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伶舟:……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在匪心的背后,伶舟将头转回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光是磨穴已经无法满足匪心,他试探性地坐了坐,含进小半个龟头,见伶舟没有阻止,便小幅度地吞吃起性器的顶端来。
肩膀因为撑手的动作向上耸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曲线,衬得臀部更加浑圆,随着动作浮起肉浪。穴口捁出一圈透明的圈,泛滥的肉花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泛着淋漓……水光……
不过两分钟,伶舟又泄了出来。
“伶舟啊……”匪心苦笑,无奈转头,惊讶地呆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口鼻,从指缝间汨汩地流出血液,伶舟的头依然朝着一侧,脸色确是在月光下都看出爆红。
“无事……不必管我。”
匪心目瞪口呆,在心里对伶舟无比赞赏,即使讨厌他到气血攻心,还是为了仁义愿意帮助他。
他叹一口气,道:“抱歉,伶舟。”
伶舟的眉毛皱得更深,抬起眼与他对视,语气里的不满浓得要溢出来:“这是你第三次与我说抱歉。”
是吗……
匪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却毫无印象。他将伶舟的手从脸上移开,想用手帕去擦,又觉得他会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