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凌竖起眉厉声呵斥:“不可,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告退本王还能恕你无罪!”
本就睡得泛红的脸颊惊怒之下如桃花盛开,看得人心痒,那少年知晓王爷体弱无力,干脆扑上来,嘴唇擦着李寻凌的脖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齿。
另一只手不顾李寻凌的挣扎,伸到薄薄的衣衫里,如饥似渴地去贴王爷细嫩的肌肤。
旁边的树丛里哗哗作响,侍从心虚,停了一瞬,李寻凌一怒之下趁机抬手,给了这少年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凉亭,侍从清醒几分,看李寻凌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在他的怒视下退回原处,噗通跪下。
“滚下去自个领罚!以后不许再进主殿伺候!”
李寻凌气得胸口大幅起伏,眼中甚至有点点水光,喘息了半刻才勉强平复,再摸脸上还是烫的。
他还算仁慈,只叫他自己去领罚,若是让那四位知道了,这孩子怕是要被鞭刑弄成残废。
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的,方才树丛里的动静又是什么?李寻凌起身去查看,那树丛里别说人,猫儿都不见一只。
只能是风吧。
别苑寝室,逐川已经全然没有当初清贵出尘的模样:
门窗紧锁,室内暗无天日,他只穿了里衣,外衫不知去向,外裤都来不及脱就掏出已经起立的阳根。
浑身滚烫地跪坐在床榻上,手不断撸动那孽根,嘴里死咬着衣角,时不时闷哼出声。
阳具精口怒张,汩汩流水,一身白肤憋胀成浅红色,额角青筋暴起,哪怕咬住衣角也能含糊听到一句“王爷”,精水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逐川松手,喘息还未平复,下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怔怔抬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烫得惊人,花园那一记耳光,仿佛是敲在他脸上。
长久患病之人能有什么力气,徒增痒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