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越要去摧毁,于是下了重手,在将乳头揉得立了起来后,嘴角勾起了邪笑。
楚涧原先只忍着被玩弄的不适感,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种强忍的屈辱感,殊不知这样更让人激动,想要狠狠欺压他。
突然,右边的乳头被人狠狠扯起,像扯牛皮糖一样往外扯着,直到限度最大才不再往外扯,只是依旧没松开。
乳头迅速浮肿起来,楚涧疼痛难耐地哼了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耳边听到安抚声:“没事,忍一下。”
楚涧忍到忍无可忍了,那地方被捏得紧紧的,他感觉要是乳头里面有乳珠的话,就要被掐爆了,刚要开口说话,那只手要开始四下乱扯,要将乳头弄得变了形。
楚涧这下子像是孩童一般低泣起来,腰部也扭动不止,想减缓疼痛感,实在是太痛了,乳部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春霖知道楚涧快到极限了,新人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乳头被松开,该为用巴掌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落在乳部,直把那处地方弄得红肿。
楚涧明明是痛的,但却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那巴掌,他崩溃地喊了几声,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在疼痛中有了动静。
“乳头等级:a”
“要不要把另一边也?”
楚涧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招,当即否定,“不、不用了。”
谁想春霖竟然使了个招给他挖坑,等着他跳,“那电击还是在这边了。”
楚涧惊恐却无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电流导在伤痕累累的乳尖上,直直电麻了整个乳头,楚涧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心脏也被电了。
这个是真的不行,太痛了,楚涧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快拿开!快拿开啊——”
身体被人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楚涧流着眼泪,花容失色,雪白的肉体只有右边的乳部有着交错的艳红色,使得流泪的人整个人透露着糜烂的绯色。
电击棒移开了,重挫的乳头被短暂放过,没等楚涧喘口气,就感受到自己的几把被电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嘴就开始喊了:“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棒一直电在铃口处,没一会就见到楚涧颤抖着射出来,人也跟去了一样一动不动,精液脏了春霖的裤脚,春霖笑了笑拿开电击棒。
“真享受,检测还能爽到,是处吧。”
楚涧毫无反应。
春霖又不怀好心地把电击棒放上去,如愿以偿地看到楚涧如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翻腾着,却被死死捆住,只有腰部还能灵活一些动弹着,却无济于事。
楚涧张着嘴喘了几口气,想以此减轻因为电击而带来的疼痛感,却发现根本没有减轻半分。
从未被开发过的肉体非常敏感而又脆弱,清秀白嫩的几把头部被电得粉粉的,不一会儿整根几把都红了,像被火烧了一样,难以言喻此刻楚涧正在遭受怎样的痛苦。
楚涧咬着牙挣扎,嘴里发出几声崩溃的低泣,这种强度的电流不至于让人神志不清,但足够折磨未经人事的他。
“好了吗……我快、快不行了……”楚涧天真地以为这跟扯乳头一样,忍够时长就行了,殊不知这是要测挺几把能不能被电射。
没有人回答他。
下一瞬间电流蓦地调大,楚涧尖叫地绷紧了身体,嘴张的大大的,好像被夺走了呼吸,两条细白的腿被左右抱紧的,因不堪忍受陡然增大的电流而打着颤。
整个人看起来,模样甚是可怜,可惜。
“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先停一下……就让我缓一下——”
楚涧快速地说着,试图商量一下先放过自己的几把,可是没有人搭理他。
理所当然的崩溃了,一声破空的尖叫过后,楚涧被电射了出来,被强迫着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而后射出。
电击棒移开,脆弱的几把被春霖握在手里,安抚地倒了些解痛的润滑剂,揉了揉。
却听到楚涧低声的哭泣,“不要碰,别碰了……”
春霖闭口不言,只揉着,开始上下撸动,有技术性的做这项检测。
楚涧仰头,细白的脖颈红被刺激得了一片,秀气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嗯……够了、够了……好、好疼……”
春霖手上的速度增快了。
楚涧呜咽几声后,有清泪滑落脸庞,“啊——春哥、春哥……呜呜呜……求你,求求你……”
几把实在是太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先是在电击下强行射了两次,再有的东西也彻底软了,现在又要强行撸他的管,他没觉得有多快乐,只记得痛苦难当。
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
春霖测人无数,早已经练就一颗百锤心,但在漂亮男孩的软声求饶下,到底还是停了手。
反正,后面还有别的,不差这一会。
停了手后,春霖看到楚涧明显松了口气,但他还是要教训的,“小弟弟,哥还是要告诉你一句,之后的直播工作不会那么轻松的,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大佬会看着你们。你们要满足观众的需求,再不适应也得忍着,当你体验不到快乐的时候,性就是痛苦的,这连开头都算不上。”春霖说的是实话。
“不过新人嘛,时间久了,习惯就好。”
楚涧默默听着,末了说:“检测继续吧。”
春霖勾唇笑着,没出声音,倒了一大坨润滑剂在手心里面。
早就想直接品尝男孩后面的滋味了,现在终于到这一刻了。
楚涧抿了抿唇,原本红润的唇色在经过这一番检测后,已经失去了血色,只余下苍白。
他听到水声了,是润滑剂被挤出来的声音。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微微恐惧,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突然,他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转了个身,变成跪趴在车座上的姿势,屁股被控制得高高地撅了起来,细腰塌了下去,股缝中夹着极其娇小的菊花,小小的,看着令人觉得一根手指进去也费劲。
春霖何许人也,调教雏菊无数,却也拜倒在这朵极品菊花下,他顶了顶腮,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人,露出了难捱的笑。
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左右掰扯开来,那力道大而准,直接将那股缝拉开,把那瓣菊花也拉出一条细微的线来。
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扑溯地颤抖着。
虽然有了那条线,但是菊花还是很紧,不过没关系,这已经足以让春霖破开楚涧的菊花,同时摧毁他心里的那道防线。
楚涧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地将脸埋藏得更深了。黑布遮盖了他的眼睛,同时也放大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感觉。
“嗯……”
轻哼一声,察觉到屁股被人左右制掣着,菊花都要被掰开了,楚涧条件反射地夹紧屁股,又迅速放松自己。
只是检测而已,没什么的。
突然,菊花先是一凉,而后一根异物径直入侵了这条未经人事的甬道,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那根手指直直地破开阻碍,最后整根没入。
楚涧嗯了一声,咬着唇一言不发,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很快的,那根手指曲起了关节,开始开拓这块疆土,楚涧这才品尝到什么叫做难受的滋味了。
春霖曲着一根手指来回抽插着后穴,听着那口嫩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心里头并不大满意,他想要用手指弄到让楚涧发出求饶声,却还要