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打死林暮他都不承认,这大半年无节制下来,他的肾要跟不上了。
“精力真好。”林暮嘀嘀咕咕地,抱着蛇一路小跑回了屋。
他可不想再野战了,刺激是刺激的,爽是爽的,但也是真的心慌慌。
深秋的夜晚风已经有几分凛冽,林暮关上门,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冷颤,他侧头看向昂着头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冷吗?”
雪青泽凑过去蹭了蹭林暮的下巴,冰凉的蛇鳞刮过皮肤,林暮捉住他的蛇头用掌心捂了会,弯着眉眼双手捧着蛇首来回搓了几把,搓得雪青泽蛇脑发蒙,呆呆傻傻地看着人类。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林暮笑出声,去浴室飞快地洗漱清理了一下,就抱着蛇钻进了被窝。
雪青泽还记得林暮在外面跟他求交配的事,绝对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
紫色大蛇给自己脑子里还在甩锅呢,身体上自己蠕动着压在了林暮身上,蛇腹下的鳞片已经张开。
腿间抵着两根微凉湿润的硬物,林暮双腿夹紧,夹住了那两根作祟的孽根:“青泽,你好色,怎么总想这种事。”
紫色大蛇嘶嘶地探出头来,摸索着贴上林暮的唇。
林暮紧闭着唇不让雪青泽进去,故意逗弄那条色蛇,等蛇委屈得泪汪汪的才张嘴主动含住信子勾动。
寂静的寒冷的秋夜里,被窝没一会就热了起来。
人类男子趴伏在床上,身下垫着层层蛇身,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腿间夹着条粗大的蛇尾,湿漉漉的水将结合处搅和得一塌糊涂。
林暮出了身细汗,热得将被子掀到腰腹,手也伸到身下,跟随着雪青泽顶弄的频率抚慰自己。
入秋后的色蛇做是要做的,但比春天发情期那种操了这顿没下顿的做法温柔了许多。
后穴大张着,艳红糜烂地含着粉色的蛇茎,肠道被反反复复地侵入,力道恰到好处地摩擦过前列腺,舒服得林暮觉得自己都要化了。他眯着眼,感受体内涓涓细流般的快感,是种别样的做爱体会。
当然,那条色蛇的技术也越来越好就是了,摸透了他的敏感点,有几次直接把他操射,神智都飞了出去,从高潮落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蛇操坏了。
那条色蛇还在不停地嘶嘶嘶。
林暮莫名从里面听出来他得意的意味,好气又好笑。
林暮正入神享受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起先他还以为是幻觉,但有人叫他,他想装死也装不了了。
“暮少爷,在吗,陆总有事找您。”
陆司明?
林暮瞬间精神了,他找我什么事?他八百年不找我。
似乎被门外的人打扰到,雪青泽不满人类在交配的时候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使坏地对着贪婪吮吸着他的那块软肉碾了几下。
林暮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啊嗯”
“暮少爷?”
林暮手伸到身后,垫在自己的屁股上,阻止雪青泽的动作,转头用唇语对他说:“先别动。”
然后他才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我在,怎么了?”
“陆总叫您过去。”
“好,我马上去。”
林暮和伸到自己脖子边的雪青泽大眼瞪小眼,他摸了把看起来明显有点不高兴的蛇首,用耳朵蹭了蹭,又吻了吻,小声安抚:“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不生气啊,乖。”
雪青泽堵在林暮身体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林暮只能自己动手把蛇茎从自己身后拔出来,刚拔到菊花口,雪青泽毫无预料地用力塞了回去,林暮腰一软,舒服得差点没哼出来。
他低声笑着,嗓音带着情欲的微哑,温柔得不行:“乖,青泽,听话,先出来。”
“等我回来,随便你做什么。”林暮大言不惭地给大蛇画饼,又在蛇首上亲了一下,这才把正在兴头上的大蛇哄好。
雪青泽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巢穴,蛇茎也没收回去,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盘了起来,然后抬头看人类急匆匆地穿衣服。
林暮抽了纸给自己下半身的水迹擦干净,又叠了一叠纸堵住自己已经开了一指大小的菊花,没一会就被往外淌的蛇精濡湿。
他来回换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射得不太深的蛇精从自己体内放出去,然后穿上裤子鞋子去开门。
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雪青泽,那条大蛇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露在蛇鳞外的蛇茎甚至还挑衅地跳动了一下。
林暮小腹一阵发紧:“色蛇,等我回来。”
听到开门声,在门外等候的管家蔡伯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请您跟我来。”
见到来人,林暮也愣了会,这人他认识,是陆家的管家,陆司明生活上最亲近的人之一。
他一边跟在管家身后,一边小声询问:“陆总你知道陆总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吗?”
蔡伯摇摇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方便说。”
林暮有些紧张。
陆司明该不会想把雪青泽要回去吧?雪青泽这一年多快两年在他这边待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的运动量还是床上运动,都胖了好几圈,再回去别说蛇王了,不被对方追着打都是好的。唯一可能赢的点是对方打败了雪青泽,吞掉他的时候给活活撑死。
林暮把自己想乐了,唇角忍不住勾起,管家已经把人带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
林暮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撑过三秒,看到眼前的画面,他瞳孔皱缩,本能地转身想跑,被身边的管家一把抓住,推了进去。
林暮立马转身握着门把手去开门,却摁不下去,从外面被反锁了,于是他拍着门,声音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蔡伯,放我出去,让我出去,求求你。”
“哥哥你喝醉了”
眼见自己跑不了,林暮贴在门上,哀求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余光完全不敢看屋里的场景,只是可怜地看着陆司明,期待他赶紧清醒。
屋里的人似乎一点没被这插曲影响,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暧昧的呻吟和肉体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期间还夹杂着属于野兽的低吼声。
陆司明的视线终于从眼前一人一狼忘情交配的画面移到了林暮身上,他双目泛着诡异的不正常的红:“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林暮还想再挣扎一下,陆司明又开口了:“你在装什么?你被雪青泽操的时候不也挺爽的吗?”
听到陆司明的话,林暮的脑袋嗡得一声,一瞬间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一样,从头冷到了脚,只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不断尖叫。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陆司明知道你和雪青泽之间的事了。
林暮徒劳地张了张嘴。
他想给自己辩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只被吓傻了的狍子。
陆司明头疼欲裂,他理智上知道今天的自己不对劲儿,但身体叫嚣已久的欲望又让他本能地不去思考这点不对劲。
这段时间他一直克制着不去想林暮和雪青泽的事,但那个画面却一直阴魂不散地在他梦里徘徊不去。
他找了人发泄,结束后入睡仍是那个梦。
香艳的,糜丽的。
暧昧的,情动的。
淡紫色的蛇紧紧纠缠在雪白泛粉的人类胴体上蠕动,在清冷的月光下蒸腾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暖香。
急促撩人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