,大多是安抚性的亲两下,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又舔又咬。
温琢手上脚上带着手铐,被完全展开在调教室的床上。他不敢挣扎,怕磨伤了手。
周衍真的是从国外学了不少折磨人的花样,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温琢难受的上不去下不来,一边要放松身体控制手臂挣扎,一边又要承受着新奇的酥麻又带着爽意的触感,乳头被周衍舔的又湿又粘,他说不清到底是要周衍停下来还是继续。
“先生……我有点……”温琢觉得自己好淫荡,明明没有挨操,却控制不住嗓音里的呻吟。但他不敢喊停,说都不能说。
周衍抬头蹭了蹭他的脖子,眼底藏不住的温柔,“怎么了?”
“我……好奇怪”温琢小脸染上绯红,他说不出自己被玩湿了,明明周衍都没碰他下面。
“嗯?”周衍手下不停,捏着他的乳头,指尖试探地戳戳乳孔,惹得温琢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温琢被刺激的眼眶湿润,他觉得自己要被周衍玩坏了。
周衍看出来温琢的青涩,他给予温琢的从来都是粗暴的性爱游戏。这样温柔的爱抚,温琢第一次感受。
周衍俯身吻上他的眼角,大掌揉着他的头顶,帮他放松身体。
“没关系的,温琢,可以叫出来,”周衍嘬嘬他的脸上的嫩肉,“舒服就叫,疼了就喊,先生今天允许你说话,想说什么都可以。”
周衍以前从不允许温琢说出拒绝的话语,什么“不要”“停下”,说一次罚一次。因为在周衍没有尽兴之前,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是反抗。
他不喜欢玩强暴戏码,他要温琢乖乖奉上,享受着温琢承受不住又不能反抗的崩溃模样。
温琢闻声一怔,或许是最近周衍没空收拾他,或许是周衍最近给的温柔太多,温琢第一次在床上发出哭喘呻吟以外的声音,“有区别吗?”
只是说出来又不是停下来。
周衍知道他不信任自己,伸手打开扣着温琢的手铐,覆上他的唇瓣碾了碾,“区别大了,温琢。先生来伺候你好不好?”
温琢乖巧地点点头,他觉得没区别,还是被人捏在手心里把玩。
直到周衍张嘴含住他粉嫩秀气的龟头,温琢才知道区别在哪里。
“哼,不要……”温琢被人嘬着龟头,揉着卵袋,舒服得如脚下踩着棉花。周衍比他会多了,一会亲亲柱身,一会吸着龟头,还试探着把舌尖插进马眼里。
“出去……呜呜呜,不行不行”
温琢双手明明没有被拷住,此刻也软绵绵地搭在周衍头上,他不敢用力,以往的经历早已刻在身体里,手臂不能用力,不然手腕会磨伤。
周衍退出舌尖,慢慢把温琢的阴茎吞至深喉,上下吞吐着。
温琢爽得只会哭喊,嘴里说着不要,等周衍停下,又不由自主地搭着周衍的脑袋挺腰。
周衍配合着他吞咽,用喉咙的软肉伺候着温琢,直到温琢身体紧绷,手掌推搡着他的头。
“先生……我想射……求您”
周衍惯爱中断他的高潮,美名其曰射多了不好。他真的怕极了,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就像是困境中的穷徒拼命呐喊求救,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惩罚,能轻而易举的让温琢崩溃,屡试不爽。
周衍没让他抽出来,放松着喉咙配合他快速抽插,微噎的窒息感确实不好受,周衍等着温琢赶紧射出来。
温琢此刻爽得意识不清,只凭本能地快速抽插着,直到精液喷涌而出,他才脱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周衍平静地咽下他的精液,神色自然地像在喝水。温琢没有撤出来,周衍自己吐出他的性器,又伸出舌尖,舔弄着马眼上残留的精液。
温琢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得坐起来。
周衍伸手拦住他柔韧的细腰,“怎么了?”
温琢吓得眼泪瞬间掉下来,他怎么敢的,按住周衍的头射他嘴里,射完还没抽出来,让人给他舔干净。
温琢慌乱伸手帮周衍擦嘴,“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周衍无奈的握住在他嘴上胡乱戳弄的小手,“哭什么?不是说了让你舒服吗?”
“乖啊,今天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罚你。”
温琢这才冷静下来,抬眸看向周衍。
太奇怪了,周衍。
你什么时候喜欢过这种温情的戏码?
难不成……
没等温琢想通,就被漱完口回来的周衍按倒,“现在,让我也舒服一下好不好?”
周衍昂起的性器蹭了蹭温琢的臀缝,温琢自然不敢拒绝,主动岔开腿,掰开臀瓣。
周衍看着温琢早已湿润的腿间,忍不住轻笑。
温琢羞的脖子通红,侧过脸不去看他,小声催促,“别看,你快操。”
周衍没再笑话他,撸了两把鸡巴就慢慢往温琢穴里插,温琢穴里已经又湿又热,周衍舒服的挺腰抽动,打桩似的猛干。
温琢很快抱不住大腿,周衍干脆让他把腿盘在自己腰间,让周衍的手臂搂上自己的后背。
“疼了就抓,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我给你挠。”
温琢声音破碎,嗓音带着沙哑的呻吟,“您…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周衍在他耳边轻笑,嗓音带着撩人的磁性,“先生什么都知道,所以你要乖乖的。”
周衍停顿,猛得一个深入,温琢措不及防,被他插得娇哼一声,感觉直肠都要被操穿了。
“不乖的话,就像这样,操死你。”
畜生!
温琢在心里骂着周衍,说话就说话,谁让你来真的了。
夜还很长,晚风裹挟着梨花香钻进卧房,临走又卷走一地含糊不清的碎语。
“您停一下,好不好?您说可以求饶的!”
“乖啊,我只是允许你说,但没答应停。”
“那您打我吧,别操了……”
“以前不是怕挨打,上赶着挨操吗?”
“我现在更怕被你操死……”
“呵呵……不听话,操死你。”
“呜呜呜……”
————
深夜,温琢咸鱼一般躺在周衍怀里,动也不动,静静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膛和温热的呼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琢已经习惯被他搂着睡。
刚搬来时,他刚被皮带抽完,自己一个人在客房趴了一个月。伤好了之后,就开始伺候周衍。
他第一次挨操,是在调教室。被周衍操得死去活来,周衍还嫌他哭声吵,让他自己捂住嘴,最后他晕了过去,第二天是在周衍床上醒过来的。
之后,他就一直睡在周衍房间。
周衍习惯一个人睡,所以第二天就把温琢赶到地毯上去睡。
明明开着空调,地上也有被子,温琢还是十分争气的发烧了,从此爬上龙床。
周衍一脸嫌弃,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起初,他们各睡各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