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里又安静了下来。
青雀的脸也很苍白,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我将她搂进怀里:“怕什么,又不是要送你去做营妓。”说着,便伸手解了她的裙带。
长裙滑落,只留一件朱红的纱衣裹着雪白的身体。
她没穿肚兜,也没穿小衣。
她凑过来,讨好的亲我的下巴,像只小狗。
我摸着她的长发:“好姑娘,今日给你补个新婚夜。”
说着,我抱起她坐到椅子上,她双腿岔开,坐在我一条大腿上,软嫩湿热的花穴直接贴在我的裤管上。
一旁小桌上放着只银盘,盘中摆着各种穿戴式的假阳具,有大有小,有粗有细。
我捏着她坠着珍珠耳饰的薄嫩耳垂把玩:“选一个吧。”
她侧头看了一眼,我便觉得一丝温热润意透过丝薄的绸裤蒸在我大腿上。
我搂着她的细腰,隔着纱衣,在她的后穴里浅浅探了个指尖,无声催她。
她摸了只约两指粗鹿茸材质的,面露羞赧的举到我面前。
“你自己舔一舔。”我说着,揉着她丰润的臀尖。
她羞涩的垂下眼,张开唇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从下往上,舔到顶端含了进去。
她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我沾了些膏脂,用一指隔着红纱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后头头回有东西进来,又紧又热,紧紧的裹着我的手指,像是要夹断入侵之物。
我却起了玩心。
我将她的纱衣剥下来,一点一点往后穴里塞。
她急促的呼吸着,抱着假阳物都快忘了舔,花穴温泉眼儿似的水流个不停。
我在她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她呜咽着,翘起臀,以花穴为重心骑在我腿上,将假阳具深深的含进喉咙里。
红衣已被塞进去大半,只留下一角,坠着纱衣上装饰的金珠,像条火红的狐狸尾巴。
我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假阳具上拉来,一手按住她鼓起的小腹:“我还没插进去,怎么肚子就大了。”
她哀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
我把她按在依旧穿戴整齐,伏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云鸟背上,穿上假阳具,按住她的肩猛然插进了她的后穴。
她惨叫一声,胡乱的去推我的手,边哭边求道:“殿下!殿下!太涨了!不行的!求求你!要坏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穴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云鸟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操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云鸟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云鸟刚刚承受着三个人的力量,已经趴在了地上,只是不太自然的夹着腿。
我抱起青雀,用脚尖勾着云鸟翻了个身。
他的两腿间鼓起了一个不寻常的弧度。
他勃起了。
我搂着青雀,一边给她喂了碗水一边说:“你哥哥真坏,见你受苦也能硬的起来,我们罚一罚他好不好。”
青雀本还在失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小鹿似的眼睛才开始聚焦,不知是不是我今日玩的太过了,她竟然没掩饰住,露出了一丝惊惶。
但很快,她又将神情变成了娇怯:“殿下要怎么罚他?”
我为她带上另一副假阳物。
这一根假阳物是沉香木雕出来的,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云鸟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她推到云鸟面前:“又不是给你用。”
云鸟躺在地上,死死盯着青雀。
我将青雀推跪在地,隔着她扯下云鸟的裤子,只扯到大腿上,然后将他的双腿向上推,让他自己抱住,拉青雀的手去摸云鸟的菊穴:“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三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紧紧闭着,写满了拒绝。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在菊穴外头打着圈,轻柔的抚摸,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云鸟的阳具上下撸动。
我握住她依旧稚嫩的乳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我看着她的唇被肉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臀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穴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双颊让她看着我把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云鸟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穴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云鸟死死咬住下唇,血流了一下巴。
他还记得我说的话。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