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母蛇母蛇到。
时隔近一年,斗兽场又淘汰了一批蛇出来。
这次是真的淘汰的。
被圈养在陆家大院深处,唯一功能就是繁殖蛇王后代的母蛇被放了一批出来。
虽然说只是繁殖用的母蛇,但也是专业斗蛇人员精挑细选出来的,不管哪方面都格外优秀。
陆家的放生地比较固定,否则那时林暮也不好找到雪青泽。
林暮摸摸鼻子,偷偷跟在工作人员后面出了陆家大院。
陆家住宅区被高墙围着,分大门小门,小门没人看守,出入比较自由。
陆家庄园偏僻又大,附近几座山头都是陆家的产业,谁都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野兽,最近的城市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这也是林暮没怎么想过跑路的原因。
怕前脚刚出陆家大院,后脚自己的尸体就上新闻:某某男子半夜寻求刺激实施荒野逃生结果惨被野猪创死。
林暮想着想着把自己想乐了,思维一下子歪到了如果他带着雪青泽私奔,安全跑出陆家庄园的可能性有多大?
怎么说都是蛇王,一头野猪不在话下吧?
林暮鬼鬼祟祟躲在树丛中,看着工作人员将麻袋里的蛇一股脑倒了出来:“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找到雪青泽的老相好。”
林暮的笑容里顿时多了丝耐人寻味,雪青泽看到一定会非常满意,然后下一瞬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母蛇一落地滋溜一下全钻进了树丛,眨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林暮小声逼逼:“好歹给我留一条啊。”
等工作人员离开,林暮不死心地走近去看,得,他就该死了这心的。
林暮垂头耷脑地一个人往回走,走廊转弯的时候没看路,直直地撞上了个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司明看到他炸毛的发顶,皱了皱眉:“陆家没给你衣服穿吗?”
“啊?”林暮尴尬地挠了挠头,他向来怕陆司明,眼神躲闪,“哥,呵呵。我随便穿的,我马上回去。”
“等一下。”陆司明掐灭了烟,来来回回打量了他一圈,试图从他臃肿的睡衣大袄里面看出什么端倪,“你又捡了什么回来?”
他都知道了?
林暮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马上他又自嘲地心道:他在陆司明的地盘,有什么能逃得过陆司明的眼?
林暮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陆司明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泽儿斗兽场长大的,你别捡蛇回去,会被他咬死。”
“啊,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哥。”林暮乖巧点头,心里小声嘀咕,连我捡了雪青泽都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陆司明嗯了声,林暮像得到什么大赦一样地转身想溜,男人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身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周意要,不用偷偷摸摸。”
“好的!谢谢哥!”
林暮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砰得一声关上门,靠着墙平息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雪青泽寻着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信子吞吐,他从人类的身上闻到了母蛇的味道以及,很久没闻到他都快忘了的陆司明的味道。
雪青泽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去找母蛇做什么?他去找陆司明又做什么?他认识陆司明?他要把我赶走还给陆司明吗?可他不是都向我求偶了吗?
小小的蛇脑里装着大大的问题,心事都写在脸上,连食欲都没那么好。
林暮趴在床上伸出手指戳着蛇首,内心自责不已:“都怪我没用,发情期很难受吧,看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天地良心,爱是常觉亏欠没错,但这一挂蛇,还是免了吧。
雪青泽动了动身体,蠕动着缠上了人类的身体,将蛇首扎进对方温热的颈窝,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
天日愈发长,温度也愈发高,雪青泽没等来人类的求偶,先等来了自己的发情期。
发情期最初只是觉得躁动,心绪不宁,情绪不佳,到后期浑身发热难受得不行,脾气都暴躁起来,雪青泽想交配的念头愈烧愈旺,他不大的蛇脑突然灵光一现。
人类不向他求偶,那就他向人类求偶。反正他们蛇都是雄兽向雌兽求偶的,他虽然是蛇王有蛇王的傲气,但但他偶尔求一次也正常的吧?
雪青泽忍受着身上的燥热,压下发情期暴虐的情绪,不熟练却格外认真小心地缠上人类。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林暮麻木着脸,任蛇黏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转来转去。
他莫名想到四条狗咬在破抹布上转圈圈的画面,他没忍住笑出声,吓了正准备蹭他耳朵求偶的雪青泽一跳。
人类的声音格外好听,清冽的少年音,开怀笑着的时候胸膛都在快速地高频震颤,让雪青泽知道此时这个人类的心情很好。
虽然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冬天向他求偶,春天反而不向他求偶,但他是条大度的蛇,他不跟这个脆弱的人类计较。
雪青泽试探着用自己的蛇吻蹭了蹭对方的耳朵,痒得林暮缩了缩脖子,在床上翻了个身。
没有拒绝我。
大蛇松了口气,他张开鳞片,露出两根充血粗壮的蛇茎,抵在了人类光滑的小腿上。
起初林暮并没有放心上,直到感觉腿上传来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才痒得伸手去挠,这一挠就挠了一手的水,他懵逼了半晌才掀开被子,看到腿粗的蛇腹下大咧咧蹭着他的两根狰狞凶器。
林暮:“。。。”
雪青泽还在专心求偶,他缠上人类的“尾巴”,蛇茎随着蛇躯的游动仔仔细细地寻找人类的生殖腔,蛇首从腰下钻过,有点硌,林暮下意识抬腰配合蛇。
雪青泽高兴极了:“嘶嘶嘶嘶。”我就知道你愿意和我交配。
得到交配允许的大蛇不再压抑自己,动作幅度加大,光明正大地开始蹭起自己的伴侣,蛇茎像是巡逻自己领地的将军一样,毫不客气地碾着温热柔软的皮肤寸寸逡巡过去。
林暮木着脸抽了抽眉头,忍住腿上诡异的酥麻的触感,忍住没把蛇蹬下去。
算了,都是男人。
都是公的。
知道有欲望憋着发泄不出来有多难受。
我没给他找到母蛇。
被蹭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林暮眼不见为净地把被子盖了回去,翻身趴在床上继续刷他的小视频。
说实在的,身上压着条不老实的蛇,很难不忽视。
尤其此时那两根——长这么大,林暮才知道原来蛇长两根——还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蹭来蹭去,蹭得自己身上全是水。
蛇的水这么多的吗?
林暮勉强刷了十几个视频,视频内容半点没看进去,注意力全被身上的蛇吸引走了。
那两根活像是苍耳成精的玩意儿从自己的小腿一路蹭到屁股上,带来湿冷麻痒的触感,这条发情的蛇甚至还停下来怼了几下,没找到可以进去的洞后才继续挪动。
“嗯”林暮被蛇大力的顶弄给逼得溢出声来,他感觉到那两根东西顺着自己的腰窝来到了自己的背上。
林暮:“。。。”
这条蛇是准备把自己全身都蹭一遍吗,怎么跟狗撒尿圈地盘似的。
蛇茎顺着凹陷的脊椎上滑,林暮拿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打开浏览器,颤颤巍巍打字搜索:蛇交配一次多长时间?
他瞟了眼屏幕,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