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怕到不行了,他瞳孔紧缩,乌发凌乱,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精液,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娃娃。
他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是好朋友,为什么今天要对他这么凶暴,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要去告诉我师尊,他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你们的。”
张口师尊,闭口师尊,他满心满眼全是师尊。
瑄犴用虎口掐着他的脸,对他说:“看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你师尊看见了一定把你扫地出门。”
“不可能。”匪心的眼睛忽然骤亮,变得凶狠,“我师尊不会不要我。”
“呵。傻子。”瑄犴缓慢地再次插入,捂住他的嘴,看那对浅色的琉璃又溢满水液,“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师尊吗?说他被魅兽迷了心智,被整个神界所不齿,无奈之下才躲进蓬莱做夫子。”
“唔唔——”小魅兽被捂住嘴,用力地摇头,大串大串的泪水砸在瑄犴的虎口。
“要是外界知道你一晚上吃两个男人的性器,还让你师尊替你出头,你猜,他们会不会气得上门来讨伐你师尊?哈哈。”
他开始挺胯,又一轮新的性爱。
匪心死死地盯着他,下身都要被夯麻,代替恐惧的是另一种慌乱,绝望像迷雾一般笼罩住心头。
他真的要崩溃了。
凌汶清感知到匪心的情绪,温柔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安慰,蛇身松动放开了他。
匪心浑身无力,大腿和胸口全是三角形的鳞片痕迹,边缘圆润,规律地排列,深深地印白皙的皮肤之上,青青紫紫,形成剧烈的反差,俨然屈辱的印章。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房间,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认真告知师尊:今晚要一个人睡。
白涯刮了刮他的鼻尖,笑着说好。
当天晚上他躺在松软的床上,却罕见地失眠了……
月光照亮整条回廊,他抱着枕头,穿着单薄的睡衣穿过木制地板往师尊的住处走去。中途,听到一声很低的窃窃私语。
“那魅兽确实品相出众,怪不得外界都说仙人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匪心愣住了。
接下来的内容不外乎是,魅兽、苟合、明目张胆、不要脸。
他第一次被人议论,站在原地,任凭夜晚的潮露浸湿了衣衫。
他忘记自己怎么回的房间,好像是偷偷跑回去的。
动作太大,地板发出吱扭一声响,用人们看见他的背影,肆无忌惮笑出声来。
用人们乍然发现,匪心不会告状,也不会顶嘴,于是更加过分地舞到他面前,甚至将白涯诬陷成浪荡子的形象。
匪心灵力低微,但也是从小哺育灵药、日日练习高阶功法、听经诵书长大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拔出剑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
他紧张到手指打颤,但那些用人再也没在他面前讲过小话。
那么长久那么微薄的记忆,却在此刻被清清楚楚地从心底翻出来。
他早该知道的。
力量是唯一的武器,而不是所谓的道理。
匪心缓缓睁开眼睛,天际已亮起鱼肚般的一线,他的脸在这清晨的薄雾里泛着一层死白,灰败极了。
他做不出表情,浑身疼得像被拆散,一动就牵扯全身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抖着抬起眼皮,看到了瑄犴的脸。
瑄犴仿佛一直注视着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移开了视线。
“他醒了。”
不带感情的声色响起,下一秒冰凉的触感包裹住他的脖子。
匪心耳边响起蛇信声,富有韧劲的蛇身再次缓慢地将他卷起,他无力反抗,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只能被摆弄,很快被缠住了全身。
蛇鳞紧贴着皮肤滑过,冰凉的触感直灌进温暖的血液,匪心感到全身的温度都降下来,一颗心也紧跟着向下坠。
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在这里,他度过无数个静谧的午后。
他想,他再也不要来藏书阁,也再也不要交朋友了。
蛇的性器塞满两个洞口,进入时畅通无阻,从穴口挤出快干涸的液体。匪心无力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很缓慢,仿佛很久才循环出一口生气,像一个破掉的旧风箱。
身体被不断裹紧到呼吸都有些吃力,匪心眼皮狂抖,紧紧地皱起眉头,却没有流一滴泪。
他指甲抓着不算硬的鳞片,用力到泛起青白,突然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隐忍又无力,接连着两下急促的喘气,瑄犴垂下眼,转过头来看着两人。
目之所及,一具浑身青紫的肉体被莹白的蛇身紧紧缠绕,只露出小半个头和手足,像一卷合上的草席。
然而这草席却在规律的颤动,从他的视角看去,能看到匪心痛苦的眉眼,充满色欲地垂下。
瑄犴心里莫名的不爽,说不清又道不明,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五味杂陈。
凌汶清下身耸动,舔着匪心的耳垂,舌头直钻进耳窝里,缠绵道:“乖宝,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我们匪心最乖了。”
匪心咬牙咬到发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他不如在梦里一头昏死算了。
太疼了,像是要活生生把他绞断,冰凉的鳞片要嵌入他五脏六腑里去。他想要唤剑来杀了这两个畜生,但他连金丹都未结,更别说反抗了。
突然,一阵剧痛,匪心惊恐地睁大双眼,看到一抹熟悉的亮光。
瑄犴几近变出真身,放出一条颀长的冰蓝色龙尾,尾部是金色的须。他身体保持着人型,脖子上浅浅浮现规律的淡蓝鳞片。
“你要干什么?”匪心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瑄犴笑着回答:“我体贴吗,全变成真身,你承受不住。”
尾巴正从蛇身的缝隙中挤进去,两条争先恐后地占据他身上本就不大的面积,匪心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地喊疼。
身上的尾巴稍微松动,却还是强势地挤压他的皮肉,交尾般分别卷着他的两条腿。瑄犴撬开两人下体交合处,不由得一愣。
两片臀瓣被扇得毫无血色,青紫交接,经过一夜肆虐的穴肉被性器残忍地撑开,是被肏熟了的腻红。
瑄犴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凌汶清道:“最后一步。”
“不用你提醒。”
瑄犴呼出一口气,默默抚摸被性器撑到透明的后穴边缘,手指艰难挤开一个小口。
“不要……”
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