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的昂扬,腻声道,“看看,你的小兄弟可是开始流泪了呢。”
傅春聆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凸,不断升腾的欲望秒秒间就要将他烧干净,他那样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人,平白无故还要蠢蠢欲动,如今受了撩拨,登时身心就一起着了火。他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而且药性相当凶猛,不及时发泄出来,恐怕要伤了元气,他浮想联翩了许久,几次三番的想要压着女人蛮干,可又担心善后困难——此时若对孔妙用了强,之前的怀柔政策就全泡汤了。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完全丧失了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趁着男人被春药折磨的神志不清,孔妙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不料刚走了两步就被男人从后扑住了。她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人已经被他扑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本王就让你这般嫌恶么,你还是想着要跑?”他的声音暗哑低涩,像生锈的铁片涩涩磋磨。
“没、没有,我能逃到哪里去,”孔妙连忙解释,“我是看王爷出了一身汗,想去打盆热水过来,让你完事后净身。”
“骗子……你这个小骗子。”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不论孔妙怎么捶打都不肯离开,双臂死死环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涩哑,“妙妙,不要走,我怕你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
孔妙被他密密的拢在怀里,鼻端嗅着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淡淡的龙涎香。她的脸微微红了,抑制不住心头扑扑乱跳。
“我不走,你先放开我,喘不上气了。”
傅春聆不听,牢牢拥抱着她,可依然不能抵消心中空茫的揪心之感,眼神涣散,在她耳边絮絮着,“那日你突然消失无踪,本王四处寻你不见,不知你是死是活,没日没夜的担心,连觉都睡不着……呵呵,本王竟然从不知自己是这样胆小的人……害怕失去你……妙妙,不要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孔妙竟然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乞求。她摇摇头,不,一定是错觉,傅春聆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的求别人。
“你几时变得这样狠?哄也哄不住……以前的楚楚可怜都是装的吗?本王都这样求你了,你却是这样对我……真让我好生心凉……”手抚上孔妙潮红的面庞,低下头轻轻吻过她微颤的唇,“心肝儿,不要走,就待在本王身边,哪儿都不要去。”
“你不要装得这么可怜,明明以前对我那样凶。”孔妙瘪了瘪嘴,既委屈,又倔强,“王爷,你真的很讨厌,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柔情。”
“妈妈以前常说,男人的甜言蜜语信不得。可不就是这样,王爷这话今天可以同我说,赶明儿也可以同别的女人说,我本就孑然一身,若再把一颗心送了你,那我还剩下什么?”
“那你要如何才肯信,要本王拿自己性命发誓吗?”傅春聆一手按她的柔荑在心口,一手指天作起誓状,“那好,你听着,我傅春聆在此发誓,这些话只说给你孔妙一人听,如果有一天同样的话本王再说给其他女人,那就让本王天打雷劈、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孔妙连忙去捂他的嘴:“呸呸呸,百无禁忌。”
傅春聆眼巴巴地瞅着她:“现在信不信了?”
“这天下的女人也不是剩我一个了,王爷何必这么死心眼?”孔妙露出一丝疲惫,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左一个柳青青,右一个姜玉湖,往后还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难道要我与她们日日争风吃醋不成?”
傅春聆口中发干,他空吞了一口口水,声音被欲火烧的沙哑,再次含情脉脉的说了话:“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只有你一个。妙妙,兴许我们前世有缘,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悦你,总觉得你哪儿哪儿都好。”
“只要你愿意回来,名分、富贵,包括本王的身心,想要什么本王都满足你。从今以后本王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你觉得厌烦为止。”
孔妙嘴角终于牵动了一丝笑意:“王爷,您的甜言蜜语真是好听,只怕以后再也听不到了,再说几句与妾身听听吧?”
这个狡猾的女人,变脸来比翻书还快,刚还冷言冷语,下一刻就对他软语相求,偏他还极吃这一套。
傅春聆自嘲的笑了笑,大手揽过她,稍微一带,就让两人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抬手抚摸着那张秀白的脸庞,琥珀色的双眸与她温然相望,似有无尽情思涌过,恨不能缠绕于她曼妙的胴体之上。
他低声道:“我爱你,离不开你,妙妙,要一辈子都跟本王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