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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哥老是这么躲怎么能擦洗G净呢?(1 / 2)

饶是心理素质再强的人,看见眼前这般血腥凶狠的画面也很难再平静下来,更何况是岑溪东这种几次三番被吓的人。

只见岑溪东意识到被啃咬咀嚼的是他的小腿后,那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顿时就瞪得圆溜。

压抑沉闷的心脏在此刻剧烈的跳动起来,胸膛跟是像破烂的风箱那般撑拉拉扯到极点。

他张着嘴,努力的想要叫来什么人,把他断掉的腿给捡起来,再把他那不断流血的痛处给包扎一番。

只是他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像软绵绵的果冻似的,失去了控制,紧接着牙关一松,就从口腔里滑了出来。

它像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在岑溪东眼前翻了一个转,像蛆虫那般扭曲爬动,在地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岑溪东一直强撑着的精神在此刻彻底崩塌,他看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幕,禁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时,程送风穿着校服一脸担忧的攥着他的手,低头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见岑溪东醒来,程送风赶忙从板凳上起身,拿起枕头靠在岑溪东身后,把人扶了起来,只是这一下,岑溪东这才看清自己被吊起来的小腿。

岑溪东刚醒来时,头还有些痛,虽然发生的一切很恐怖,但不知道怎么,他本能的期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告诉他这些不仅不是梦,而且那些鬼怪还是真的,他真的被笔仙缠上了。

至于那所谓的机缘巧合和杀人凶手,他期待的那些科学真相,也只是为了安抚民众捏造出的谎言。

想到这些,岑溪东的心就疼得厉害。

他无法忘记他昏过去时,他那恐怖残缺的小腿带着黏糊的唾液,像是被蜘蛛网网起的猎物一般,可怜。

但最让岑溪东担忧的是他的舌头,他想起那在地上蠕动的红色烂舌,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刚伸手摸进去,摸到柔软的舌头松了口气,下一秒,程送风就担忧的攥紧他试探触摸的手道,“哥,小心点,刚接的,现在麻药效果还没过,晚点过了,可能有点疼,你先别碰它。”

程送风的话宛若晴空霹雳一般,把岑溪东雷得当场愣在了原地。

“腿,受损得实在是太厉害,接不上了,所以我冒昧的给哥你安了假肢……”程送风越说声音越小,到了后面甚至开始看起了岑溪东的眼色,只要岑溪东一变脸,他就能立马停下。

只可惜舌头对岑溪东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岑溪东刚刚听完他的那些话后,愣了很久没回过神来,等再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流了一脸。

程送风看着从他眼尾不停滚落的泪珠,再看看他这副迷了心智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心疼的伸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安抚道,“哥,别哭了。”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假肢安上去也和真腿一样的。舌头就更不用怕了,那个发现得及时,神经都没怎么受损养一段时间就跟之前的一模一样了。”程送风见岑溪东哭个不停,不禁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一边亲他的面颊,一边道,“不哭不哭,我这次和学校请了假过来陪你。”

“等你好了,你再给我开小灶,补回来就好了,你别怕,有我在,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

知道岑溪东舌头受伤回不了他的话,程送风只是一边拍他一边安抚的说话,直到把岑溪东安抚得不再哭泣,程送风这才慢慢松开他,向他摊开自己的手心,给他看自己手上复杂的花纹。

“哥晕过去动手术的那几天,我去找了巫师,他们说鬼不怕我是因为我出生在至阳之时,血脉里有能让鬼怪害怕的东西。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给我画了一个护身符,说是有了这两样,就没邪祟再敢靠近了。”

程送风说得一本正经。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岑溪东害怕到死都是个无神论者,只是那些事发生得实在是太多太离奇,岑溪东几次想骗自己说是幻觉,可他绝水绝食都试过,但他还是会看见那些东西。

谎言一旦连自己都骗不过,那么之前坚信的那些东西也会跟着动摇起来。

特别是岑溪东还遭受到了几下恐吓,这次还失去和腿和舌头,这让他不得不相信,那鬼是真的会杀了他,把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岑溪东光是想到这些就觉得害怕。

于是在绝对的生死面前,那些伦理道德,想与不想都显得轻飘起来,岑溪东吞咽了一下口水,抬起哭到酸涩的沉重眼皮,仔仔细细的看起来程送风那手上的花纹,随后点点头,以示赞赏。

之后的几天,程送风一直安心照顾着岑溪东。

刚开始岑溪东被程送风抱去洗澡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无奈他的小腿是真的没了,新安上的又还没熟悉,还比不上真腿灵活方便,就只能任由程送风抱着,虚虚的靠在程送风身上,任由程送风给他擦洗身体。

程送风之前就很喜欢借着洗澡摸他,揉他的胸和青涩的鸡巴,如今好像得知了岑溪东离不开他了似的,越发的放肆起来,岑溪东舌头又受了伤,还没恢复完整,就只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拉扯着程送风的衣服左右躲避。

“哥老是这么躲,怎么能擦洗干净呢?你看这奶子,上面的颜色都变了,之前都还是粉色的,现在都暗下来了。”

程送风喉结微滚,喑哑的声线在雾气里显得十分的危险迷人。

他的指腹上生得厚茧子,用力的刁起岑溪东的奶头假装善良的揉搓时,岑溪东的身子忍不住打起了战栗,那可怕的酥麻感更是从娇嫩的乳星传遍了他的全身。

每次这个时候,岑溪东的下身的那根东西总被程送风揉到起了精气神,硬硬的挺起,翘在半空中,尴尬得岑溪东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程送风却觉得十分正常,他揉完岑溪东的奶子后,就开始鹿岑溪东的鸡巴,直到把岑溪东鸡巴撸射,全身透出迷人的粉晕,他这才舔着嘴皮,轻笑一声,趁着岑溪东被高潮带动两眼涣散,意识模糊,把手指往后面的穴口处打圈的揉了揉。

每次总多揉进去一分,等到岑溪东能说话时,程送风已经能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揉弄挑拨里面黏糊的肠肉了。

岑溪东对屁股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又羞又燥,他每次都告诉程送风不要碰那个恶心的地方。

可程送风非但不听,还笑着说怕他躺床上呆太久又没有性生活,怕以后不会找媳妇,他帮他揉揉前列腺,疏解疏解更好的促进他的肾功能,加强他射精持久度。

岑溪东觉得程送风怪怪的,但哪里怪他说不上来,直到程送风再次提起要把鸡巴插到他屁眼里,给他注入他的纯阳气息时,岑溪东眼皮一跳,这才意识到程送风这么久以来的做的事,都是为了今天插他做准备。

虽然为了活下去,这种插屁股的事算上来什么,可岑溪东光是想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除了这个,不是还有亲吗?”自知理亏,岑溪东降低了音调。

有那么几秒程送风提出要给他注射他的精液,让他保存他的气息时,岑溪东的脑子里居然可耻的涌现出一个想法——把程送风留在他身边。

可岑溪东明白,他留得了岑溪东一时,留不了程送风一辈子,程送风本来就上学上得晚,大家十八九岁都高中毕业上大学了,而程送风才上高二。

而且这几年国家陆陆续续出手改动高考评卷标准和试卷,甚至连科目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程送风要是错过机会,等到下一场参加高考,指不定要有多难呢。

想到这岑溪东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松了口。

他总不能程送风要结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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